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玲对整个事情一无所知,索性在审讯完毕以后继续让她在房间里面沉睡就好,至于她的母亲冯珂,一份整理好的口供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送往警察局。
“地底雄狮,炼金协会,现在又多了个水门。”罗曼曼沉吟道,“大夏的地下组织怎么这么多。”
“还好有些是中立的。”董毅给他的所有朋友都去了个电话,让他们注意水门这个神秘的组织,在冯珂的口供中,详细的说明了,在市中心最大的夜天下ktv里面,只要告诉前台找辉哥,就可以见到他们的人。
看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个卧底的工作了,显然,找个女性要比董毅过去靠谱的多。
那么,是让米澜去呢还是让罗曼曼去呢?
“我去。”米澜自告奋勇。
“你,还是算了吧。”董毅看看米澜,“你的身高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说你是来砸场子的还差不多。”
“切,组长你看不起人。”米澜赌气的转过头去。
“还是让我家曼曼出马吧。”董毅笑嘻嘻的看着罗曼曼。
“你就不怕我被他们给吃了?”罗曼曼似笑非笑的看着董毅。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董毅哈哈一乐。
在夜天下附近踩了一夜的点以后,第二天的中午,罗曼曼身穿一条廉价的连衣裙,来到了ktv的前台。八壹中文網
“那个,辉哥在么?”罗曼曼小声的说道。
前台上下打量了罗曼曼一眼,看到她身上穿的那件连衣裙和脚上的仿名牌鞋以后,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样子,拿起前台的电话。
“辉哥,有人找你。”
“三楼,vip四号房。”前台冲着罗曼曼点了点头。
罗曼曼谢过前台,顺着楼梯向上走去,在三楼的走廊里面,走到了三楼的最后一个房间。
罗曼曼推开房门,一股酸臭的气息混杂着劣质酒的味道扑面而来,在墙角的沙发上,凌乱的坐着几个衣冠不整的美女,在她们的中间,一个敞怀露着胸的男人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拿着烟,正在开心的听着另外的一个美女唱歌。
“辉哥?”罗曼曼低声的问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辉哥看了一眼罗曼曼的造型,心中了然,自己的客户,大多数都是身穿这种衣服的女人,看来这个也跑不掉了。
“坐下,先给哥吹一瓶,然后再谈事。”辉哥摆了摆手,旁边的一个妹子递过来一瓶廉价啤酒。
罗曼曼厌恶的瞅了辉哥一眼,眼神中携带的憎恶之情让辉哥瞬间有种被扔到了垃圾场的感觉,他有一种自己似乎成了猎物的感觉。
“嗯?”多年混迹底层的辉哥感觉不好,他站起身来,“我去放个水,你们继续,继续。”
罗曼曼一挥手,无数细微的藤蔓将门口封住,两条粗壮的藤蔓从她的左手生长出来,一天封住辉哥的嘴,另外一条在他的身上缠了十几圈,将辉哥整个身体包成了一颗粽子。
罗曼曼微微一笑,对着她身边的美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打开窗户,这个vip房间终于在一年以后,第一次见到了阳光,她纵身一跃而下,身体自动的被地下钻出来的藤蔓接住,整个人就像一个森林精灵一样,带着辉哥回到了停在路边的车上,车里,所有人正在等待她的归来。
小车一溜烟的开走,整个用时不到十分钟,干脆利落。
“你说,要是哪天我们都觉得没意思了,去公海上面当个海盗肯定是个来钱快的工作。”车厢的后面,董毅突发奇想,笑着对大家说。
“好啊。”阿妮拉的手中举着一支冰激凌,举双手赞成。
埃兰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董毅去哪里她去哪里。
罗曼曼嗔怒的看了董毅一眼,然后满脸向往的憧憬自己带着眼罩乘船在公海上驰骋的感觉。
米澜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要开始学习航海技术了,就算是到了海上,自己也是个技工的命。
到了港口,董毅和上次一样,找了一个没有人的集装箱,安排了两把椅子,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埃兰娜使了个手势。
埃兰娜心知肚明的打了个响指,一盆带着冰碴的海水从天而降,将辉哥浇了个全身湿透。
辉哥摇了摇头,从昏迷中清醒,惊异的发现自己竟然被绑架了。
这简直是个笑话,自己从来都是绑人的一方,什么时候变成被绑的一方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辉哥看着董毅,面露威胁的一笑。
“赶紧放了我,然后乖乖的在我面前磕头道歉,我可能会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
“哎呦,你这是威胁我么?”董毅走上前去,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这清脆的声音董毅已经好久都没有听见了,真怀念啊。
“你竟然敢打我。”辉哥的左脸迅速的肿了起来,董毅现在已经是白银级灵宠师了,身体被灵气改造以后,力量远超从前。
“知不知道我老大是谁?”
董毅看了看自己的手,懊恼的摇了摇头,刚才自己还没有用力呢,就把辉哥的脸蛋给打肿了,他痛定思痛。决定换个人出马。
辉哥惊奇的发现,在董毅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哥特裙的小姑娘,手里转着一把带着寒光的匕首,笑嘻嘻的向着自己逼近。
“嗤,还让小姑娘上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阿妮拉笑嘻嘻的走到他的面前,从兜里掏出一把药粉,当着辉哥的面仔细的抹在了匕首上,然后用匕首轻轻的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了一道。
“喂,江湖规矩,打人不打脸的啊。”辉哥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鲜血顺着自己的脸蛋不停的往下流。
“我知道你是水门的人。”董毅慢慢的开口,“我就想知道,你的上线是谁,这个城市有多少你的人,还有,灵兽的劫案是谁干的。”
这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直接,辉哥深知,即使是死的话,也不能说出去。
“哼,要么你杀了我,让我当耗子,不可能。”辉哥只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变大,变肿,脸上流出的不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逐渐的变成了黄色的腥臭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