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能等死的份。
重伤一对四。
压根没有胜算。
泰山脑海中闪过走马观花一样的记忆。
一生实在是过得太失败了!
如果能重新来一次,他决定不会贪图美色。
漂亮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不如老老实实找一个普普通通,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楼梯口内。
一个男人佝偻着身子,一只脚踏在阶梯上,神情有些呼吸不过来。
我的天啊,实在是太难搞了。
江辰找到泰山所在的小区时,又因为没有卡进不来。
无奈之下只能又跑到小卖铺去买了两包烟,给保安室的保安一人一包烟。
又唠了几句,人家才放他进来。
进来之后原以为万事大吉,结果电梯他喵的刚好坏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徒步爬楼梯。
偏偏泰山还尼玛是最顶层,三十几层楼梯。
江辰差点没有一口气提不上来。
粗着脖子喘着气,好不容易歇息了一会。
江辰呼出一口气,抬眸望着门牌号,总算是到了。
按了几下门铃,却迟迟不见人开门。
心生疑惑,江辰又给泰山打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屋内。
李美淑正一个耳光扇在泰山脸上,得意仰着下巴。
“哼,泰山,敢打老娘。
现在知道错了吧?”
因为之前在医院被泰山连续扇了三个耳光。
加上李美淑跪在地上哀求他,他都不领情。
越是这样,李美淑越想越气,反手又给了地上的泰山一个耳光。
“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泰山阴沉着苍白的脸色,死死瞪着她说道。
李美淑冷漠一笑,“哼,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哪个机会。”
“等你断气后,我就把你剁成肉块,然后冲到下水道上。
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不得不说,最毒妇人心。
李美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给他留全诗。
可惜的是有一些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
泰山饶是如此,往她脸上吐了口口水。
气得李美淑忍不住给他肚子来了几脚。
“把浴室的水放满,待会送他上西天。”李美淑对着泰鸿命令道。
于此同时,门铃声响起。
把此时正准备毁尸灭迹的李美淑四人吓了一跳。
尤其是李美淑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直接把手中的刀扔到地板上。
咽了咽口水,冷静下来,李美淑又命令二儿子去看看是谁。
结果二儿子往门市卡上一看,是在医院的那男人。
由于他不认识江辰,便跟李美淑说。
“妈妈,是刚刚跟爸爸在医院的那个男人。”
闻言,李美淑忍不住蹙起眉头,江辰他来这里干嘛?
但随即想到江辰会治病。
要是让他发现泰山,说不定还真能死马当活马医。
于是李美淑打定决心不管他。
等他发现没有人开门自然会走。
刚要继续分工合作,猛地一下手机铃声响起。
泰山连忙伸进口袋,还没有拿出来就被李美淑一把夺了过去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随之消失不见的还有泰山仅存的最后一点希望。
苍白的面容上那眼眸中的希翼也如熄灭的银火虫渐渐消失不见。
泰山消极的想,这一辈子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门口,江辰已然意识到不对劲。
直接发动透视眼往屋内一看。
赫然引入眼帘的就是脸色比雪花还要苍白的泰山犹如死猪一样被四个人抬着进卫生间。
而卫生间内浴缸内则是放满了水。
一看就知道是大事不妙。
顾不得那么多,江辰立马一脚踹在门上。
好吧,果然是高科技产物。
门纹丝未动,反倒是江辰的脚隐隐有一些发热。
万般无奈之下,江辰只能把灵力全部聚中在腿部。
噗呲往门上一踹。
嘻嘻,这下子成功了。
门开了。
那边,泰山已然被抬进浴室往下面沉,拼命挣扎.
悬溺没有氧气下,他双手死死扒拉着浴缸的边缘,试图起身。
但心狠手辣的李美淑不断用脚踹着他那顽强的手。
“放手,放手,给我放手!”
三个儿子则是拼命按压着泰山的头让他沉入水里。
“喂,你们也太过分了吧?”
身后倏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美淑等人猛然回头,只见江辰不知何时进了屋内。
此时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似笑非笑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而他身后的大门早就敞开。
没有用的大门。
李美淑在心中暗骂。
泰山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突然之间听到江辰的声音。
三个儿子也因为江辰的出现,一时之间松懈纷纷扭头看着他。
借此泰山也朝他们视线方向望过去。
真的是江辰。
看到他时,泰山黯淡无光的眸子一时之间像是一万瓦的电炮。
“放心吧,我兄弟,我来救你了。”
江辰右眼一个眨眼,看着泰山。
随后抬起右脚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疏松着十指,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江辰做着预热动作。
而那天泰山则是趁机露出水面,拼命呼吸着氧气。
李美淑和三个儿子紧紧缩在一块,神情警惕看着江辰。
那边泰山已然一拐一拐缩到江辰这边。
江辰望着他浑身五六个洞,还呲呲往外流着血水。
不由觉得自己是个笨蛋。
当时他怕泰山想不开,却没有想过人性繁华。
尤其是李美淑这种良心被狗吃的人来说。
倒是带了装了几百万的银行卡,但药丸真的没有带。
失策失策!
叹了一口气,江辰一掌拍在他的背上。
“兄弟,你先忍忍,我把那些垃圾解决就送你去医院。”
说着又快速掏出银针,给泰山扎了几个穴位。
泰山一脸惊奇,伤口不再流血。
“江辰老弟,你医术还真的跟神仙一样。”
江辰微笑点点头,随后冷眼望着李美淑四个垃圾。
“哼,想要杀人灭口。
亏你们四个想得出来。”
光是想象,江辰都不能忍。
泰山绝对是全天下最憋屈的男人。
睡了二十年的老婆恨不得他断子结孙。
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没有一个是他的。
老婆还跟自家表哥厮混。
东墙事发后竟然想要杀他,谋取家产。
何止一个大冤种,糟心事看来全部被他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