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白夜他们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之后,钟白夜惊讶的感叹道。
“一米五真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魈听到钟白夜这段话,脸瞬间就黑了,回过头来用手里的长枪敲了一下钟白夜的脑门,嘴里还说着。
“不敬仙师!”
钟白夜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大包,严肃的问了问魈。
“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人跑掉没有?”
魈扫视了一下周围,指了指地上的一个大洞,对着钟白夜他们说道。
“刚才那些人影全都是假的,真正的魔神早就打洞逃脱了。”
钟白夜他们看了看这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仔细想了想刚才那些幻身的动作,确实是和魈说的差不多,那些幻身没有一个看上去有神智。
钟白夜想着那些幻身的战斗力感叹道。
“不愧是魔神,就连假的幻身都有这么高超的战斗技巧。”
刻晴此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问了问魈。
“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璃月港现在的魔物已经回归到正常状态了吗?”
魈听到了刻晴的问题,想都没想就回答她说道。
“最近几天,璃月的魔物数量大大减少,我也是找不到魔物才往这里逛一逛,没想到一靠近这里就感知到了一股魔神的气息。”
钟白夜他们听魈这么一说才明白,原来魈是感知到了这里的魔神气息才过来支援的。
他们也庆幸,还好魈就在附近,不然光是层渊可能就能够让他们全军覆没了。
接着钟白夜想到了刚才层渊说的大话,赶忙问了问魈是否知道些什么。
魈听着钟白夜重复刚才层渊所说的话,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半天之后,魈才看着地面严肃的对着钟白夜他们说道。
“魔神时代可不是什么好时候,你们说的这些我会与留云她们商量一下的。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魔神复活的难度比凡人打败魔神都要困难,它们不过是一些残念罢了。”
听到魈这么一说,刻晴和申鹤都安心了下来,毕竟任谁随时想到一群魔神盯着自己都会感到不安的。
但是钟白夜却没有这么释然,虽然魔神复活非常困难,但是层渊就是一个例子,既然层渊都可以做到这一步,那其他魔神现在又复活到什么程度了呢。
自从他来到了提瓦特大陆,出现在玉京台的那一刻起,钟白夜就感到一股风暴正在缓缓汇集,一旦这股风暴汇聚到一起,到时候整个提瓦特大陆都会受到影响。
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系统赶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如果钟白夜他到时候能够拥有比肩天理的力量,这些魔神和阴谋都不过是过往云烟,挥手可灭。
想到这里,钟白夜觉得了一回到璃月港就问一问凝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前往稻妻。
现在距离荧前往稻妻已经过去5天了,也不知道稻妻现在是什么情况。
此时刻晴注意到了表情一直很严肃的钟白夜,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的,一旦有什么问题,我们大家都会一起来解决的。就算是魔神又怎么样。”
刻晴虽然不知道钟白夜在担心些什么,但还是安慰了钟白夜。
钟白夜回过头去看了看可爱的刻晴,那种阴谋的压迫感瞬间就消失了。
“是啊,那些阴谋诡计又不是现在就爆发,没必要杞人忧天,到时候还有钟离顶着,怕什么。”
钟白夜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接近了刻晴。
看着越来越近的钟白夜,刻晴这次没有反抗,而是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钟白夜的鼻尖碰到了刻晴的鼻尖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居然不自觉的解决了刻晴。
在这个距离,他已经可以感受到刻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看着紧闭双眼的刻晴,钟白夜止住了把头扭开的想法。
钟白夜清楚一旦他把头扭开,他和刻晴以后或许就没有了见面的理由了。
钟白夜就这样和刻晴面对面停顿了下来,他还没有对刻晴负责任的想法。
这不是因为他不想要接受刻晴,而是因为钟白夜始终觉得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在这里。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钟白夜虽然平时都在打趣刻晴和荧,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他还是犹豫了。
刻晴感受到钟白夜半天没有动作,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钟白夜思考的间隙,直接双手抱紧了他。
刻晴强行把钟白夜和她的距离给缩小了,两个人的嘴唇就这样紧紧的碰在了一起。
钟白夜被刻晴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想要逃避刻晴的红唇,但是却被刻晴的双手给牢牢锁死了。(他要是真的反抗,刻晴这么可能锁的住,lsp罢了)
刻晴并没有这样就满足了,钟白夜感受到自己的双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给撬了开,一个滚烫的甜甜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他睁大眼睛看了看刻晴,发现刻晴的脸颊通红,但还是露出来了一种享受的表情。
钟白夜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也忍不住了,他的舌头和刻晴紧紧的缠绕了起来。
……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钟白夜和刻晴在分开,他们两个人在分开的一瞬间就大口呼吸了起来。
等到呼吸平静下来之后,钟白夜捂着滚烫的脸颊对着刻晴说道。
“阿晴,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坚持久了吧,我差点就要窒息了。”
刻晴听到钟白夜这么说,虽然脸颊通红,但还是给了钟白夜一个白眼。
“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后面一直抱着我不放开我。”
看着钟白夜和刻晴这种情况,申鹤都无语了。
她刚才明明是看到钟白夜和刻晴的双手都紧紧抱住了对方。
但是就算是和留云借风真君修炼了这么多年的申鹤,在看到钟白夜和刻晴的嘴上动作时,还是被震惊得呆住了。
当时的申鹤都看不下去了,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虽然她的手指露出来了非常宽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