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的耳朵没出毛病吗?这小子说什么,说没兴趣当夏侯如花的扈从!”
“天啊,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夏侯如花主动招揽外门弟子做扈从,竟然被拒绝了!”
“你没听到吗,这个外门弟子竟然还要夏侯如花做他的扈从,而且是跪下请求才行!”
……
周围的武者们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纷纷议论起来,并且将视线都投向了柳飞歌,有不解,有佩服,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这小子太硬气了吧,这回答实在是出乎老夫的意料啊,看来老夫果然走了眼了!”
内门长老楚啸天也是暗暗思忖着,看向柳飞歌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心中更是隐隐觉得,这个病容少年应该是个人才,既然不愿意加入水鼎谷,自己将其招揽进金鼎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夏侯如花的一张俏脸,闻言顿时变得极其阴沉下来,自己放弃立即为弟弟夏侯折花出气的想法,还降尊纡贵,亲自邀他做自己的扈从,莫说是对于区区一个外门弟子了,就是一般的内门弟子,这也是天大的恩赐,这个小子倒好,竟然想也不想,这么干脆地拒绝了,这也太狂妄了!
这且不说,这厮竟然还口出狂言,让自己堂堂蓝月榜强者当他一个新晋外门弟子的扈从,而且还是跪下求他,这也狂妄得有些没边了,这货以为自己是嬴若妖吗?
“任西风,你确定你没有疯吗?”
夏侯如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一张俏脸在极度的怒火下,几乎扭曲起来了,竟然显得有几分狰狞。
“确定,非常确定!”
柳飞歌淡淡地说道,眸子中闪现过一丝不屑,压根儿就不在乎这个所谓的美人榜第四名,在他看来,夏侯如花这种货色,比起自己的静瑶妹妹,简直是天壤之别,给自己的静瑶妹妹提鞋跟都不配啊!
“哈哈!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竟敢如此对我说话,看来你是不准备在九鼎谷混了!”
夏侯如花丝毫不顾忌自己美人榜上的名声,仰天发出一声尖利的狂笑,话语中已然是充满了森森的杀意。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在九鼎谷混不下去的?”
柳飞歌依旧是淡淡的说道,反而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看着夏侯如花。
“诸位,我知道在场已经有不少各谷的使者前来招揽外门弟子了,本姑娘在此撂下一句话,其余外门弟子,各位尽管挑选,但是这个任西风,乃是我夏侯家的死敌,若是哪位使者招揽这个任西风入谷,我夏侯如花在此发誓,哪位使者便会成为我夏侯如花的死敌,不死不休!”
夏侯如花没有回答柳飞歌的话,而是转向了台下说道,语气决绝,充满了杀伐之意。
夏侯如花如此说,已然很明显地表明了一个态度,那就是要利用自己在九鼎谷的影响力,彻底地将柳飞歌踩在脚下,你不是狂吗,这样一来,你连外门也进不去,现将你打回杂役弟子那一拨去,然后再慢慢炮制你不迟!
夏侯如花此言一出,台上台下又都是一阵震惊,今天的杂役弟子晋升外门弟子的考核,还真是有意思啊!
“完蛋了,夏侯如花如此一说,这个姓任的小子,估计在九鼎谷是待不下去了!”
“活该,谁让这小子狂呢,而且也太狂了,我若非估计打不过他,早就上去揍那小子一顿了,太可恨了!”
“夏侯如花此言一出,完全断绝了这个姓任的小子后路了,没有人愿意冒着和夏侯如花结下死仇的风险接纳他的。”
……
众人纷纷议论道,几乎全都将矛头指向了柳飞歌,没有人看好柳飞歌的结局。
“唉!任老弟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你不答应夏侯如花的招揽也就罢了,说几句婉转的话并不难,何苦非要将对方得罪的死死的,这下子恐怕不好解决了!”
吕胖子站在人群中,脸色黯然,长叹了一声暗暗思忖道。
就连本来想要招收柳飞歌加入金鼎谷的内门长老楚啸天,面色也流露出了犹疑不决的神色,为了招揽柳飞歌,得罪夏侯如花这个年轻一代的强者,是不是有些不太划算啊?
“另外,限于门规的三不原则,再加上这个姓任的虽然狂妄,但实力境界太过低微,本姑娘不欲在门中公开对付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故而诸位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将这个小子废了,或者直接杀死,本姑娘将会承一个大大的人情,在不违背本姑娘底线的前提下,可以向本姑娘提出任何的要求,纵然是杂役弟子,只要成功废了或者杀了这个姓任的,本姑娘也可以将其收入扈从之中!”
夏侯如花却是还觉得分量不够,索性再次增加了对付柳飞歌的砝码,她要做的,就是让这个胆敢拒绝自己的小子彻底地绝望,然后跪倒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
夏侯如花此言一出,下面不少九鼎谷弟子,简直是要疯了,这可是不少弟子一步登天的绝佳机会啊!
“这个姓任的小子的脑袋我预定了,谁也不要和我抢!”
“哈哈!我终于有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了,姓任的,我要和你挑战,生死台上,不死不休!”
“我不愿意做夏侯师姐的扈从,我要做夏侯师姐的贴身男仆,这个要求不违背底线吧?”
……
众人纷纷议论着,不少人将视线投向了柳飞歌,目光中毫不掩饰那凛然的杀意,已然都将柳飞歌当做是一步登天的好台阶了!
夏侯如花看到那些九鼎谷弟子的表现,很是满意自己的鼓动效果,这么多九鼎谷弟子想要对付这个黄脸小子,不用自己出手,这小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咳咳!夏侯师侄,老夫在这儿呢,大庭广众之下,还请注意你的言辞!”
内门长老楚啸天目露尴尬之色,一旁干咳了一声提醒道,虽然没有形成事实,但夏侯如花对着自己堂堂一个内门长老,赤裸裸地威胁着一个新晋外门弟子的性命,这多多少少是有点儿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