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能不能再送我们回去呢?”
刘起笑嘻嘻道。“想什么呢?还想坐免费车,自己打车去”,青年警察一瞪眼。“小吴,把钥匙给我,我送他们回去”,中年警察说道。吴姓青年警察一怔,看了刘起一眼,还是把钥匙给了中年警察。“走吧”,中年警察率步先行,刘起,向青山跟了上去,夏新喜脚步沉重,落在最后。一辆警车闪着红绿幽蓝的光疾驰在华亭的街头,一路畅通无阻。“开这车就是爽,不用担心超速和堵车”,刘起感慨道。中年警察笑了笑,就没见过这么心大的。刘起往后坐瞅了瞅,向青山和夏新喜各坐一边,各自扭头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你叫刘起是吧,你学过心理学吗?”
,中年警察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嗯,我没学过,干嘛这么问?”
,“我觉得你很有做警察的潜质,你应该报考警察学院”。“我以前小时候却曾想过要当警察来着,后来发现侠义每多屠狗辈,就不再想了”。中年警察笑了笑,似有同感。“警官,一晚上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怎称呼你?”
中年警察掏出了口袋里的警察证,递给刘起。刘起翻开一看,上面写着:徐应东。“徐警官,你今年有40了吧,我看你还是个二级警员,你是太正直了呢?还是没背景?”
刘起把警察证还给徐应东,随口问道。徐应东想了想,回道:“应该两者都有吧”。“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啊”,刘起笑道。徐应东也哈哈大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和这个十八九岁的大学生完全可以同辈交谈,而刘起甚至还可以调侃他。从他一走进宿舍门,就注意到了这个叫刘起的大学生。刘起跟所有人看警察的目光都不同,他的目光里没有敬畏和胆怯,甚至还带着种审视的意味,当时他就觉得有意思,这种审视的目光,他曾在老领导那里看见过。之后从刘起提醒小吴到主动上车进警局,设套和自己连手设计夏新喜,这种沉稳气度和运筹帷幄,他只有在那种真正上位者身上才能感应到。整个事件刘起更像是主导者,他和小吴只是在配合他,这等人物他生平仅见,不是没有,而是这么年轻的就只见到刘起这么一个,其他的都已年过半百。这种人只要不出意外,注定会前程无量。警车还未到学校,夏新喜便提前下了车,他不想和刘起,向青山一起回去。徐应东一直把刘起和向青山送到了宿舍楼下。辅导员还没有走,三个学生被带到警局,他哪里睡得下,领导还等着结果呢。徐应东跟他说了事件的原委,辅导员听得也是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夏新喜会故意栽赃陷害向青山。徐应东临走之前跟刘起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还给刘起留了个电话。辅导员匆匆去给校领导们回复结果,刘起和向青山则回到宿舍。刘起向顾飞讲述了事情原委,顾飞很是震惊,他也不明白夏新喜为什么要陷害向青山,难道是为了赵家容选了向青山而没有选他?。一晚上的忙碌,刘起也累了,自顾自爬上床睡了,懒得再去跟顾飞和向青山解释,让他们自己先去想想吧。是夜,刘起睡眠正酣,向青山和顾飞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第二天上午,一则通告贴在了校园的公告栏里:金融系的夏新喜因严重违反学校的治安管理条例,记大过一次,留校察看,望同学们引以为戒。通告里没有具体说明夏新喜违反了什么,刘起,顾飞,向青山也没有外传,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很快传开。当时宿舍里外人太多,夏新喜和向青山被带到警局后,第二天学校就对夏新喜做出了严厉处罚,结合当时的情景,很多人就猜测到应该是夏新喜故意把钱放到向青山床底,栽赃陷害向青山偷钱的。午餐时,刘起,顾飞,向青山,叶湘云,赵家容,沈梅边六人聚在了一起。少了夏新喜,七人又重新变成了六人行。向青山,顾飞眼睛浮肿,萎靡不振的样子,刘起则神色自若,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叶湘云已经看到了通告,只是还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赵家容和沈梅边还没看到通告,压根不知道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夏新喜呢,他们两个怎么了?”
叶湘云向刘起询问道。赵家容,沈梅边一脸懵,好奇地看着刘起和顾飞,向青山。“噢,这个要问向青山了,他可是当事人”,刘起可没兴趣讲这种糟心事。叶湘云,赵家容和沈梅边一起看向向青山,向青山低头扒饭,沉默不语。“怎么啦?说话”,赵家容有点急了。向青山停了筷子,但依然沉默不言。顾飞叹了口气,刘起不说,向青山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看来只好由自己来说了。顾飞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后,所有人都沉默。事件似乎是因为争赵家容而起,但似乎又不关赵家容什么事,赵家容看着向青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叶湘云叹息道:“夏新喜不该这样的”。“我觉得他不像那样的人啊”,沈梅边小声道。“嗯,长得那么帅,怎么可能是小人呢,是吧,你要不要去安慰安慰他?”
刘起调侃沈梅边道。沈梅边涨红了脸,分辨道:“你别瞎说,我哪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不像那样的人而已”。说完沈梅边心虚的看了看顾飞,在她心里确实是觉得夏新喜英俊潇洒,貌似黎明,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那你说为什么家容不选他而选向青山这个傻小子,湘云不喜欢他,而喜欢我这个满腹才华,玉树临风的伟男子呢?刘起一席话把沈梅边说懵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赵家容冷哼一声,叶湘云则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