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里,秦京茹面对许大茂的步步紧逼,已经随时可能失守了,毕竟一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再怎么有心计,她也斗不过许大茂这只老家贼。
就在秦京茹被许大茂说得意动,站起身来到床边的时候,房门被人‘砰、砰、砰’敲得山响。
“谁啊?”许大茂扯着嗓子问道。
“我,秦淮茹。”外面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和晚上再说。”许大茂不耐烦地说道。
“我姐一定是来找我的。”
秦京茹此时就如同一桶凉水当头浇下,顿时清醒了许多,转身就要离开。
“别怕,有我呢。”
许大茂双手将秦京茹紧拥在怀里……到了这一步,他哪里肯放手?!
“许大茂,你一天没拿到离婚证,一天就是有妇之夫,如果有人发现你们孤男寡女呆在屋里,会有什么后果?娄晓娥会放过你吗?别精虫上脑就不管不顾了!”
“秦淮茹,你别胡说八道,我和京茹是清清白白的。”
说话间,许大茂已经来到门前将门打开,秦京茹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重着头,站在许大茂的身后,就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衣服整齐,心里松了口气,嘲讽道:“我要是晚来一会儿,清不清的不好说,但肯定会白白的。”
“姐!”
秦京茹的脸蓦地红了,而许大茂的老脸却有些挂不住了。
“先回家去。”秦淮茹平静地向秦京茹说道。
“噢。”
秦京茹看了看秦淮茹,又转头看了看许大茂,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了后院。
“秦淮茹,你够了啊!”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瞪着秦淮茹:“咱俩就是交易,你情我愿的,你现在来这一套,有意思吗?”
秦淮茹淡淡地说道:“本来是没意思,可你把东西落我这儿了。”
“什么东西?”许大茂疑惑地问道。
“我这个月的月事没来。”
秦淮茹淡定地说完,转身扭着腰肢走了。
“来不来关我屁事!”
许大茂嘟囔一句,‘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自己回屋里躺在了术上。但他马上就如同后背安了弹簧似的坐了起来:“靠!还真关我的事!”
他猛地跳下床就要冲出去,但在门又猛地停了下来,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吧?”
……
秦淮茹回到家的时候,秦京茹正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张望,见她回来,立即缩头回到屋子里。
秦淮茹进屋,见秦京茹低着头坐在那里,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却没有立即发作。
“棒梗,带你俩妹妹出去玩一会儿。”秦淮茹吩咐道。
有些事小孩子不宜知道,所以先打发走,大人才好说话。
“姐,你别劝我,我绝对不会嫁给傻柱的!”
没等秦淮茹开口,秦京茹就喊了起来,颇有点儿先发制人的意思。
秦淮茹冷笑:“你跟许大茂扯上关系,就算现在想嫁给傻柱,他也不会娶你的。”
“就他那傻样,他想娶也得有人嫁才行!”秦京茹嘲笑道。
秦淮茹揉了揉太阳穴:“京茹,你是不是对‘傻’这有什么误解,傻柱的这个外号只是一个玩笑话,说这个人为人实诚,并不是说他的智力有问题,如果他真是傻子,能够当厨师吗?”
“他哪会做饭,也就是在食堂打个下手罢了。”秦京茹继续不屑。
秦淮茹愰然:“这都是许大茂跟你说的吧?秦京茹,你不动动脑筋想一想,一个能管着几千号工人的大厂长难道会被一个几乎天天都在接触到的厨子给蒙了吗?他要是没有真本事,能在后厨管事,挣的钱能比你姐还多吗?”
秦京茹一怔:“可是……”
“别可是了,事情已经翻篇了,是你自己的损失。”
秦淮茹打断道:“现在说说你和许大茂的事情。”
“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离婚了。”秦京茹犟道。
“他们一天没在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没拿到离婚证,他们就受法律保护,你就是第三者,一旦让娄晓娥知道,就可以把你拉到大街上挂破鞋游街。
如果刚才我没把你喊出来,是不是就要做那种事儿了?”
秦京茹脸色通红地低下了头:“我们什么事儿也没做。”
“那是没来得及!”
秦淮茹一针见血,冷笑道:“他是不是告诉你现在已经是未婚夫妻关系,早晚你得嫁给他,所以提前点儿没关系是不是?”
“姐,你怎么知道?”秦京茹顾不上害臊,惊讶地抬起了头。
“你要是真的跟他做了那种事儿,肯定就结不成婚。”秦淮茹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可能!许大哥不会骗我的!”秦京茹拒绝相信。八壹中文網
“傻妹子,不骗你骗谁?”秦淮茹叹了口气,她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京茹,你仔细琢磨一下,除了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外,还有什么比娄晓娥强的?”秦淮茹又进一步点道。
“没有……可就这一点娄晓娥比不上我!”她又有些骄傲了。
秦淮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这个傻妹妹:“如果不是我把你弄出来,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吗?娄晓娥还有结婚证呢,你有什么?许大茂要是甩你,连离婚这个步骤都省了。”
“城里比许大茂好的男人有的是,你好好想想吧!”秦淮茹绷着脸,将几个孩子的换洗衣服摁到洗衣盆里出去洗衣服了,秦京茹呆怔怔地坐在那儿,还在消化秦淮茹给的信息。
聋老太太屋里,娄晓娥全没了刚才面对许大茂时的强势,哭得稀哩哗啦的。
“哭什么?离开许大茂那种人是好事,以后嫁个更好的。”聋老太太在一旁慢条斯理地说道。
“怎么就是好事儿?我现在名声全被他败坏了,谁会取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娄晓娥哭着说道。
“许大茂是医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定你们当中生不了孩子的是他!”聋老太太无意中真相了。
虽然知道聋老太太是安慰自己,但娄晓娥感觉确实好多了,哭声渐渐停止了。
聋老太太这回满意了:“这就对了,丫头,我跟你说,因为许大茂这种难过,不值得!若是在战争年代,许大茂就是甫志高之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