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突然进来时，秦林城正在用早餐。
徐妈站得近，听到了“季小姐”三个字，便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秦林城动作明显一顿，淡淡地看了眼徐妈。
他推开餐椅，优雅起身，修长的腿踱步至窗边，目光落在花园。
花园里，季染亲自种下的玫瑰花，开得正旺。
“什么叫不见了？”
秦林城派去的人，此刻正在调监控。
“病房里有迷药的残留物，季小姐应该是被人迷晕后带走了。医院监控有死角……”
能完美避开监控的，不是普通人。
“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昨天晚上你们干什么去了？”
秦林城声音一沉。
“对不起，秦总，是我们失职。”
秦林城捏紧了手机：“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找不到人，就别回来了。”
……
季染任万特集团副总时，得罪过不少人。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坐到那样的位置，自然是手段了得，对内对外，经常都不留什么情面。
因此不少人讨厌甚至仇视季染。
但讨厌归讨厌，要兴师动众，把人从医院绑出去的，京州城里也没几个。
除他之外，最恨季染的人，还关在牢里，没有动手的机会。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那位王太太了。
秦林城眸光一冷。
这位王太太，还真是教训吃得不够。
他秦林城睡过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轮不到她来教训。
*
郊外，废弃工厂。
季染被五花大绑，蒙着眼睛扔在地上，嘴上被贴了胶布，呜咽着讲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怎么处理？”
陌生男人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您的意思是说，既然她那么想被人睡，今天我们几个就满足她？”
室内发出一阵阵狰狞的笑。
季染扭动身体，在地上匍匐，黑暗铺天盖地，她无处可逃。
男人的手掌，猛地拽住她的脚踝。
一个用力，把她拖到身下，解去她脚上的绳子。
季染曲起膝盖，顶向男人的……。
“臭婊子！”
男人狠狠扇下一巴掌，季染被打偏了脸，嘴角鲜血直流。
沉重的脚步声，纷沓而至。
一个。
两个。
三个……
她数不清到底有几个人。
“唔……”
她拼命摇头，头发黏在肿起的脸上。
男人撕开她脸上的胶布。
“还没开始，叫什么叫，留着待会给我叫！”
季染喘着气：“谁派你们来的？秦林城吗？”
“什么秦林城！”
男人不耐烦。
“乖乖躺好了，把爷几个伺候好了，留你一条命。不然，呵呵，让你光着身子暴尸荒野。”
男人刚要解皮带，刺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他妈的，是谁啊。”
为首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去接电话。
“马上给我停止！”
女人焦灼害怕的声音，穿过电话。
这次，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是那位王太太。
“可是大小姐，我们这……”
他们刚刚开始上头呢。
“你们把她怎么了？！”
王太太眼睛凸了出来。
“那倒还没怎么着……”
王太太尖叫：“那就别废话，赶紧把人给我送回去！不然我废了你们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