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是何等的能力,又是何等的境界,只知道贤王很强,强到贤王如果想恁死他们,可能都不用动手去捏,也许一个想法一个眼神就能办到。阑
人就是这样,如果对方只比自己强一点,那会去羡慕会去嫉妒甚至会起取代之心做出什么事来;可如果对方强到你连对方的脚丫子都触不到,那便只会去仰望,只会崇拜,更是升不起一丝的对抗之心来。
就比如村民和村长,胆子大的村民也许还会肖想当上村长,可如果是村民和皇帝呢?
隔老远魂就已经吓飞了。
玲月公主想到这不得不谨慎的警告身边的几人,“在这我们万事定是要多加小心,警言慎行,不该有的好奇心不要有,不该凑的热闹更不要去凑。”
她特意戳了下安月的脑门,“尤其是你。”
花木国国/土不大,差不离就是个山/东大小,而且花木国靠北,气候偏寒,一年四季几乎都在下雪。八壹中文網
因此花木国人口也并不多,整个花木国加起来的总人口才不到一百万。阑
可能是因为生存环境难,人口又少,大家为了好好活着就已经够呛了,也没多余的功夫再去折腾那些有的没有,所以花木国内争一权一夺一势的事比较少,整体国人都偏单纯朴实。
就安月这个财正部部长,只因其是数据这方面的神人,便很自然的就坐上了这么重要的部长之位,还完全没人反对。
可这丫年纪也才比祈宝儿长两岁,同样是打小被人千娇万宠着长大,又没祈宝儿那拥有着前世的阅历,所以,其性子是非常附和她年纪的单纯而随性。
玲月公主就怕她会自个都没注意到的就为她自个招来了祸事,这才进了京后,去哪都得把人拎在身边,有事交待,对其每次都要特殊警告一下。
对此,安月已很是习惯,拍了拍a的凶口保证道:“嫂子你放心,有危险我肯定躲得比谁都快。”
玲月公主:“……”
也许真是老天疼憨人,安月人单纯,但她却直觉很准,因为这份很准的直觉,不仅她自个无数次避开了祸事,这次他们来麒麟国京城的路上,也因为她的这份特殊让大家躲开了不少潜藏在暗中的人。阑
花木国最为出名的,便是他们的圣雪山上才有的雪蚕所吐出的丝制成了雪蚕棉,明明是雪蚕所出,却神奇的雪蚕锦穿在身上有着冬暖夏凉之效。
而所有的雪蚕锦中,贵中贵/宝中宝的,则是雪蚕王所吐的丝做出的蚕王宝衣;不仅冬暖夏凉,其还刀木仓不入水火不侵。
雪蚕王只有一只,每一只雪蚕王的寿命都不会超过六年,而每一只雪蚕王的一生,最多仅只能吐出织出一个巴掌大小丝锦的蚕丝。
足以想象,做出一件蚕王宝衣出来需要多长的时间。
在先帝登基时,花木国为显忠心上献的就是一件蚕王宝衣,现今几十年过去了,新帝登基,想来花木国应该又能凑出另一件蚕王宝衣来。
花木国未对外宣称献礼是什么,可这一点都不妨碍大家猜里面有蚕王宝衣不是,所以他们这一路过来,可以说是不知道碰到了多少明里暗里堵路的人。
要不是麒麟国这边派了人去边境迎接并且一路护送他们进京,还有着安月这个‘危险预报器’在,花木国的使臣未必能全须全眼的出现在京城。阑
三郞唏嘘的砸吧砸吧嘴,“妹你不知道,护送花木国使臣那一路你哥我差点都没能回来。”
祈宝儿街道拐过弯来正巧碰到去看准媳妇的三郞,闲聊了几句便很自然的提到了京中最近的最热——各国使臣,也就很自然的提到祈宝儿刚看到的那三国使臣。
各国来使来的时间都很集一中,兵部一时间人手那叫一个严重紧张,尤其是一些重要的使臣,比如花木国这类,不是预测到对方必是会带着厚礼的这种,就是这个附属国麒麟国相对比较重视这种,去迎接的人自然身份要够贵重,显出麒麟国对对方的重视,又要能力出众,能一路保护对方无论是物还是人都得平平安安的到达京城。
所以祈宝儿这丫这次整得可大了,各世族中与各重臣府上人品过得去,能力也不俗的嫡系,都被她给‘借’来,一人一组或是两人三人一组的,四面八方各带队接人去。
这于这些公子哥们来说可是利处多于弊处,于家族来说是荣耀,与个人来说人生录上会增上浓重的一笔,无论是现在已经小有成就还是正在努力的,有这么一笔在,升迁或是入朝都是加分项。
当然,危险肯定是有。
附属国为显忠心,跪送先帝迎接新帝这种事儿,他们要准备的诚意自然是越重越好。阑
财帛动人心,这一路啊,没一个方向是能保证一路都能平平安安。
所以,祈宝儿也不能显得自个太自一私的有危险都别人滩不是,而且她三哥最近的确太闲,整日里就想着情啊爱的,围着李月英转圈圈,不给他整点事情做她眼疼。
于是,祈宝儿一脚就将三郞给踢去迎接花木国使臣了。
“哦,拦你们的都是什么人?”
这货回京后又是整日里围着李月英转,还没告诉她路上都发生了什么呢。
最近她也忙,反正人安全的接回来了,一时也就没顾得上去问。
三郞没注意到他一妹此刻行走的方向与他原本要去的方向正背道而驰,巅巅儿的边跟在一旁边诉苦。阑
“他们在自个国内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刚接到他们时一个个都挺狼狈的。
我接到人后出了观城开始,差不多几十里就会碰到一拨或明或暗堵路的人,有的假扮成土/匪,有的不露面的想暗算我们,还有假装成村民的。
妹我跟你说,到后面我们连山里的水都不敢随意喝。”
那一个个阴/险的,连山泉水都下药,他们一开始没注意还差点着了道。
万幸他们队伍里有大夫,闻出了水里有异,虽然没能确定是被下了药,但他们以防万一的都没敢喝那水,这才没有出事。
回想那一路,三郞现在还会忍不住的打个寒颤,太特么惊心动魄了,整得就跟与全民为敌一样。
那阵子,他们一个个全都是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跳起来。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