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苏漾小哥天下第一没问题吧?”
“有问题,你这样是在给苏漾大大招黑。”
“先别管是不是招黑,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说一,像我们这种修行寒士家庭出身的孩子,真的没有什么试错机会。
如果这是真的,我且代表我自己,为天下寒士和苏漾大大说声谢谢。”
“楼上的,我翻看了你历史聊天记录,你之前不是说你是湘西xx家这一代的独子吗?怎么转头又称为修行寒士了(狗头.jpg)?”
“对啊,我湘西柳家喊自己一句寒士怎么了?”
“我怀疑你在凡尔赛……”
“兄嘚,勇敢一点,把怀疑去掉。”
“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柳家在修行界确实只能称之为寒士,和那些底蕴丰厚的顶尖势力差得就不是一个次元的。
当然,我也不否认柳家的资源确实比绝大多数没有跟脚的修士好,但和真正的权贵们比起来,根本没有比的欲望。”
“懂了,平平无奇柳寒门。你这种都只能被称为寒士,那我们这些家里就没人修行过的算什么?”
“在野修行人,简称野人。”
“艹,姓柳的你想打架吗?”
“我只是和你们阐述一个事实……为什么你们就不愿意接受呢?”
……
苏漾索然无味的关掉了论坛的画面,扭过头对姜以沫说:“所以说,小沫,最近我是真的不能随便出去了吗?”
“是这样没错。”坐在沙发上搭着脚的姜以沫朝他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这次是为什么而回来,你这次闹出的动静可不是一般大啊,现在在外边见到个修行者都能在讨论你的话题、”
苏漾游戏惆怅,本来就已经不太平静的生活,似乎因为这次的研究发现而变得更加的折磨人了。
如果可以,苏漾想回答过去那种资源只能靠小沫自动挂机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修行界到处都有人想要支持一下自己的研究,一天到晚都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电话联系他。
好好的生活一去不复返,获得的最大好处,大概就是现在自己貌似快花不完灵石了。
然而苏漾并不开心,自从姜以沫开始了放置修仙的功能,她完成的每一份任务苏漾都能获得相应的奖励,久而久之,他手头上也积攒了一笔客观的财富。
现在因为自己的论文而获得的额外资源,虽然也很庞大,但对于他也仅此而已。
安逸的生活更加重要。
咳咳,至于为什么最后苏漾还是将奖励给收下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他给的太多了。
多到什么程度?重大这边帮他领取回来的特殊贡献奖金包的资源,足够他一直用到结晶期,堪称是量大管饱的超级豪华套餐。
更何况,现在学妹回来了,那对于他而言就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了。
和苏漾这段时间在学校里蜗居,眼看着就要变成了一个死宅的情况不一样,这段时间,姜以沫所在的小队,前往了某个洞天之中进行了一次强度极高的突击战。
至于为什么苏漾会知道——
你知道天天都能在自己个人面板中收取到各种“侦查任务”、“突破防线任务”、“斩首任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显然姜以沫这一个月外出所执行的任务远远比她在玉觿中和他说的要危险的多。
苏漾其实也有担心,但他无奈的发现,自己现在能够参与到这种事件中的可能性是越来越低了。
尤其是在情感符文的报告出来之后,作为一名年轻的修士,重大中对他关注的视线是越来越多了。
甚至于自己上过的那几门课程的老师还特意联系他,让他近段时间不要随意外出,以防遭遇到不可控局面。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苏漾可太清楚不过了,现在越是年轻的天才修士就越是危险。
各方势力对他方势力的天才是鲜少会抱有航安度的,没有扼杀都算是遵守各国之间和平往来的约定了。
据说在早年,各方超凡势力之间相互猎杀对方天才这种事情是一种常态,导致那段时期修行界的风气非常差,大佬们不管心情好不好,都会想拿对方的天才来撒撒气。
因此事后被侥幸活下来并成长起来的天才们反杀,都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于有些玩的花的天才还会给被打败的各方面都很大的大佬们戴上项圈,让她/他们承受胯下之辱。
咳咳……
当然,是不是真的苏漾不知道,只是在他现在彻底出名了以后,就开始下意识关注这些东西了。
这种野史一般的资料,一般都是不可信的吧……大概?
苏漾看了一眼姜以沫,然后再看了一眼,后面干脆放弃了,正大光明的和姜以沫对视,姜以沫好笑的看着苏漾。嗔笑道:“怎么,一副好像很久没看见我了的样子。”
苏漾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后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无奈罢了。”
姜以沫挑挑眉,脸上带上了一丝兴趣道:“说说看,我看看是什么事情还能让你这个万众瞩目的符文学大家都觉得很无奈的。”
苏漾哟西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严肃一些,酝酿了一会儿之后,才哭笑不得的说:
“小沫你听说过青丘吗?”
姜以沫耳朵微动,然后抬起头警惕的说:“学长,青丘的狐妖长得挺好看的,但是人妖殊途,最好不要太过相信狐族女人说出的话,会被坑死的。”
苏漾点了点头,然后摇头说道:“你在想什么啊,虽然我前段时间确实遇到了一只青丘狐,但和那个没关系。
主要是前几天妖管总署的官方人员电话联系了我,说青丘那边有人给我邮寄了一些能够方便我控制自身特殊力量的功法。
我寻思着如果能够有效控制住自己过于异常的魅力,我也能省心不用每天都带着‘媚骨’出门了。”
像他这种不近视的人,鼻梁上带着一副眼镜总是会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现在机会来了,但他却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