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太子那么卖力的替索额图辩解,此时都成了包屁索相,狼狈为奸的逆子。
上好的官窑茶盏从龙庭上扔下来,碧螺春叶子搭在太子的额头上.太子的朝服湿了一片,很快水珠从太子的下巴上滴到地上。
"放肆,你还敢为他说话,那1000铠甲是不是你的私藏"。
太子看着当庭发怒的皇阿玛,面带震惊之色.
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皇上:"皇阿玛,儿臣是皇阿玛一手带大的,可索相也是皇阿玛给儿子找的帮手,他的功劳毋庸置疑,定然是被人陷害,皇阿玛切莫被奸人所误"。
皇上大怒,此时听不进索额图半点好。
皇上像一头盛怒中的狮子:"太子里出言不顺,不辩是非,不堪为储君"。
太子满身狼狈的跪在庭下,抬一眼便能看到大哥那副得意的嘴脸.
明珠帽檐下险恶的微笑.
后面皇上说了什么,太子皆未听清楚。
他只记得两年前自己坐镇京师皇阿玛还说过:
"凡事俱著皇太子听理。若重大紧要事,著诸大臣会同议定,启奏皇太子”。八壹中文網
"太子心思缜密,无论巨细皆一一详询,直到父皇满意为止;其克尽厥职,不负众望,“举朝皆称皇太子之善"。
呵呵,墙倒众推,不过是一个索额图,朝中的人便畏惧如鹌鹑,不敢替自己辩一言。
太子的头越来越低,直到紧挨在大理石的地板上。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阿玛要给儿臣加此罪责,儿臣只能身受了"。
此话一出,更是让朝堂上的臣子面无人色.
一个个的跪倒地.
唯恐皇上发怒,牵连到自己。
"胤礽,你……不服"?
"无凭无据牵连皇太子,皇阿玛定人是受人蒙骗"。
皇上:"直郡王将太子压入东宫,禁足"。
大阿哥:"儿子领旨"。
太子又磕了一个头,这才提起衣摆缓缓起身,与大阿哥一起走出乾清宫。
太子背部挺直,一步一步的往东宫走去.
直郡王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没想到深受皇宠的太子,也有这一天,莫非是等不及了,想要早日当家做主,如此不忠不孝,怪不得皇阿玛会发怒"。
"哼"。
直郡王张狂的大笑:"怎么,本王说对了,戳中太子心,老二,若你不是太子,比本王还多了些什么呢"?
"孤不与蠢货计较"。
"死到临头还嘴硬,本王就要看看太子的下场,太子被幽禁,索相大人怕是难免一死,太子有何感想"?
太子赤红的一双眼,手握成拳头,一拳头挥了上去,直郡王一时不妨正打在右眼窝处.
瞬间青紫一片。
"胤礽,你竟然敢动手"?
"皇阿玛没有废太子,你身为臣下,竟然敢对储君出言不逊,如此狂妄难道不该打,若是不服,尽管打回来,看看皇阿玛会如何处置孤"?
大哥手中的拳头松了又紧,咬牙切齿道:"你别得意,皇阿玛迟早要收拾你,到那时,本王定要你好看"。
太子嗤笑一声,转身向东宫离去。
大阿哥摸了一下眼角的位置:"嘶,你……死到临头还这般狂妄,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