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娜,那边怎么样了?”
“我们带来的四支枪的枪管都热了。”埃兰娜揉着自己酸疼的肩膀,就这一会,为了制造出一个团的攻击效果,她可是一直都用两只手顶着枪在射击,好在董毅给她的任务不要求精度,只要把子弹大致射到那个方向即可。
“阿妮拉,再来两发rpg,把帐篷里面所有的研究员都吓跑。”
“好的,哥哥。”
“至于你们两个么,就别走了。”董毅一个最大距离的闪烁到了卡尔附近的树林里面,从空间里面掏出两颗手雷,瞄准鳄鱼的前方,精准的甩了出去。
轰轰!
两发手雷超出了卡尔能够到的距离,那条通往自由的小路被炸的粉碎,无数的泥土被炸上天以后从天而降,就像天空中凭空下了一场泥石流一样。
“出来,和我公平一战。”卡尔在泥雨中从鳄鱼上站起来,向着四周奋力的呼喊,但是手中的盾牌却有意无意的护住了自己的心脏和左侧脸庞,右手偷偷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
砰。
一声枪响。
“你的枪法也不怎么样啊。”卡尔嘲讽道,发现自己的坐骑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不由得狠狠的踢了它一脚,“快点跑,别懒。”
沼泽鳄鱼张开大嘴,奋力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脑袋正中一个鲜红的大洞是那么的显眼。
“笨蛋,这是运动狙击,狙击中的最高境界。”托比无奈的举起双手,“我投降,我只是个侦查员,青铜六星灵宠师,请不要杀我,按照国际惯例,我可以用钱买我的命。”
“站到一边去,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托比从鳄鱼的尸身上面跳下来,老老实实的跪在一边。
“白痴,废物,我怎么有你这种同伴。”卡尔将盾牌紧紧的护在身前,警惕的看着从树林里面现出身形的董毅。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我们炼金协会作对。”
“你说的太多了。”董毅抽出手枪,一枪打在卡尔的大盾上,子弹在上面发出叮的一声,弹了开来。
好熟悉的声音。
“你的盾牌里面含有记忆合金?”
“没错,怕了吧。”卡尔得意的说道,“就算是近距离的子弹也打不进来,你现在自行离开,我可以饶你不死。”
“哦,好吧。”董毅将手枪别在身后,双手再次出现的时候,每只手里都出现了一颗手雷,双手一抛,手雷冲着卡尔的身形就飞了过去。
“卧槽。”卡尔一愣,连忙将身体伏在地上,用盾牌死死的盖住自己的身体。
“我都投降了啊......”托比默默的说。
砰砰!
血肉和泥土在卡尔的身边横飞。
卡尔耳朵嗡嗡的,虽然眼前一阵模糊,但是依然能看见,从董毅的方向,又飞来了两枚黑黑的东西。
还来?
卡尔知道,这个盾牌虽然含有记忆金属,但是也扛不住这么多手雷的近距离亲吻啊。
“我投降......”卡尔声音未落,就感觉身后传来了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
卧槽,他什么时候跑到我的身后来了?
这是卡尔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想法。
“要不是记忆金属昂贵,我才不会这么费劲的和你玩游戏。”董毅将盾牌从他的手中卸了下来,顺手扔到空间里。“这下米澜又多了个新玩具了。”
“少爷,所有的守卫都死光了,剩余的研究员都跑了。”
“我现在回去,等我。”
......
董毅信步走回研究中心,在他的受益下,阿妮拉和埃兰娜两个人的攻击都避开了所有的帐篷,为的就是要保存所有的数据和信息。
对于董毅来说,能找到了数据信息可比多杀两个人重要。
他径直走走进了最大的帐篷里面,这里就像一个化学实验一样,各种各样的试管和广口瓶,蒸馏器碎的满地都是,只不过,所有的惊喜都比不过桌子上面的那块成人拳头大小的灵石。
董毅叫过来在一旁笑嘻嘻的整理弹药的阿妮拉,用手花了个圆圈,“能全部都装起来不?”
阿妮拉掰着小手算了算,点点头,“不要外面的这些破布可以。”
“那就都装起来,快点。”董毅拉着埃兰娜的手直接向湖边走去。“我要去看看那块灵石是怎么被生产出来的。”
“有什么办法让我能在水中呼吸么?”董毅问埃兰娜。
“好。”埃兰娜双手一挥,一个透明的空气球在董毅的身边形成,她的双腿逐渐和并拢,形成一条美丽的鱼尾,在董毅惊异的目光中,一条用水草形成的绳索将董毅的气泡球困的结结实实的,埃兰娜拉着气泡球,向着湖中间进发。
湖边的湖水是淡蓝色的,随着埃兰娜的深入,逐渐的变成了深蓝色,一抹鲜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开始在董毅的周边深入,湖中,一条条透明的小鱼好奇的看着气泡里面的董毅,却对在前面拉着求的埃兰娜视而不见。
“这里的气息好熟悉。”埃兰娜在意识空间里面和董毅交流着。
“我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力在我们的前方徘徊。”
“徘徊?”董毅注意到了埃兰娜的用词,“你是说,它是活的?”
“嗯?可能吧。”埃兰娜想了一下,迟疑的说,“我不知道你们的说法,不过冬眠这个词好像更加适合他的形态。”
董毅瞬间在大脑里面脑补了一下一之在海水环绕的宫殿里面的北极熊的形象。
“就在前面。”埃兰娜指了一下前面。
“人类,你们又来干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闯进来了董毅的脑海里面,“上次把我住处的窗框给拆走了,这次又来要什么?”
“窗框?”董毅一阵无语,感情上次炼金协会过来的人是拆家啊。
等等,一个能用灵石来做窗框的灵兽,家里能有多富裕?
董毅不由得舔了舔舌头,这下看来自己要发了啊。
“您放心,我们对你家窗框毫无兴趣,不过有个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自称荒芜。”
“这个老家伙还活着呢?”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好吧,你们可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