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这一次....市场部的人得请您吃饭啊!”
在张志立的办公室里,萧谷看着那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萧谷,满脸带着笑容给萧谷奉茶,那一脸的笑容简直是极为阿谀的。
“呵呵呵....”萧谷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并没有反驳,但也没有直接承认下来。
只是带着一脸的轻笑然后说着自己该说的话语,顺带...让张志立将茶再给自己续上。
“怎么...你张志立现在还能掐会算了?
这种本事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呢?”
“萧总说笑了啊...”此时张志立直接轻笑一声,然后将茶杯奉到了萧谷的面前之后,这才轻声说道。
“这葛昌泽其实是有些天赋的,这勤勤恳恳是他的性格,但是这能力也不是完全没有。
否则就算是林志恒给他硬塞,他也是吃不下去几口呢。
但是今天从这业绩上来看,这个家伙已经是了不得了,直接就一个人超过了整个部门的收入。
这...这要不是萧总您出手了,就算是他真的开窍了也没有用了!”
看着那张志立一脸笑容的模样,萧谷也没有继续说什么的意思,直接就朝着那张志立勉强点了点头。
“林志恒那里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估计和李志海一样,都是看不起对方呗...”张志立直接嘿嘿一笑,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两个家伙啊,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
一个是明面上心气儿就很高,另一个是看着没什么动静儿,实际上心气儿也同样不低。
那是谁都看不上对方,李志海觉得市场部自作主张。
而林志恒....”
“觉得销售部是一群废物!”萧谷直接轻笑了一声,就把这林志恒的心思给说了出来。
不过萧谷能够有这个想法这倒也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萧谷在抛去所有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身份那就是这上官集团的销售总监。
同时也是被称之为这上官集团位置最为重要的三个总监之一。
即便是现在,在上官集团能够和萧谷在业绩上叫板的也还没有,毕竟...这家伙有挂!
哪怕是萧谷现在自己都快忘记了,哪怕是萧谷现在都已经快要不怎么使用了,可他仍然是有着数不清的资源。
毕竟,谈业务的同时再给你号脉开药顺带调理身体的销售总监,这别说上官集团内部了。
就算是整个京都,整个国家都没有第二个了。
这实在是路子太野了点!
不过这路子虽然很野,但是这手段却是真的高明。
就萧谷这些年已经是稳定下来了上官集团的业务,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都解决得干干净净的。
然后拉拢了大量的新客户,也稳定了集团公司的业绩。
在这种情况下,这上官家的一群人才能够安安稳稳地厮杀争夺各种位置,而萧谷有如此本事那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不过,今日萧谷再次随便出手就给那葛昌泽正了名。
大量的业绩直接打了所有人的脸,这个数据足以让任何有意见的人都乖乖的将自己的嘴巴闭上。
而这种行为,更是大势压人。
直接压住了一切...
“哎....”等到了张志立离开之后,这萧谷也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事情似乎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同样也无法反驳的优势直接碾压了同部门的所有人。
葛昌泽成功的成为了新一代的市场部第一人。
而且仅仅是那些客户给他的后续业务,他的成绩都可以保证每个月都傲视所有人。
在得到了如此成绩之后,已经有人开始在葛昌泽的身边说着一些阿谀奉承的话语。
一来是因为他们知道葛昌泽已经得到了张志立和萧谷的喜欢,又有林志恒护着。
明眼人都知道,这葛昌泽的日后恐怕是非同一般。
所以趁早在他身边说些好话,没准日后还能混上一个升天的鸡犬呢。
而同样也有另外的一些人看着如今的葛昌泽心中有些担心,甚至是有些冷意出来。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当年的刘润其实也是谦逊有礼的。
但是因为长久的业绩好和这么多人对他的阿谀奉承和赞美,让他慢慢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变得也是越来越讨厌了。
但如今这葛昌泽的业绩比刘润还要更好,而且比刘润还要更加的让人吃惊几分。
最重要的是,他的前途看上去比刘润还要更加的光明。
这么一个成绩,他刘润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这葛昌泽恐怕也会一样。
甚至可以说...是变本加厉!
等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这林志恒的头就更加的疼了。
这种想法当然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非常的理智也非常的有可能。
就连林志恒在看到了那业绩表之后忍不住找到了张志立,询问他这件事情会不会有些过了。
“这葛昌泽现在的成绩太好了。
如果说现在打压他的话会不会有些打击他的积极性,让他...”
“他现在手正热呢,既然这么热的手干什么要给他叫停,你们市场部的业绩好一些,难道不好么?”
“这业绩好当然是好啊,可是...可是我就害怕葛昌泽和当初的刘润一样。
这业绩太好就直接分不清楚这成绩是怎么来的了。
永盛这个平台比他这个人更加的重要,要是他变得和当初的刘润一样了。
那咱们可真是更加的麻烦了....”
“嗯...你说的这个也是有点道理的。”张志立听到那林志华的话语之后直接点了点头。
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同意对方的想法。
甚至,还会直接带着笑容问了起来。
“那这葛昌泽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有点狂了?”
“狂...其实到还没有...”林志恒想了半天之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实话他现在倒是自信了不少。
说他狂...是有些冤枉他了。”
“既然没有狂,那就不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