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妖娆女子,火红的头发倒是跟风灵竹有点像,不过此女脸上尽显狐媚之色,一双桃花眼,樱桃红唇,水蛇腰,一身浅绿色白纱裙,把一旁的妖怪小贩们迷得神魂颠倒。
“还看!还看!”
风灵竹捂着陆川的眼睛,娇喝道:“哪来的狐狸精!”
此女也不生气,淡淡的说道:“贵客,请吧?今日涂山大喜之日,可不能引起纷争哦...”
“狐狸精!狐狸精!夫君,不去。”
“你说你跟她较什么劲啊,咱们是来干什么的,忘了?这种干醋也吃,mua~行了吧。”
风灵竹羞红着脸,“这么多人呢,羞死了...”
风絮见此直接离得她远远的,好像在说,虽然咱们长得一样,但你太作了,离我远点!
...
陆川一行跟着绿衣女子来到一处洞府前,此地远离闹市,且还有一条小河淌过,不远处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山脉,风景不是一般的好。
“说吧姑娘,引我们来此处何意啊?”
“你们可以叫我白桃,我是来带你们离开涂山的。”
陆川皱眉问道:“白桃姑娘,我们才刚来为何离开?”
白桃不似之前的妩媚之色,现在看来倒有些大家闺秀的意思,正色道:“你们应该也是来看热闹的吧,涂山圣女订婚,但我要告诉你们,今日恐有变故,不想留在这就赶紧走吧,顺着这条小溪一直走,走到小溪拐弯处,有一棵空心树,钻进去就可以离开了。”
风灵竹冷哼道:“谁知道你说的真假,刚才还魅惑我夫君!狐狸精!”
白桃哑然失笑,“在他们看来我一直就是如此,不过我一见你们就知你们不是寻常修道之人,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而已,不信拉倒,你们可以走了。”
风灵竹还想说什么,被陆川拉住了,“白桃姑娘,可见过她啊?”
“夫君,你怎么...”
白桃一见到小狐妖立马惊叫出声,“婉淑?你们...”
“我明明把她送走了的...”
陆川心想这么巧?认识?
皱眉说道:“你能叫出她的名字,看来真是认识,不过我不能把她交给你。”
“婉淑怎么会在你们手里,你们到底是何人!”白桃警惕的看着陆川等人。
陆川解释道:“别误会,我们救了她,她一直跟着我们,不过前几日突然被人控制了心神,我暂时把她封印了,并且追踪到了这里。”
“怎么会!她受大长老...”
陆川见她说到一半不说了,一挥手,一张透明大手瞬间压在她头顶,白桃感受着压力,暗道今日就是自己死期吗?不禁闭上了双眼。
不过压力瞬间消失,“白桃姑娘,感觉如何?比之你所说的大长老如何?我半分力都没用到。”
白桃瞬间睁大了双眼,半分力?怎么会...
由于涂山一直没有圣人,一直是大长老这个金仙在撑着,若是刚才只用了半分力,那眼前男子便是圣人之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要杀要剐随便,我不会背叛涂山狐族,不会背叛青丘!”
风灵竹暴脾气上来了,“你这狐狸精怎么回事,我夫君说尽了好话,都说了我们不是坏人!是有人控制了婉淑的心神偷窥我们,被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比我还笨!”
“噗~”风絮没忍住笑了出来,第一次见,拿自己比喻笨的。
“笑,再笑老二都没你的份!”
风絮给了她一个白眼,“本来就不稀罕,也就你当个宝...”
“你...”
“你们俩能不能别吵了,随时随地吵,以后不带你们出来了!”
安静下来后,陆川叹了口气,还是把辛婉淑的禁制解开了,没办法啊,追到涂山后,他发现整个涂山都是这幕后黑手的气息,他又不是创世神,只能让辛婉淑苏醒了,她的苏醒,也就意味着幕后黑手也会苏醒。
“灵,灵竹姐姐,我,我怎么了?”
“婉淑...”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狐妖艰难的转过头,看到白桃的瞬间,就流下了眼泪,“白桃姐姐...再见到你,真好。”
白桃问道:“他们不是坏人?”
辛婉淑摇摇头,“不是,灵竹姐姐他们对我极好,很喜欢我...”说完再次晕了过去。
“婉淑,婉淑!她真的被控制了心神?”
风灵竹呛道:“不信拉倒!不用你了,夫君咱们走,她脑子有包!”
“慢着!我信你们,她是被大长老的噬心蛊控制了...”
“大长老想把婉淑嫁给青丘一脉,其实,其实婉淑是我们涂山氏族的当代圣女!”
陆川愣住了,心想不对啊,小狐妖亲口说的她姓辛啊,怎么又成了涂山狐族的圣女了!
“我能看出来你没说谎,但她为何不姓涂山?随父姓?”
白桃摇摇头,“不是,圣女原名涂山婉淑,我们为了圣女的安危做了一个局,从小让她记住她姓辛,她是孤儿,她是个野孩子,她不配待在涂山,有一天她被我们做局驱逐了涂山...”
“圣女从小就被封印,一直由二长老照料,知晓此事的,也只有我们三人,奈何,还是被大长老知道了,为此他们大战了一场,二长老重伤,闭关不出,所以我们策划了此事。”
陆川听的一头雾水,问道:“圣女为什么就不能被大长老知道呢?你们就这么不团结?”
白桃嗤笑一声,“你可知大长老为了修行都做出过什么事?他拿圣女说事,全是为了私欲!圣女乃是涂山的未来,是纯阴之体,是未来的圣人!他怎么可以!他怎么敢把圣女献出去...”
陆川恍然大悟,叹了口气,解释给风灵竹等人听,“纯阴之体,算是双修圣体吧,不过也被人叫做炉鼎!天生炉鼎!”
风灵竹眼睛通红的看着昏迷中的涂山婉淑,她无法想象,小狐妖还未化形,就被人强行定了亲,那她化形之日,便是她噩梦的开始,被人当做炉鼎蹂躏,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