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么?”董毅看着对面的女人,“我们好像重来没有见过吧。”
“温婉姐。”朱茵走过来,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上沪了?”
“你们都认识?”
“嗯。”朱茵看了看带着大墨镜的温婉吗,“有任务?”
“抱歉,你们的购物只能先到这里了。”温婉摘下墨镜,一脸抱歉的说道。
“好。”朱茵干脆的点点头,“我们回去。”
驻地里面,朱茵和温婉一起换回了制服,在董毅的对面坐下。
“介绍一下,这位是翔龙军的温婉上校。”
“祥龙军?”董毅摇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个名称。
“我们隶属于专职对外的部门。”温婉笑笑,“护灵军和祥龙军同时成立,不过相比起护灵军这种成建制的部队,我们更类似于执行任务的特种小分队,主要是在境外开展一些活动。”
“特种小队?”米澜深吸一口气,“这,太牛了啊。”
“你可以这么认为。”温婉道,“我们有一个任务,需要董毅。”
“我拒绝。”董毅一口回绝。“我还是大学生,需要校园的温暖和关怀。”
“你也就来的第一天上过两次课,剩下的时候不都在驻地里面鬼混。”朱茵嗤之以鼻。
“他是你的了。”朱茵看向温婉,“你可以随便使用,留口气就行。”
“我能够发言么?”董毅弱弱的小声问了一句。
“不能。”朱茵和温婉异口同声道。
董毅:“......”
董毅气愤的从空间里面掏出一张纸,在上面刷刷的写了起来。
“你在干嘛?”朱茵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纸的最上面,赫然写了两个大字,“遗书。”
朱茵又好气又好笑,向着温婉咬了咬耳朵,于是董毅就被揪着耳朵拎上了一架直升飞机。
“疼疼疼......”
四个小时以后,飞机在广深市五环边上的一栋三层小楼上停稳,在飞机上面睡的晕晕乎乎的董毅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一吹,直接清醒了过来。
这里虽然地方没有上沪的驻地大,但是守卫森严,除了在外面的四个明哨以外,董毅还看到了三挺重机枪射击口以及四个硕大的车库出口,按照他的判断,里面装的不是坦克就是装甲车。
“跟我来,千万别乱碰。”温婉将自己的军帽仔细的带好,进入了主楼的电梯。
“就三层小楼还用电梯?”董毅不屑的撇撇嘴,“有等电梯的功夫我都已经上去了。”
温婉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将自己的双眼凑近电梯的扩音器,只见扩音器自动打开,露出一架精美的红魔扫描仪,一道绿光射出,在温婉的右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扫描了两遍。
“虹膜输入正确,欢迎,温婉少校。”
电梯骤然一动,向下行驶,一分钟后,才稳稳的停了下来。
“地下三层,到了。”
这个地方,需要这么隐蔽的设施么和这么高级别的保卫么?
“这个分部,离最南部的惠州港直线距离只有五十公里,而且有一条小道直通。”温婉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
哦,董毅秒懂,感情这个地方还附有守护大夏最南端的职责。
出了电梯,左转到底,最后的一间办公室,温婉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温婉进门,立正行礼。
“红龙大校,人已经带到,请指示。”
“哈哈,你就是董毅吧。我听钱老说了,你可是英雄出少年啊。”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站起身来,向着董毅伸出了右手,董毅也同时伸出右手和这个男人相握,只感觉他的右手上面全都是老茧,一看就是经常和枪打交道的人。
“钱老,钱松?”董毅气愤的掏出电话,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拨通了钱松的电话。
“老哥,你竟然出卖我?”董毅劈头盖脸的上来就是一句。
“呃......”钱松先是一愣,而后想起来什么,苦笑着说道,“这也算是给大夏争光的事,算不上出卖吧。”
“哼,我记住了,这次的事情结束,把你的锻体中心准备好,我在要里面呆一个月。”
“好......”
董毅放下电话,看着红龙右眼上面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上面的一道伤痕,羞赧的笑笑,“见笑见笑,钱老哥这个玩笑开大了,我只是个大一的学生而已,能力十分有限啊。”
红龙双眼同时莫名其妙的跳了两下,他出生入死十几年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坎。往常的那套说辞在他的面前,根本排不上用场。
“老弟啊。”红龙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将实情全盘托出,告诉给他,否则一个空间系灵宠师想要躲藏的话,谁也抓不住他,他挥了挥手,温婉识相的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你先来看看这个。”他在面前的电脑上按了几下,屏幕上显示了一个董毅都快忘记了的人。
“威斯克?”
“嗯,自从你去参加了炼金联盟的会议以后,威斯克就被送到了我们这里,根据他的口供,我们大致整理出来了所有的炼金联盟的人员名单,除了那个神秘的主持人,谁都没有关于他的消息。”
“所以你想让我们去找出那个神秘的主持人的消息?”
“五天前,我们已经派出了一个小队,根据我们的线人的说法,在南边的一个小岛上,出现了一个灵墟,炼金协会的一个分部的基地就隐藏在那里,不过我们的人到达了里面以后,就再也没有传回来任何信息。”
“任务到底是什么,营救还是传回来信息。”董毅眉毛一挑,问道。
“能的话,我两个都要。”
“如果不能呢?”董毅句句紧逼,“你要知道,这次去的话,我们是客场,炼金协会是主场,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在他们的主场作战,这就是十死一生。”
“我知道。”红龙握紧了拳头,“祥龙军里面所有的战士,都是跟我曾经一个战壕作战的兄弟们,我可以接受他们的牺牲,但是不能让他们的牺牲毫无价值。”
“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