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又端正了神色:“拂衣,我再问你个问题。”
风拂衣不动如山,似乎是在等她问。
花玥璃道:“今早我卧室的结界是不是你设的?”
她听到公孙嬷嬷的话了,说她屋内有结界。
所以这设结界的人若无意外,便只有眼前这个小混蛋了。
果然,风拂衣仍旧眼也不睁地大方承认:“是我,怎么了?”
花玥璃无语:“你什么时候设的?”难道他昨晚躲避雷声爬她床的惊恐之余,还能特意到门口设个结界?
那他是真怕打雷还是假怕打雷?
风拂衣不答反问:“重要吗?”
花玥璃气愤:“重要!”这小家伙果然是故意爬她床的!
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宝宝,花玥璃有些无可奈何。
她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以后别设了,免得别人有事找我被耽搁。”
风拂衣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唇角扬起一抹欠揍的弧度,十分泰然地回答:“再说。”
毕竟他不大喜欢被人观摩晨醒图。
花玥璃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再说?”花玥璃明显有些气愤,威胁他:“下次如果你再敢这样,我就把你丢出去!”
“好。”出奇的,风拂衣回答得很痛快,唇角勾起了抹无畏的笑意。
如无意外,今日晚些丹袍就会把融骨丹送来,第二天早上他喝了药再缓缓,便能恢复好了。
到时候她如果真有本事把他丢出去他也认。
虽说这种方子恢复起来有些变态的说,但总好过一直被这丫头当孩子逗,还时不时给他上眼药,当他面吐槽他强。
花玥璃听着他这个好也不知道他是答应了,还是应战了。
不由再次揉额。
果然,她不懂得带孩子。
卖萌起来萌死你,腹黑起来又黑瞎你。
花玥璃揉额的同时,又忽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她抬头问道:“对了,拂衣,我记得我在苍牙山坡的时候是受了伤的,怎么醒来的时候身上一道伤都没了?就连鸓鸟的毒都解了。”
她语气缓了缓:“是你替我疗的伤?”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医术可谓是逆天,她还记得她当时被鸓啄了肩膀,当时火辣辣的疼,血也满了两盆,不过昏迷的功夫,就被风拂衣治疗得彻底痊愈,这孩子的功夫简直跟他爹一样逆天。
“你怎么治的?”她有些好奇。
风拂衣再次抬眸,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戏谑道:“怎么?崇拜我?是想拜师学艺还是想以身相许?”
花玥璃再度无语。
好吧,这就是个问题宝宝,她心中刚升起的点点感动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没有好气地道:“好好打你的坐吧!”
花玥璃嘴上虽凶,却也知道风拂衣这是变相承认。
她心中暗忖,看来这孩子是真懂医术,那个方子或许真不是他胡扯的。
看在他救了她,还给她疗伤的份儿上,她就勉为其难的替他抓药去吧。
不过她该怎么去买安胎的药呢?
诚然这种药不能直接派人买,也不能派乌巷飞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