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那边,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这两种作物?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呢?”
马谡有些吃惊起来。
看来,自己身边有人,也在暗中搞小动作啊!
“这两种作物,一旦推广播种,被魏国吴国的人将种子拿去播种,在所难免!”
“不过,此刻都还没在封地大面积播种,就出现在了魏国,其中不由得让人细思极恐啊!”
诸葛亮也不由得惊诧起来。
“丞相,此事我一定排查清楚,揪出是谁在背地里干这种事情。找到决不轻饶。”
马谡当即脸色一凛保证道,“多谢杨曹掾提醒。”
等会回府上,一定要让黄舞蝶重点留意这事。
军谍司的人只顾着刺探并州司隶的情报,反倒自家后院起火了。
杨仪嗯了一声。
“幼常,说说荆州之行。”诸葛亮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当即问起马谡去荆州的情况。
“丞相,我已经做安排。文鸳关索及100水军精锐已经五日前从华阴出发,他们乔装商队,从汉水而下,经襄樊,在江夏停留。”
“而我与文伟从成都出发,至涪陵,然后乘船沿长江顺流而下,与关索两人在江夏汇合。”
“届时到了江夏,在进行细致安排。”
马谡说了个大概。
“这有一封我的亲笔密信,你贴身收藏,见到荆州水军首领后,再交予其。”
诸葛亮拿出一封火漆密封信柬,“他们在荆州藏匿九年之久,你等前去,他们不一定肯跟你们回归蜀中,我在信中表明大义,希望能劝说一二,以表诚意。”
“丞相考虑周全。”
马谡接过密信后贴身放好。
几人又就蜀汉一些军国大事商议一通,诸葛亮一一做了安排。
同时也说到了姜维在北地与鲜卑作战,战果斐然,斩杀鲜卑越边来打草谷的游骑兵千人,差点捉到了鲜卑呼韩邪单于。
一个时辰后,马谡回到了马府。
此时,魏延前来告别,说今日启程返回汉中,两人寒暄一番后辞别。
接着又是马云禄来辞别。
在成都期间,马谡想与她私会,奈何关黄两人寸步不离。
两人只能将念想藏在心头,每每眼神交流,情意绵绵。
“两位妹妹,此去一别,关山万里,不知何时能相见啊!多多珍重。”
马云禄说着,眼睛时不时看向马谡,似乎此话也是对马谡所说。
“姐姐,你身孕在身,一路小心!马保,照顾好你家主人。”关凤叮嘱道。
“四小姐放心,有我在,我家小姐会平安无事。”
马保拍着胸口保证。
“糜竺商队二月往返一次,记得托他传书与我们!”黄舞蝶也是恋恋不舍。
“郡主,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马谡也悠悠说道。
马云禄一阵愕然。
她想起那晚,她与马谡饮酒,马谡作诗,她舞剑,相约他日开疆拓土,马踏西域漠北。
一时间,马云禄不禁期待起来!
“马大哥,我也很期待!”
在马保搀扶下,上了马车,依依惜别。
也许,这次的离别,是为了下次的重逢。
看着马云禄马车和护送队伍渐渐远去,马谡不由得释然。
“蝶儿,你何时出发回关中?”
“明日一早,便要出发,赵老将军马秉及你家中几位大哥大嫂均同行,这一路上,想必有伴了。”
黄舞蝶听到马谡说有人泄露了两个作物的秘密之事,深知事态严重,也不在成都多做停留了。
而马家的几位大哥大嫂,决定放弃成都这边的产业,全部去华阴帮忙。
“我刚才与你说之事,早日查出个结果来,华阴前军及官府资源,我授权你调动,另外靖安司的司丞丁栋,也可让他方便一二!”
“嗯我知道了,你们此去荆州,身在异国他乡,可得小心才是啊!”
最终,马谡还是同意带上关凤,一起前往荆州。
毕竟,这五千荆州水军,乃是其父部下,有了关凤关索两人,加上丞相密信,相信他们会欣然回归。
“那么今晚,你就好好陪陪蝶儿妹妹吧!我会府上,与家中三位嫂嫂多说说话!”关凤把黄舞蝶往马谡面前一推。
黄舞蝶面露羞色:“凤姐姐,你...”
“哈哈,马谡,你可别欺负蝶儿妹妹太甚了。”
对于黄舞蝶与她共侍一夫,关凤毫无膈应,反而觉得此去荆州,她与马谡相处时多,不能让黄舞蝶受冷落。
看着两人如此和睦相处,马谡心中一荡。
“何必谦让,不如咱们一起如何?”
“......”
魏国,豫州,汝南郡。
大别山北麓一处深山之中,白雪皑皑。
一条青石小道拾阶而上,直通深山之中一处古刹。
几个身材魁梧的骑士骑着快马,飞奔而来。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长须,国字脸,一脸沉稳,目光炯炯。
一连串的马蹄声在青石板上撞击,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响彻山谷。
他们急匆匆来到古刹门口,下马之后,便有一人接了进去。
门口之上,赫然雕刻着血剑宗三个魏碑体大字。
古刹之内,甚是宽敞,别有天地。
几十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手持长剑,一招一式正在练剑。
剑光闪烁,在寒风中荡起一道道光芒。
骑士们在一个青衣小厮带领下,穿过广场,来到中央大殿。
其余人在大殿前停了下来,为首一人随报信之人进了大殿。
大殿之中,中间一个巨大雕像,手持长剑,凶神恶煞。
雕像之前,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头,仙风道骨,闭着眼睛打坐。
他太阳穴高高隆起,似乎身怀绝技。
“启禀宗主,许都来人了!”
老头猛得睁开眼睛,精光四射。
报信之人躬身退出。
“史阿大剑师,别来无恙啊!”为首之人拱手道。
“呵呵,没想到是司马公子亲自前来,老夫有失远迎,得罪得罪。”
老头嘴上说着抱歉,可身子不动分毫。
这位司马公子,正是司马懿的大儿子,司马师。
他似乎早已知道这位老头的清高倨傲,见怪不怪。
“哪里哪里,惊扰大剑师清修了!”
“司马公子,请坐!”史阿手虚虚一抬,长袖一动,空气之中,似乎有气流在波动,司马师只觉得一股柔和之力传来,不由自主坐了下来。
司马师一脸惊讶:“几年不见,大剑师的功力,又长进许多了!”
“呵呵,司马公子,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