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想起来了,是张经理了呵呵...”高朗挠挠头,“那行,那明早见,不见不散。”
“嗯?嗯!不见不散。”曲晓晓的声音却是柔柔的。
“好,那再见,明天要美美的哦~!否则我可不抱你~!...嘟嘟嘟。”高朗跟了一句,却是挂了电话。
“啊?哼~!”电话另一头的曲晓晓却是脸色一红,撅了撅嘴。
高朗重新又拨通了白飘飘的电话,“喂!飘飘!已经跟曲总联系好了,事情就定在明早,对,明儿一早你们就去允顺银行城西银行点,曲总和我战友都会在那儿等你们...喂喂喂?哎怎么挂电话干嘛...”
高朗正在懵逼,诊所们忽然一下子开了,白飘飘兴奋的冲了进来,“小姨~!高朗呢?!”
“在他屋里啊,干嘛呀?又来借人啊!你干脆晚上睡一块得了!”萧菲看着兴冲冲的钻进了中医诊疗室的白飘飘,不由得苦笑道。
高朗还在拿着手机发愣,门口猛然冲进来一股香风,紧接着还没来得及反应,两团柔软的大肉带动着一具香嫩娇躯一下子扑到了自己身上。
“啵~!!”一个重重的香吻印在自己脸上。
“高朗你太棒了!!”
“哎呀呀你这是干什么!吓我一跳!”高朗哭笑不得的扒拉开身上的,“用得着么你!这还没完全办好呢!”
“够了够了!又进了一大步!没想到这么快明天就能办!希望一切顺利啊老天保佑啊~!”白飘飘娇躯蹭着高朗,又双手合十的嘀咕着。
高朗却是从后面一把搂住了白飘飘的两个大胸,大手顿时一阵揉捏。
“哎呀你干嘛呀~!”白飘飘急忙回身就是一脚踢在高朗小腿上。
“哎呀呀定金嘛...定金啊...”
“刚才亲了你不就是定金了嘛!讨厌乱摸~!还那么用力好疼的~!”
“嘻嘻谁让你那么大的...咳咳不是,那个...告诉你个窍门,明儿可要打扮的好看一点啊,把我那个战友迷的神魂颠倒的,事儿办的快。”
“啊??还要这样啊?”
“那可不!杨希希和宿兰兰肯定美的冒泡!那个曲总...哎呀反正你好好打扮下就是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俩一个德行~!臭流氓~!还说人家周镇长呢!”
“哎哎,前面我认,后面我可不认啊,我和战友这么年轻潇洒帅气的小伙子,哪能跟那种中年油腻肥胖挫男比?!埋汰人么不是。”
“行了吧你,贫嘴~!....那你明天也去的吧?”
“我就不去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情况...你们自己去就好。”高朗扶了扶墨镜,拍了拍白飘飘的香肩。
“哦,那行。”
“办好了...回来兑现奖励啊!”高朗眉毛扬了扬。
“行啦知道啦臭流氓!”白飘飘狠狠揪了下高朗。
“那个...我要不要给你俩关门?”萧菲的声音却是从门口传了进来,还妩媚的偷偷摸摸往里瞅着。
“关门?关门干嘛呀小姨?”白飘飘一愣。
“你俩勾肩搭背、搂搂抱抱的...还以为要办事儿呢...”萧菲笑笑。
“哎呀小姨~!”白飘飘却是娇嗔着去追打萧菲去了。
剩下的时间就简单了,高朗陪着萧菲在诊所忙忙,看看病,一直到了晚上回家。
到了家门口,却是发现门前小路斜对面人家门口围着六七个汉子,或站着或蹲着,抽着烟打着屁,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晴美也是俏生生的站在家门口看着那边,倒是弄的那几个汉子时而不时的扭着脖子流口水,弄的后者一脸娇羞。
看到高朗回来了,晴美赶紧喊道,“高朗~!快来~!”
“嫂子?你站在门口干嘛呀?”高朗摸索着走过去,被晴美的玉手接着。
“那家母羊下崽了,好一会儿了,你快去看看吧。”
“啊?”高朗挠了挠晴美的手心郁闷到,“母羊下崽有啥好看的,我又看不见,我还不如给你种崽呢。”
“哎呀好像生不出来了,好可怜的,你快去看看拉~!走...”晴美说着就要拉高朗过去。
哎呀想生孩子的女人就是连母羊生崽都能感同身受?
“哎哎!”高朗赶紧拉住晴美,却是在后者娇躯身上一阵摸索。
当然,还是避着那些汉子的目光的。
“干嘛呀大街上的~!”晴美娇嗔着拍了高朗大手一下。
“嫂子你...你还是别过去了,穿的这么好看还不要被那些爷们儿瞅啊蹭的...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给看看就是了。”八壹中文網
“嗯。”晴美面色红红的,揪了揪高朗的臀肉,一脸甜蜜的点点头。
高朗挠挠头,却是拄着折叠棍走了过去,一看。
果然是这家的母羊要下崽了。
没过来不知道,一过来才晓得,那母羊仿佛是难产似的,肚子撑得老大,凹凸蠕动着,显示着里面的羊羔胎位不对出不来而憋闷的难过。
主人家是个络腮胡汉子,也是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听着母羊的哀痛惨叫,唉声叹气。
老祝家儿子小祝也在。
“老哥!咋办啊!羊水都破了啊!要不把我爹喊过来宰了算了!总得保一个吧!”
络腮胡汉子仿佛没了主意,只是原地打转儿的嘀咕着,“咋回事儿啊咋回事儿啊!”
“咋地了?”高朗站在人群外不由得问道。
当然,看是看到了,不过自己是个盲人嘛,问还是要问一下的,而且高朗一眼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羊羔的脖子自己的脐带缠住了,如果救援不及时,还真的会一尸两命。
“哎呀高朗啊!你来了啊!你你你你快给看看成不?!这母羊下不来崽子了!要死了啊!”络腮胡汉子着急的喊道,挤开人群就扒拉着把高朗拉了进来。
“啥玩意儿?我看看?”高朗虽然心里有数,但也是装作懵逼的挠挠头,“我不是兽医啊...”
“哎呀一样!要不大的小的都保不住啦!”络腮胡汉子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仿佛是自己的媳妇儿要生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