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寒腾哥哥吗?”小陶眼睛亮了一下。
文长生点头。
小陶忍不住有些喜悦:“那我以后还可以加见到他吗?”
“……可以,只不过,我有点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这个个场面。”是的,文长生无不担忧。
说完之后又后之后觉:“你……很喜欢他?”
小陶羞涩的点点头:“超帅!”
文长生有一瞬间的操蛋感觉,自己精心养的小白菜,是不是被人横刀夺爱了?
――不老药的的药力十分的霸道,寒腾这么一打坐吗,就是整整一个下午。
现场基本都是红的,围观的修行者早已经被这两头见了血之后越来越凶残的灵兽给吓得猢狲四散。
心在整片山区只剩下两个正常人。
寒腾是等到感觉体内的不老药的药力都融入自己的经脉之中才缓缓睁开眼。
这一睁眼,其实他有种过了很久的感觉。
天空残阳似血,眼前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血雾。
两头凶兽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正向对方发出最后一击。
然后,灰色巨蟒又一次的缠住了这血麒麟的身躯,那血麒麟也不甘示弱的咬住蛇的七寸。
寒腾站起身来,身下的泥土已经渐渐被血染红,此刻浸透了土地。
寒腾所在的地方却是丝毫不染红色。
他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一边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杨掌门。
“你醒了。”
“嗯,话说,那只大块头的红色玩意是什么?”寒腾指了指天空。
杨掌门还以为他才吸收了这药力,脑子就生绣了,他面无表情的说:“恢复了原本体型的血麒麟。”
话音刚落,这天上的两只凶兽就双双掉了下来。
沉闷的躯体撞击在地面的声音,再看这两只精疲力尽的模样,看起来……
“平手!”寒腾摸了摸下巴,感叹了一句。
杨掌门觉得这小子是越来越悠闲了。
这个时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看到这浓浓的血雾了吗?这是煞气。这里已经被这两只凶兽的煞气给污染了,我在这个区域的外围观察都有不少的飞行器从天空飞过,差了一下,你们就那种东西飞机……”杨掌门平静的解释道。
寒腾本来是一边听着他解释一边伸懒腰的,结果听到这么一句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老腰给扭了。
“等等,前辈你怎么发现的?”寒腾忍不住问。
杨掌门自然是有妙招,他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御剑之术。”
这会被拍到的!
寒腾黑脸,他都没有这么的高调来着。
并没有理解寒腾意思的杨掌门直切正题:“我要带走这血麒麟,这灰色巨蟒你也收回吧,只不过这里的血雾,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消散。”
“血雾……”寒腾看着自己眼前的一片朦胧之色。
他伸出手,感受到这雾气仿若一团棉花一般的聚集在山顶,阚泽似乎十分难以消失。
他闭上眼睛,彻底的感受一下,然后就听到上空,轰隆隆的声音在不断的响起。
还真的是飞机。
“不可靠近,这一片红色的雾气里面存在一种特别的磁场,靠近的话飞行器会失灵!”
“收到收到!”
杂乱的声音从隔了天空与大地的几百米而来。
寒腾微微皱眉,没有想到会闹出这样动静。
“血雾具有一定的腐蚀性,这一次恐怕这片山区没几个月就会寸草不生,我们也赶紧离开这里吧。”杨掌门道。
寒腾纳闷:“血雾什么时候会自行散去?”
“那两头灵兽存在的时间太长久,这种程度的雾气,少说也要百年才可自行散去吧。”杨掌门客观的道。
寒腾点点头,然后走向了那边的瘫痪在地上的巨蟒。
野兽有野兽打架的模样,巨蟒的身上基本上米有一块鳞片是完整的,而那血麒麟浑身上下也不见得有什么好的皮肉。
这实力,伯仲之间,也是半斤八两啊。
寒腾叹了一口气,他站在蛇头,灰色巨蟒正虚弱无比的睁着自己的眼睛。
寒腾拍了拍他的脑袋,满意的笑一笑:“这实力不错,以后继续当我寒家的灵兽罢,灰蟒。”
他的掌心仿佛有玄妙之处,灰色巨蟒在他的这一句话完了,直接缩小成一条又小又细的蛇,缠绕在自己的手上。
行了,寒腾收了这条蛇,但血麒麟还撑着那一副巨大额度身躯呢。
杨掌门觉得这待会血麒麟的任务,任重而道远啊。
正当这时,他就看到寒腾饶有兴趣的绕到这血麒麟的面前。
等等,这是奸笑的笑容?
“啧啧,这么一个大块头,敢欺负我寒家的蛇,打蛇你也不看主人?”寒腾霸气的一巴掌拍在这血麒麟的凶角上,“欠揍!”
他手腕上的小蛇似乎十分解气的吐了吐自己的信子。
看起来――一人一蛇欺负一只麒麟?
眼看着前一秒还十分有气魄的一个男人,现在在面对一只没啥反抗能力的凶兽,表现的就跟一个流氓一般。
杨掌门觉得自己似乎不太了解这个共患难的兄弟了。
他心中这么想着,哪里料到,寒腾这一巴掌拍下去,这庞然大物却出人预料的变小了。
小狗的大小。
杨掌门目瞪口呆的看着寒腾,眼里仿佛写着不可能。
一枚长生药,就可以让他的实力改变成这样,连灵兽都可以随意的驾驭……
杨掌门不知道自己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种超处于世人的存在。
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刚刚还苦恼的血雾,在这两只凶兽庞大的身躯消失之后,这漫天的血雾,突然就像是化作星星点点,像是淡红色的粉末一般,洒下来。
居然还顺手化解了这煞气……
杨掌门的眼神,仿佛就是再看一个一个世间突然出现的奇迹。
但是当事人是不知道。
寒腾惊讶的看了一眼自行化去的煞气,“啧啧”一下表示不可思议的心情。
他站在这山顶,今日夕阳极其的灿烂,仿佛为这个逆光而站,手中捧着那星星点点的粉末,宛若神迹的男人而准备。
不,这不是宛若神迹,而是他已经变成了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