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相熟的娘儿们凑在一块绝对有说不完的话,吃的瓜也绝对带着浓重的色彩,这和身份高不高没啥关系。鄻
尤其是这些已经成婚的,那说起带颜色的私房话来,可以说是比糙汉子们说得还要晕素不忌。
祈宝儿离开时,她是带着满肚子带颜色的瓜一块走的。
京外到皇家猎场的治安还是不错的,一路上虽这样那样的事儿不少,但事关到安全这方面的问题一件没有,都是这府邸那官员间鸡毛蒜皮的小事。
两天后的傍晚,大队伍缓缓的步入了永安城外的皇家猎场。
这边的皇家猎场比之京外那叫要差上不少,京外的是皇家猎场也是避暑山庄,有着宫殿阁楼,素有小皇宫之称;而这儿只是单纯一个供人狩猎之地,是有圈出一块安全的居住地,但上面并未建造房子,要休息得‘安营扎寨’。
不过帝王来狩猎自然不会等帝王到达后再慢慢的把营帐立起来,而是早有准备。
所以,到达时看到的,是一个蒙古式皇宫一样的地方,别有一翻风味。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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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入住后,这马上就要大晚上的,皇上也没那兴致再把人给全招过来溜哒,而是比较仁义的各回各营帐。
有的人因为劳累而早早休息,也有的人还有精力的四处游玩,毕竟能被选定为皇家猎场的地方,景致是相当的不错。
祈宝儿在皇上那儿又蹭了顿饭后,回自个营帐的路上正巧遇到出来消食的冰华郡主。
“宝儿,咱们去那边瀑布走走吧?我听我哥说这里前阵子下过场大雨,瀑布那儿可美了。”
“成。”消食嘛,去哪不一样。
俩人聊着私话,虽说大部分都是冰华郡主在说,祈宝儿只偶尔的嗯嗯的应几声,互相间气氛却是相当的和谐,一瞧两人间就是属那关系非浅的一类。鄻
只是,在靠近瀑布时,前方传来争吵声硬是破坏了这份和谐。
“你个野一种,你竟然敢打我,你给我等着,此事我定会告知母亲。”
“你敢骂我野一种,我它么要是野一种,你又是什么?”
“你找死。。”
本被人劝住的两人,一言不合又你一拳头我一脚的扭打在了一起。
这俩周围劝架的人也有意思,全都一副非常着急的模样,可没一个真正的靠近他们,全离着至少有一米。
瀑布这儿看来名声挺响,来这赏景的人不少,只是这会儿,大家赏的再不是瀑布的景,而是都全被这群人给引去了注意。鄻
祈宝儿和冰华郡主俩也不冒头的站在了一角吃现场瓜。
冰华郡主还在和祈宝儿小声‘科谱’:“那俩是叶家的人,京中不是有传言叶阁老与儿媳不清不楚嘛,还传叶三夫人所生的儿子并非叶三老爷亲生。”
她指了指打架的其中一个,“那个就是叶三夫人的儿子。”
又抬了下下巴示意另一个,“那个是叶主事的嫡长子,也是叶家的长孙。”
祈宝儿一瞅乐了,还别说,叶三夫人的儿子长得的确很像叶阁老。
不过叶阁老可是这孩子的亲爷爷,两人间长得相这点无可厚非。
那边明明该是亲堂兄弟的俩,已经完全的打红了眼,不顾周围人的‘劝阻’都是一副恨不得当场将对方给打死的架式,甚至连去‘劝解阻拦’他们的人都差点没挨到他们的踹。鄻
冰华郡主瘪了瘪嘴继续说道:“这俩啊都不是啥好东西,他们一人占据了半册刑一法。”
“他们一同看中了楼里的一个姑娘,都想为那姑娘赎身。”
“可叶家自从叶阁老之后再没能成器的,就是叶主事,也不过是受着叶阁老的蒙阴才能在礼部做了个小小主事。”
“偏叶家一个个事事都要与人争,讲究体面,重那些虚的,早已只是面上光鲜,其实内里已经败得差不多了。”
“那楼里的姑娘可是头牌,要赎她的身/价儿不低,叶家倒不是拿不出来,但现今的叶家,哪可能舍得为了个青一楼里的姑娘花这笔银子?”
冰华郡主凑近祈宝儿耳边小声啼咕,“叶阁老手里有块皇外祖赏赐给他的古玉,这俩不孝子孙竟是都盯上/了那块玉,他们倒是真真血亲,竟是都做了块一模一样足可乱真的假玉。”
俩都想以假乱真的将叶阁老手里的那块真玉给偷走,只是叶大公子慢了一步,真玉被叶四公子先一步给换走。鄻
更巧的是,俩竟是都将玉典当给了京中的玉麟阁。
玉麟阁可是皇上的私产,这种御赐之物是真是假哪瞒得过他们的眼?
不过皇上似是没追究此事的意思,只让玉麟阁的掌柜告知慢了一步来典当的叶大公子他手里的是假货,然后状似无意的再透一露出真的已经在他们玉麟阁里,也是叶家的人自个拿来典当的。
这同一府中的事哪能全然瞒得住的,何况叶三公子拿到银子便兴匆匆的去赎人,还在外买了院子将那姑娘安顿得好好的。
这就跟不打自招没啥两样。
“叶阁老与叶三夫人的事儿京中没多少人不知道,虽说这种事儿没闹出来大家不好说什么,可对于叶家人,自也是不愿意多接触的。”
换句话说,因为着叶阁老与儿媳妇扒灰的事,叶家人都受其牵连的被排挤。鄻
还愿意和他们往来的,要么就是没什么地位,要么就是本身自个也属不讨喜那类。
你说这叶家其它人心里又怎么不膈应?又怎么会不怪罪害他们如此的人?
可叶阁老毕竟是叶家的定海神针,现在叶家还能混在一众世家中全凭着还有个叶阁老在,哪个又敢去怪罪他?!
既然叶阁老不能怪不能怨,那便只能怨恨另一个当事人了,柿子毕竟都是挑软的捏嘛。
可以说,叶家每一个人对叶家三房都是怨中带恨,只是无奈上面有叶阁老在护着,他们不敢明着做些什么。
但显然这份不敢,在今天已经破了戒。
祈宝儿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论说阴一险,还是当属皇上。鄻
瞅瞅,完全找不到他一丝踪影的,就将叶家给整得是人扬马翻。
“啊~”一声惨叫。
叶三公子捂男子那不可言说的部位一脸痛苦的坐在地上,他捂着的手下方地面上,缓缓的流出一片鲜红。
“嘶~~”
祈宝儿和冰华郡主俩都是倒抽一口冷气,这也太狠了。
“啊~”
瞬间周围‘劝架’的一群人都惊叫着退出几米开外。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