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砸我家的厨房啊!”何雨柱冲到厨房门口,气愤地说道。
“这……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打滑了一下。”许大茂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厨房里,脚前的地面散落着破碎的砂锅和那只倒霉的鸡,而鸡汤则洒了满地,甚至还有些溅在了许大茂的裤子上。
“我也希望我能相信。但现在,那边有个盆,先把证物拿出去,大家都还没有吃饭呢。”何雨柱说完,转身离开。
“傻柱,是你先偷了我的鸡!”许大茂觉得何雨柱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一定是心怀不轨。
“你的鸡又不下蛋,有什么好偷的?自己留着吧。”何雨柱坐回到凳子上,大声回道。
哄~
众人都笑场了。
“住嘴!三位大爷,你们都看到了吧?他侮辱我的人格!”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冲出来告状。
“许大茂,你怎么倒打一耙?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怎么就侮辱你了?大家看看他手里,明明是他把我的鸡污了。”何雨柱向众人说道。
哄~
众人再次发出哄笑声。
“严肃点儿,这是开会。”
一大爷不乐意了……也难怪,天还冷着呢,众人上了一天班,大多连晚饭还没有吃。
“傻柱,你说你没有偷鸡,那你的鸡是从哪儿来的?”刘海中质问道。
“我说,你难道不应该先证明许大茂的养的鸡和盆子里的鸡是不是同一只吗?”何雨柱不满地反问道。
刘海中笑了笑:“我们都知道你在食堂工作,这只鸡当然有可能是你从食堂带回家的。”
“没错!”
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也插嘴说道:“傻柱你老实交待,你每天下班都带着一个或者多个盖得严严实实的饭盒,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一大爷,他们是冲我来的,当然应该由我来回答,您别打岔。”
何雨柱见一大爷要说话,连忙制止……一大爷不会害他,但对于他那种万能胶的做法真的不爽。
易中海闻言,本来想说的话只能又咽了回去,他既担心何雨柱落进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套里,又不想他与两位大爷进一步结仇。
“二大爷,我该说你蠢得本末倒置,还是说你包藏祸心?”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反了!傻柱,你敢以小犯上!”
刘海中一听,气得脸上的肥肉都抖动了起来:“我怎么本末倒置,包藏祸心了?!”
“我刚才就说过,你判断我有没有偷鸡,首先应该确定那只鸡是不是许大茂家的,你调查了吗?再说了,偷许大茂一只鸡,那是人民内部矛盾,可偷食堂的鸡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轻则全厂通报批评,开除厂藉,重则法办,你不是包藏祸心是什么?”
何雨柱没骂人,但说出来的话比骂人还厉害,二大爷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
“傻柱,你特么的偷鸡还有理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抽你!”刘海中的二儿了刘光天不干了,跳出来要给他爹讨公道。
“你爹满嘴喷粪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他是长辈。你小子也敢跳出来撩骚,怕我打你不疼是吧?”
何雨柱行动比嘴快,就在刘光天刚一跳出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到了跟前,狠狠地一记冲拳,捣在刘光天的小腹处。
“呃~”
刘光天只觉得肚子里的肠子都要绞在一起了,差点儿把午饭都吐出来了……还好,距离已经有颇长一段时间了,吐不出啥东西。
“儿子!”
“光天!”
刘海中吃惊得站了起来,二大妈则是‘嗷’的一嗓子扑过去,抱着刘光天就差剥下衣服来检查到底伤哪儿了。
“何雨柱,有事说事,你这是干什么?!”
易中海真的生气了,好好一个团结合谐的大院,怎么会突然风云突变,弄成这个样子。
“一大爷,他们这是诬良为盗,性质比我揍他恶劣多了。”何雨柱振振有词地说道。
他看向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说你家养的是老母鸡?”
“对,两只,怎么了?”许大茂梗着脖子说道。
“现在证物在你手里,你特么把鸡头抻出来看一看,我炖的是公鸡还是母鸡!”
“啥?”许大茂眼神呈茫然状。
“白痴!”
何雨柱走过去直接拎着鸡脖子将整只鸡展示给众人看:“有不认识公鸡母鸡的可以向旁边打打听一下!”
“好大的鸡冠!”有人凑趣地喊了一声。
“这不可能……”许大茂有些词穷。
“不可能什么?母鸡变成公鸡了?许大茂,你现在还敢说是我偷了你的鸡了?”何雨柱追问道。
“就算鸡不是你偷的,那我家的鸡哪去了?”许大茂拧着脖子问。
“什么叫‘就算’?你的鸡归娄晓娥看,关我毛事儿?”何雨柱怼道。
哄~
众人再度哄笑,娄晓娥脸都气红了,许大茂这会儿光琢磨着自己家的鸡哪去了,倒是没在意何雨柱话中有话。
“一大爷,我的冤情可以评反了吧?”何雨柱转头问易中海。
易中海点点头:“大家先安静一下,许大茂丢的是一只母鸡,何雨柱锅里炖的是一只公鸡,这就说明何雨柱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鸡。”
“那也得查一下傻柱的那只鸡是从哪儿来的。”旁边的阎埠贵阴阳怪气地说道。
啪!
何雨柱一肥手,那只鸡就狠狠在砸落在阎埠贵面前,汁水溅了他一身一脸。
“何雨柱!”易中海怒了。
“傻柱,你这是反了天了!”刘海中也在一旁推波助澜。
“你……你……”阎埠贵又气又吓,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旁边看的人都愣住了,没想到何雨柱会表现得如此暴戾。
“我什么?”
何雨柱也不管别人,气冲冲地说道:“我敬着你,叫你一声‘三大爷’,你还真把自己当国家干部了?!你家厨房做什么菜,我们有没有追问它们的来路??我饭盒里装什么有你什么事?我真犯法了,犯厂规了,有公安和保卫科管着,你倒是去报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