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不该叫小犬郎,应该叫大狼狗!!
“哟!不错嘛!这一手忍者镖可以打蟑螂了啊!”金丝眼镜高朗安然无恙的笑笑。
“少贫嘴!再来!”小犬郎说完,一甩手,“唰唰唰!!”又是三把忍者镖呈竖直线,射向金丝眼镜高朗的上中下三路。
“尼玛!身上装那么多叮叮当当的东西不累啊!”金丝眼镜高朗没办法,只能闪转挪移,再次堪堪躲开!
不过慢慢的金丝眼镜高朗也是离开了出租车的直接受打击面,仿佛误伤了车里还在醉浪的沈芳。
“怎么!离开国际雇佣兵组织,如今你就只剩下躲闪的本事了么?!可别让我看不起你!华夏幽灵也是浪得虚名而已!”
小犬郎冷哼一声,身子朝后上方一跃,双腿勾起,双手同时入怀一探,然后抽出。
两手各四把、一共八把匕首模样的苦无跃然出现在小犬郎手里!
后者身在半空,双手交叉,借助着跃起的惯性力,猛然展开一甩!
“去死吧!”
“嗖嗖嗖嗖~!!!”八把苦无如同八颗子弹一样,成斜圆弧螺旋状,忽闪着冷芒,仿佛割裂了空气,闪电般刺向金丝眼镜高朗!
“靠!你家开铁匠铺的?!”
金丝眼镜高朗大惊失色,这个攻击形式、幅度和攻击范围根本没法全部避开,周身的活动区域和退路几乎都有一把苦无射来。
要是自己手里有东西格挡还好,但这是不可能的,手里根本是毛都没有一个不说,刚刚还夸下海口不用手的呢!
吊了!牛皮吹大了!
金丝眼镜高朗也不是等闲之辈,关键时刻总是能够出其不意,亮剑杀敌,或者将对方的攻击伤害降到最小!
但见金丝眼镜高朗向右一侧身,双脚飞起连环踢,“当当!”的用鞋底踢掉了两把苦无,又旋转着身躯,“当”的一下借用后脚跟离心力碰开了一把。
紧接着面对射向咽喉的苦无,金丝眼镜高朗一狠心,直接张嘴,瞅准时机探头,“咔!”的一下子狠狠咬住,苦无在金丝眼镜高朗嘴里戛然而止!
可是,还有四把!
金丝眼镜高朗躲无可躲,却是急中生智,左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引擎盖左边框。
但听“咔嚓”一声,那引擎盖直接翘了起来,金丝眼镜高朗一把将引擎盖扯了过来,就跟撕扯白纸似的易如反掌。
“嗞!!!”一阵晦涩的金属撕裂的声音传了出来,紧接着又是“锵锵锵锵!!”四声金属戳击的难过声响!!
四把苦无竟然齐齐的扎进了引擎盖!!
“当啷!”金丝眼镜高朗吐掉了嘴里的苦无,又松开了引擎盖,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小犬郎,摊了摊手,“没用哦!”
“八嘎!!”小犬郎又是大叫一声,“唰”的一下子又飞了起来,朝着金丝眼镜高朗就是一个凌空翻,恍惚中竟然夹杂着两道锃亮寒光!!
却是小犬郎拔出背后的两把武士短刀,横亘在身边,跟个刺猬似的滚刀球,朝着金丝眼镜高朗翻滚而来。
“靠!”金丝眼镜高朗一惊,不由得又是抓住引擎盖,力气大的都给捏折了似的,一下子将引擎盖从车上撕了下来,然后朝着小犬郎一甩。
引擎盖跟个飞碟似的朝着小犬郎急速削了过去,却是被后者滚刀轮子一般的攻击一下子将引擎盖铁皮割成了两半!
然后小犬郎冲势不减,又朝着金丝眼镜高朗飞切过来!
体形还一副晃晃悠悠的虚虚实实模样。
“操!”金丝眼镜高朗一惊,这小鬼子可以啊!不但幻术、暗器了得,就连速度和刀法也是不一般,尤其是身形身法十分的诡异。
金丝眼镜高朗不由得赶紧后退两步,却是又一把拽开出租车的副驾驶车门,呼啦一下子砸向了飞来的小犬郎滚刀人球。
“嘭咔!!”一声巨响,金丝眼镜高朗手里的车门也是一阵巨颤,但见那车门上两道醒目的大豁口!
而那小犬郎竟然也是被这一撞一顶,直接也是承受了不少反作用力似的翻滚到一边,却是有些狼狈的双刀撑着身体,一脸嗜血的看着金丝眼镜高朗。
“双刀流?”金丝眼镜高朗眯了眯眼睛。
“不错,幽灵阁下还是有些见识!”小犬郎冷笑一声,缓了缓气息,又是大喝一声,“嗨!”,身形急速的重新朝着金丝眼镜高朗冲来。
双刀也是顶在最前,朝着金丝眼镜高朗咽喉和心窝刺来。
小犬郎身形极快,金丝眼镜高朗根本躲无可躲,手里又没有什么兵刃,不得已看了看身后的出租车。
对不起了啊!又要辛苦你了!
想到此,金丝眼镜高朗不由得一把将刚才两道豁口的车门扯了下来,跟个盾牌似的挡在身前,然后举着往前一顶。
“噗呲!!”小犬郎的两把武士短刀锋利无比,一下子就深深的扎进了车门中,而且还直接戳透,刀刃从后面扎出来一大截。
幸好金丝眼镜高朗早有防备,侧身闪开,否则不死又要重伤。
毕竟金丝眼镜高朗没有金刚不坏神功!
眼瞅着小犬郎两把武士短刀扎进了车门,而他自己也是愣愣的,想要抽刀继续攻击。
金丝眼镜高朗哪里会给他继续装逼的机会,双手握着车门不由得一转,直接将小犬郎握着刀的双手转的扭曲在一起。
只不过那双刀不是凡品,竟然没有一丝卷刃和扭曲的迹象,只能是小犬郎的手跟着扭曲转动。
“啊!”小犬郎有些吃痛,双臂用力想扭回来!
可是金丝眼镜高朗根本不给小鬼子机会,趁着后者注意力在自己双臂,不由得将手里的车门一下子抬高,小犬郎双臂自然也跟着抬了起来。
直接将自己胸口的中门大开。
小犬郎还在愣神,但觉“嘭!!”一下子,胸口遭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却是金丝眼镜高朗右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狠狠的踹到了自己。
“啊!”小犬郎浑身气力一散,双手一松,顿时跟个断线的风筝似的朝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