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你武魂和这家伙契合度太高的缘故。”
阿银若有所思,感慨道:“难怪你要等它,能给你带来如此多好处,换谁也愿意等。”
她看着身穿魂骨铠甲,看起来矫健神秘的林邪,“你魂力也提升不少吧?”
“82级了,越个10级轻轻松松。”
林邪扭动身体,只觉得这套铠甲格外贴身,笑道:“给这套魂骨取个名字,该叫做什么呢,还是暗魔吧,就暗魔套装。”
他抬头想问问阿银意见,却发现后者身体颤抖,脸色发白。
这把他吓得急忙左右看去,还以为有敌人?
可以他的感应力也没察觉任何危险,不解看着依旧脸色苍白,神色复杂地阿银:“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走了一处,阿银却是后退,咬着牙道:“阿邪,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没有?”
林邪定睛一看,隐隐看到一株蓝银色的草,高贵典雅,充满生灵气息。
他反应过来,知道阿银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子。
是觉得他实力足够强大,看透了其魂兽的底牌啊。
他叹息道:“看到了,你本体不是人。”
阿银身体一阵摇晃,露出痛苦:“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那又如何?我就不能睡魂兽不成?”
林邪奇怪,一闪出现在阿银身后,啪地打了一下屁股:“你在想什么呢,难不成我会因为你是魂兽就不娶你?”
阿银被一巴掌打得有些懵逼,讷讷道:“你是人啊,就没有震惊过?或者有杀我取魂环的想法?”
“不是人,我更开心啊。”
林邪露出坏笑:“这不是更有情趣吗?”
“你……”阿银被林邪一句话给说得无语,只能嗔道:“你个变态。”
“我可不是好人。”
林邪意味深长,一把将阿银狠狠搂在怀里:“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在中间。”
阿银被林邪一阵不按套路出牌的话说的脑袋很乱,不过原本的慌张和担心却是散去了。
她心中感动,这个人没有另眼看待她,也没因为她是魂兽而不敢和她在一起,真是个好男人。
阿银心中无比幸福,决定一生一世都要跟着林邪,即便人类世界很危险,她也要坚定跟着,给林邪做妻子、生孩子,不离不弃。
如果之前林邪追求阿银属于两情相悦,此刻阿银是彻底认定林邪了,就像蓝银草扎根地下,此刻林邪也扎根林邪。
如果她知道林邪本身也做过魂兽,肯定不会介意,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阿银心中甜蜜蜜,她开心地贴着林邪结实的胸膛,宛若一团水,温柔无比。
她调侃道:“你就没有想过杀我夺取魂环、魂骨?”
“傻女人,你觉得我缺吗?”
林邪故意敲了敲自己一身的铠甲,还把十万年魂环亮出来,昂着头:“看看这是什么?”
阿银轻笑,锤了林邪一下:“那怪我多想咯。”
“肯定怪你,居然敢不相信夫君我,等下得好好惩罚你。”
林邪哼哼,目光不怀好意打量阿银婀娜的身体,他是知道这身体多完美。
阿银白了林邪一眼,并未害怕,反而食髓知味道:“谁怕你啊,我现在可是控制系魂师,等下谁惩罚谁还说不定呢。”
这段时间,林邪教了她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对方最喜欢自己用蓝银草缠着,想着都觉得变态。
“咦,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贴着林邪心口的阿银察觉林邪心率不正常,看着还在发光的心口:“刚才你杀了那暗魔邪神虎,这里就一直发光,现在还没有停止,难不成是你的第二武魂?”
她和林邪相处了一年,还是能察觉林邪心脏很特殊的,有时候没有释放武魂也在发光
“嗯,第二武魂。”
林邪也没隐瞒,“你可以当它是本体武魂,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本体武魂……”
阿银若有所思:“你的第一武魂如此强大,想来第二武魂也不差。”
“必须的,等会儿让你体验一下我这第二武魂的神奇。”
林邪理所当然道,理论上,时空之心的上限比暗魔邪神虎武魂高,因为这是时空长河的一部分精华,是神灵都要忌惮的力量,超越了这个世界的武魂。
“不用,第二武魂是你的底牌,没必要显露出来。”
阿银摇头,抱着林邪:“你没有因为我是魂兽而另眼相看,我就很开心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林邪听得一乐,没想到自己的态度会让阿银变得如此,他开心道:“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阿银听出一些意思,脸色通红,使劲锤了阿银一拳头:“你个坏蛋。”
可是在说了这话时,阿银却是愣住,呆呆看着自己的拳头出现在林邪身后,就像穿过了林邪心脏。
林邪也意外低头,看着阿银的胳膊,正有一圈银色光辉将手臂覆盖,而拳头消失了。
咚咚!
他心脏剧烈跳动,一股更加强大的时空之力凝聚而出,林邪脸色一变,一把将阿银的手臂抽出来。
周围空间骤然形成一圈涟漪,接着心脏释放一道光柱在二人之间,空间宛若水流蠕动,形成一面宛若水流的区域。
这区域由银色光辉组成,大概有三尺宽,高两米,形状像一个门户。
“阿邪,这是什么?”
另外一边的阿银看得有些慌张。
林邪已经得到心脏反馈回来的信息,眼中发光。
“别怕,你走过来看看。”
阿银鼓起勇气,一步踏入其中,就像穿过一片水流,空间变化,眼前并没有出现林邪,而是一片森林。
“这是……”
阿银惊讶转头,发现林邪站在百丈之外。
一步百丈!
阿银瞪大眼睛,回头看着即将缓缓消失的门,惊呆了。
“这是我的新技能,空间之门!”
林邪带着激动之色,从门内走出,接着门户淡化,彻底消失,就像没有出现过。
但两人确实是跨越了三百多米,一步就从远处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