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
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从沙发上站起身,直接将茶几沙发等一切碍事的物品收进空间。
连渊没来得及起身,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南黎弯着腰,笑眯眯的朝他伸出右手。
连渊无奈一笑,原来她是想动手打架。
握住她的手,借力起身。
结果……
南黎直接扯住他的手臂,反身一个过肩摔!
连渊仰躺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
满脑子都是……
我媳妇摔我了,她还摔的那么开心,她是不是不爱我了……
南黎满脸张扬着得意的笑,啧了一声,“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不行不行!”
连渊直接爬起身,对着她一脸严肃的开口,“不能说男人不行!”
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南黎挑衅的朝他扬了扬下颌,“那证明给我看,你很行。”
连渊唇角微勾,闪身朝她攻去。
客厅的空间大概二十五平米,足够两人放开手脚打一场。
一开始连渊还跟逗猫似的跟她玩,结果几个回合下来,被她揍了好几拳……
而且拳拳不留情。
痛得他龇牙咧嘴。
他知道,她这是认真的。
最后,他也开始认真起来。
两人都没有探过对方的底,但都看过彼此杀敌的场景。
今天是第一次拿出真招式比划,不由得有些激动。
阿凡达惊恐的缩在角落,一脸要哭的表情看着互殴的主人。
它心里想的是,这个家,是不是要散了?
那它要跟谁啊……
一个多小时后,互殴接近尾声。
南黎拳风擦着连渊的面门扫过,被他迅速抓着双臂,直接压在地毯上。
他两条腿压着她的腿,纵使她再用力,也挣脱不开。
南黎呼吸急促,发丝黏在额头和脖颈,笑着卸下力道,“松手吧。”
连渊跟昨晚的她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同样呼吸有些急促的问,“服不服?”
南黎嗤了一声,不回答。
“不服?”他眯着眼俯下身。
手指捏紧她腕部的筋络,南黎胳膊瞬间就麻了,怒视瞪他,“你咋玩赖!”
“你跟敌人说玩赖,看他会不会笑话你。”
南黎咬着唇,水润的双眸浮现无奈,但嘴巴依旧不松口。
“嘴太硬,欠i亲。”说着,便俯身堵住她急于反驳的小嘴。
两人运动过后,体温都升高了一些。
因此亲密接触时,温软的触感更为敏感。
南黎浑身反抗的力道,渐渐融化在这个绵长又炙热的吻中。
连渊松开钳制她的双手,掌心抚上她的脸颊,贪恋的摩挲着她的温度。
南黎似乎也忘情于此,原本揍人不含糊的手臂,此刻被温柔充斥,挂在他的脖颈。
他浑身一紧,呼吸骤然顿住。
灰瞳里溢出剧烈的颤意,吻变得更加强势。
许久后,他声音暗哑的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南黎被亲到头脑发晕,吞了吞口水。
一双如三月春水般的眸,温温凉凉的盛着波光,似要将他吞噬。
而他甘之如饴。
她没说任何一个字,可连渊却因她的动作第一次体会到全身麻痹的感觉。
钳制南黎的力道,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南黎轻而易举将他推开,两人身体调转了位置。
她轻轻发笑,手指在他脸颊上滑过。
就见他眉头瞬间拧紧,整张好看的脸紧绷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她自己的心,也跟着剧烈一颤。
手腕忽然被他的手按在衬衫下摆,“别乱动!”
他在维持着最后的理智,睁开眼瞧她。
然而他看到的是她得意窃喜的表情,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
这小东西故意的!
为了赢,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南黎笑弯了眼睛,眼底盈满得意和嚣张,“服不服?”
连渊还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
咬着下唇,抬手扣在脸上,声音里满是无奈,“你狠,我服。”
南黎瞬间就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立刻松手跳起身,心情爽朗的往卫生间走。
“这就叫兵不厌诈,嗯……或者叫美人计也可以!”
她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殊不知,从地毯上站起来的男人,此刻双眼幽幽的盯着她的背影。
在她前脚迈进卫生间时,他后脚紧跟而进。
南黎被吓了一跳!
卫生间被砰的一下关上,里面传来她尖叫的声音!
房间里安静无声,卫生间里却传出两人一如对峙的声音。
、、、、、、
阿凡达瑟瑟发抖趴在小垫子上,它不懂。
它真的不懂,这架是打不完了吗?
怎么卫生间里还会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快十点的时候,南黎才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饿的肚子咕噜咕噜乱叫。
连渊后一步走出。
他换了干爽的衣服,发丝还滴着水,神清气爽的去冰箱里找吃的。
煎了两张速冻的牛庄馅饼,又煎了两颗煎蛋,洒了一层海盐黑胡椒,拿了点醋放在桌上。
南黎刚在左边坐下,右手拿起筷子夹住馅饼往嘴里送。
她忽然听到身旁传来的笑意,颤抖的手腕没捏住筷子,馅饼啪唧一下掉了。
“你还好意思笑!”她气得将盘子推出去老远。
连渊拖着椅子到她身边,夹起煎蛋喂到她身前,“不笑了,先吃饭。”
南黎瞪大眼睛,小脸蛋透着莹润的粉色,气急败坏的吼他,
连渊万分无辜的看着她,
好像是这么个理……
南黎又咬了一口他递来的馅饼,肚子里有了温热的食物后,终于不再狂叫,心里舒服些。
阿凡达看着两人的互动,躲在暗处惊疑不定。
所以这个家,到底散不散?
给个准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