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城,离开白家的陈同来到城中经过打听,知道除了白家还可以去哪里坐幽冥船。
但是他来到幽冥海域岸边,远远的却发现所有的码头都被封锁。
而封锁的人正是南州古武盟还有万里宗的人。
“给我看守好了,那小子想要横渡幽冥海域,他必须乘坐幽冥船,他杀了本盟主的小妾,本盟主非要杀了他不可,尔等切莫让他上船了。”郭泰山满脸冷喝的喝道。
“所有万里宗的人也听好了,给本宗主密切监视!”万里宗的万古旻也喝道。
而且对方足足加起来,除了一些负责监视的人之外,光是半步仙人之境九重巅峰,就有两百多人。
可以说,在这样的阵容面前,陈同想要上幽冥船根本不可能。
一旦他被发现行踪的话,反而只有死。
他直接离开了码头,因为之前在城里打听时,他还打听到了另外一种上幽冥船的方式。
那就是偷渡。
夜里时分,他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岸边,这处岸边四处黑漆漆的。
而且这处海岸边也停泊不了大型的幽冥船,但却是一艘只能容纳下五六人的小幽冥船停泊在那里。
一名像做贼似的黑衣男子一直在东张西望,因为幽冥海域可是白家的势力范围。
除了南州古武盟跟万里宗这些大势力之外,其他人想要在幽冥海域做生意,就必须要向白家交钱。
而不想交钱,就只能搞这种偷渡。
而且偷渡非常有市场,就在黑衣男子有些东张西望时,竟然先后有三四个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名紫衣青年看了一下黑衣男子的小幽冥船后,道:“老板,我可是知道想要横渡幽冥海,必须要大型幽冥船才行。”
“要不然到了幽冥海当中遇到幽冥风暴的话,这种小幽冥船就绝对会船毁人亡在幽冥海中的。”
“对啊老板,你这小幽冥船,我们坐了到时会不会船毁人亡在幽冥海上!”其他几人立即也皱眉起来。
作为船老板的黑衣男子道:“你们知道的还不少,可你们觉得你们都知道小幽冥船根本横穿不了幽冥海域,难道我这个经常在幽冥海域讨生存的人就不知道吗?我难道用我自己的命,跟你们一起去幽冥海上送死吗?”
众人一怔,是啊,作为船老板的黑衣男子可是跟他们一起上船的,要是他们遇到幽冥风暴船毁人亡死了,作为船老板的黑衣男子肯定也活不了。
“你们放心吧,这里停靠不了大幽冥船,只是用这条小幽冥船把你们运送过去到大幽冥船而已。”作为船老板的黑衣男子则是继续道。
“原来这样!”众人终于放心,而船老板黑衣男子四处又东张西望的看了看,见到没人之后,就开动小幽冥船往前而去。
驱动幽冥船,居然用的是灵晶,只见船老板黑衣男子将灵晶塞入幽冥船上的位置之后,幽冥船便飞快的启动起来。
就好像俗世的船舶启动马达一样。
“嗖,嗖!”而在这时,两道身影也忽然从各自不同的方向,如闪电一般落在了这条小幽冥船上。
其中一人自然是陈同,陈同一直没有现身,就是怕南州古武盟跟万里宗的人也派人在暗中守株待兔。
因此他一直等到开船了才闪身来到船上。
而另外一道身影这是脸上照着面巾的,并且全身捂得严实实实的,除了两颗眼珠子跟呼吸用的鼻子露在外面之外。
就连嘴巴都捂得严严实实。
陈同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危险,这家说明这人非常强大,一定不是个简单等闲之辈。
而船老板见到陈同跟脸上捂着面巾的人忽然出现,顿时不由的冷声:“两位,我做这一行生意了这么多年,两位不知到我船上来所谓何事,难道是觉得我好奇,告诉两位,我背后也是有人的。”
“到你船上来自然是坐船!”脸上罩着面巾的人屈指一弹,一百枚灵晶便落在了船老板黑衣男子手上。
“谢谢老板!”船老板黑衣男子连忙向脸上罩着面巾的人换了一副态度,变成了献媚。
因为这灵晶非常珍贵,不止可以用来修炼,用来作为能量驱动幽冥船,而且还能购买各种灵宝甚至修炼秘籍。
灵晶可以说是古武地五州三域最为流通的货币。
而乘坐他的幽冥船一般只需要用十枚灵晶,可这个脸上罩着面巾的人,进入足足的给了百枚,这也太阔绰跟壕了。
就连陈同见到脸上照着面巾的男子给了船老板百枚灵晶,脸上也是一抽,太败家了。
要知道,陈同从陨落城过来时,他身上的灵晶不过千枚。
可这一路被人追杀,他不断用来疗伤,他手中的灵晶都不足百枚了。
看来西州不仅是古武地五州三域当中最弱的啊,而且还是最穷的啊,西州的灵晶太少了。
就连西州古武盟的灵晶,他当初用来修炼,基本上都被他挥霍一空。
陨落城的灵晶虽然不少,可是现在陨落城跟西州古武盟结盟,这双方巨大的开支,同样让陨落城的灵晶捉襟见肘。
因此,本来就穷的陈同,只是将十枚灵晶弹射到了船老板黑衣男子的面前。
船老板见陈同只给十枚,顿时有些皱眉,毕竟与脸上罩着面巾的人比起来,这落差太大。
然而显得他的偷渡船本来就只收十枚,他也不好说什么,继续开船向着幽冥海深处驶去。
当来到指定的坐标之后,他将幽冥船停了下来。
在原地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在大家都有些不耐烦时。
一条巨大的幽冥船从远处行驶了过来。
船老板黑衣男子见了,立即叮嘱道:“记得啊,等下你们上这条大的幽冥船,但到了船上,要听船上相关人员的安排,叫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叫你们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要不然你们死了可别怪我。”
“可是我们怎么上这条大的幽冥船,那船上可是有着护船大阵守护着,我们根本上不去!”陈同左手旁边的紫衣青年皱眉道:
“如果我们强行上去。”
“只怕我们上不去不说,还将会被船上的护船大阵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