宿丽娟惊骇的要死,撅着大屁股,也不管什么裙下走光还是什么了,扑腾着连爬带扒,就要起来逃跑。
谁知一个沉重结实的虎躯却是一下子压在了自己身上,一只炽热的大手先是在自己屁股和大腿根儿好一顿摸索,然后又是跟抓小鸡儿似的一把将自己抱了起来。
“啊~!!救命啊~!!...唔唔唔~!!!”宿丽清两脚都离了地,惊恐的在汉子手里大声呼救。
却是刚喊出声,就被一只布满烟味、酒味和什么尿骚怪味的大手一把堵住了嘴巴。
紧接着男人压抑狂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个大乃婊子果然是宿丽娟!老子想弄你好久了!今儿怎么就遇上了!这是老天爷让我弄你啊!嘿嘿老子要在高粱地里弄死你!”
“唔唔唔~!!!”宿丽娟满支吾着被堵住的嘴,也不知道是要喊救命还是求饶,双眸惊恐的盯着面前没了灯光依旧还能隐约看到的疤痕臭脸。
身子也是跟个筛子似的不断颤抖和抖动。
没错!!这个男人正是刀疤!!
刀疤前几天偷周婶儿小卖部的时候遇到了高朗,被后者一拳打的仿佛是受了内伤似的,躺在林中小屋休养了好几天,今儿晚上这才复出,段仁根的话仿佛根本就是耳旁风。
准备再去哪家摸点野味尝尝。
这也是村子里消停了好几天的原因。
大家伙儿还以为之前的那些事儿真是什么跑出来的畜生干的呢!偷鸡摸狗的也以为是过路小贼。
不少村民还夸村干部干了实事儿。
谁知道道道儿在这儿!
也就有了现在刀疤出了松树林、穿过高粱地,却是在这儿遇到了宿丽娟的一幕。
那宿丽娟也是吓得要死,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恐惧过,不是自己往上贴,就是吸引的对方往自己身上蹭。
对一个男人的莫名惊骇和恐惧,这还是第一次。
面前的陌生男人不但长得狰狞恐怖,身形吓人,就连语气和神态也是一副今晚要干死自己的模样,叫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不害怕?!
再骚再有本事,也是个女人不是?!
此时的宿丽娟哪里还喊的出来,嘴巴被陌生男人的臭手堵得死死地,身子也是被后者抱得紧紧的,完全无法呼救和挣脱。
感受着挟持着自己的男人,就这么抱着自己,大脚“砰砰砰”的先是走进了高粱地,然后不知道在胡乱踩着高粱秆子还是什么的。
慢慢还真就弄出了一小片垫着高粱秆子的小空地。
哎呀!这么严实的高粱地,又是大晚上的,这个汉子在这儿可真是没了约束,还不真的把自己弄死啊!
感受着屁股下死死顶着自己的粗壮,宿丽娟都要吓死了,哪里还有以往对这种大黄瓜如蚁附膻的德行?!说不定那个东西今晚会要了自己的命呢!
正在胡思乱想着,宿丽娟但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浑身一松,然后“噗通”一声,却是重重的跌落在地。
身下,自然是那片刚刚被陌生汉子踩出来的空地,不少高粱杆子还突兀着,硌得自己玉背腰臀疼得要死。
宿丽娟还没反应过来,刚要挣扎起身或者呼救,但觉得自己身上仇大的黑影一罩。
那陌生汉子的虎躯又是一下子压在了自己身上,差点把自己压得骨头都散了架。
而且那腥臭无比的大嘴巴也是一下子堵住了自己香甜的小口,两只大手也在自己本就没来得及系上扣子的胸口大肆揉捏着。
“哈哈卧槽!!宿丽娟你真他妈极品!!这大乃子!这肉嫩的!你他妈真是四十岁了嘛!!哈哈爽死了!!”刀疤一边手嘴大力蹂躏着宿丽娟,一边得意的笑着。
“唔唔唔!!”宿丽娟哪里挣脱得开,只能死命想要摇头,躲避开陌生汉子臭嘴的侵袭,进而喘口气或者呼救。
“哈哈!老子今晚要弄死你!一定要弄死你!老子憋死了!老子知道你是个骚货!今晚一定能把你办爽了!!”刀疤喘着粗气低吼着。
宿丽娟但觉得自己傲人娇嫩的胸部仿佛是被车碾压了似的疼痛,都要被捏爆了的感觉,娇润的嘴唇也是被吮吸和撕咬的流血了似的。
刀疤的大舌头也是跟个蟒蛇似的死命在自己嘴巴里搅动,还时不时的往自己嗓子眼儿钻,弄得自己干呕连连!!
宿丽娟不要命的摇着头,只为脱离陌生汉子的嘴巴,可是“救命!!...”才堪堪喊出了两个字。
“啪!!!”
刀疤却是凶悍的直接给了宿丽娟一个大耳瓜子,直把后者打的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就算没堵住嘴巴也是没了声音,只是喘着气,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迷蒙着。
“草!!麻痹的!!对你客气就是不行!!嘿嘿!...”刀疤揪着宿丽娟头发,狂笑了两声,却是又是低头附身,继续蹂躏着宿丽娟的嘴巴、脖子、胸脯,小腹和胳肢窝。
刀疤仿佛是从来没尝过女人味儿似的,又仿佛缺少母爱一般,就这么趴在宿丽娟身上,彻底的游走,大手和嘴巴就没闲下来过。
宿丽娟只是迷蒙的哼唧着,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嘿嘿!”刀疤爽了好一会儿,却是直起身子,掰开宿丽娟的两条大腿,两只大手伸了进去,摸索了几下,一把扯掉了宿丽娟的内裤,扔到了一边。
然后大手又进去摸索了几下。
“麻痹的!还骚货呢!干的跟他妈枯井似的!费劲!”刀疤骂骂咧咧的,却是摸了摸鼻子,舔了舔嘴唇,将宿丽娟的大腿掰开的更大,一下子拱了上去。
却是好一顿湿滑模式的服务!!
宿丽娟哪里还有什么舒爽意识,只是迷糊着,偶尔能憋口气喊一句“救命啊~!!”
声音不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但就算这样,还是依旧挨了两腿间陌生汉子的两巴掌。
这下宿丽娟没声音了,也是没力气没意识了,只是软踏踏的,叉着腿,一副浑身瘫软无力的样子,任由刀疤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