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哇呀呀!”
李士宾痛得顿时蜷缩起了身子,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一般,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在地上打起滚来。
“窝草!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啊,给我废了这个小子!啊呀呀,疼死大爷了!”
李士宾一边在地上打着滚,一边惨呼着叫道,身下淌出殷红的血液,在醉仙居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看上去异常可怖,一股血腥味也随之散发开来。
李士宾带来的人都是凡阶武者,实力还不如李士宾呢,如今见柳飞歌如此神勇,李士宾都被一个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哪里敢和柳飞歌争斗,只能是远远地围着柳飞歌,逡巡着不敢上前,全都是满脸的惧色。
“妈了个巴子,都上啊,上啊,好汉难敌四手,一起上,废了这小子!”
李士宾见状,简直要气炸了,躺在地上嘶声吼道。
只可惜李士宾的那些手下,却是越发地往后退了!
“哈哈!废了我,那要不要我先废了你啊?”
柳飞歌放声一笑,一脚踏出,正好又踏在了李士宾的左臂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李士宾的左臂顿时被一脚踩瘪,骨头也踩成了碎片,血流满地。
“啊!痛煞我也!”
李士宾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嚎,就像是杀猪一样地叫了起来。
“嘶!”
李士宾的那些手下见状,顿时都是神色一凛,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又都朝着后面退了几步,那个蓝衫少年看上去很是温和,没有想到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怎么样?要不要废了我啊?”
柳飞歌低头看着血泊中的李士宾,淡淡地问道。
“嘶嘶!小子,你是厉害,但你今日废了我,得罪的却是整个杀破狼,你若是有胆子的话,别走,等我三哥来找你算账!”
李士宾痛得直吸凉气,依旧是满脸狠戾地说道,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他,哪里受得了如此奇耻大辱,而且杀破狼在整个晋国一手遮天,无论这个小子是什么来路,得罪了杀破狼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好啊!今日小爷我就如你所愿,小爷我在这里等着,有什么援兵随便去叫!什么三哥了,二叔了,四大爷了,都统统找来,小爷我今日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一年来,杀破狼究竟是都招了些什么玩意儿!”
柳飞歌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说着,又抬手摸了摸鼻子,一双眸子中杀意凛然。
“好,小子,你有种!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请三哥过来做主,就说有外地来的小子来挑战杀破狼!”
李士宾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冲着远远围着的几个手下大声地喝道。
“是,是!”
顿时有几个腿快的手下连忙一溜烟地跑出了醉仙居,搬救兵去了!
“小子,你等着,一会儿三哥来了,你马上就会死,死得很惨,这两个美人儿,也都会……啊!”
那李士宾见手下出去找人,又看向了柳飞歌阴恻恻地威胁道,可是话还没有说完,柳飞歌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是一脚,踩到了李士宾的左腿之上,只听得“咔擦”一声,李士宾左腿也被生生踩断,痛得李士宾又是仰天一声惨呼。
柳飞歌却是并不停歇,又是一脚踏出,直接将李士宾还完好的右臂也生生地踩断,就这样,李士宾的四肢全部都被踩断,整个人也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下是不断流淌的血泊。
“再聒噪半句,小爷我将你的第五肢也直接踩断!”
柳飞歌冲着李士宾冷冷地喝道。
李士宾闻言,顿时噤声,他已然看得出来,这个看上去温和的少年,出手狠辣无比,说得出做得出,若是自己再多言半句,恐怕真的会被直接将第五肢也废了,那自己就彻彻底底地成了个废人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三哥来了,再好好地报仇雪恨,洗刷此番奇耻大辱!这个小子,我一定要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割下他的肉,烤着下酒,至于那两个美人儿,我要狠狠地将她们蹂躏一万遍,一万遍啊!”
李士宾紧紧抿着嘴,一脸怨毒地盯着柳飞歌,心里暗暗地想着,已然开始盘算着一会儿用什么酷刑来折磨这个蓝衫小子。
“你若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小爷,小爷我不仅踩爆你的第五肢,而且还会剜了你的一双眼珠子!”
柳飞歌见状,微微笑着说道。
李士宾闻言,只觉这蓝衫小子温和的笑容背后,充满了凛凛的杀气,顿觉一股森森的凉意从脚底直到天灵盖,哪里敢和这个杀神对着干,顿时将一双眼睛紧紧地闭上,一丝缝儿也不留!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个李士宾也算是个狠角色了,没有想到今天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作恶多端必有报应,只是可惜了那三个年轻人了,惹了杀破狼,恐怕接下来要惨了!”
“是啊!强龙不压地头蛇,纵然这三个年轻人有些背景,但在整个晋国,哪里还有能比得上杀破狼的势力啊?”
……
醉仙居门口处的那些看客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柳飞歌却是浑不在意,见李士宾不再言语,而起还紧闭了双眼,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那个跑堂的伙计招了招手。
那个跑堂的伙计顿时脸色一白,他刚才还说人家三个都是傻子,没有想到是这个一脸温和笑容的少年,竟然是个凶残的杀神,谈笑间就踩断了李士宾的四肢。
如今这位杀神朝着自己招手,莫非是因为刚才自己嘀咕着三人是个傻子,所以还在记仇,要报复不成?
“少侠饶命,小的刚才只是好心提醒,并不是有意要冒犯少侠!还请少侠饶小的一命啊!”
那个跑堂的伙计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倒在柳飞歌的身前,哀声乞求道,看着本来凶神恶煞一般的李士宾那般惨状,跑堂的伙计嘴唇都哆嗦起来,生怕下一个躺倒在血泊中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