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1 / 1)

若陀?

而且貌似还是恶的一面主导了意识。

钟琳不解,哥哥就这样放恶的一面出来四处走动,不怕他突然攻击人类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若陀恶的一面可是相当憎恶人类,而且对哥哥也心怀仇恨。

这么放他出来没问题吗?

钟琳抬头询问哥哥,结果哥哥还没回答,若陀反倒先嗤笑一声。

“哼,虽然我依旧不喜欢人类,但我现在对人类已经没有那么憎恨了,呵,这可多亏了你啊。”

嗯?钟琳歪歪头有些困惑,自己做了什么吗?

而且若陀你这咬牙切齿语气,哪里像是在夸他的样子,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因为阿琳发现地脉紊乱的缘由并且修复了它,知晓一切后若陀自然也就没有继续憎恨人类的理由,与我也算是冰释前嫌了。”钟离抚摸着钟琳柔软的头发,缓缓解释。

“摩拉克斯,我可没说已经原谅你了,冰释前嫌只是你单方面的吧!”若陀忍不住反驳,摩拉克斯当初封印他的账还没和他好好算算呢!

钟离安抚手底下已经有些炸毛的自家弟弟,闭眼垂眸浅浅笑着没有答话。

而钟琳已经被若陀的话气得尾巴上的鬃鳞都炸起来了,要不是被哥哥的手臂圈着,他现在就能跳起来用坚硬的龙尾朝着若陀的脑袋狠狠地给他来一下,把这个恶的一面锤晕过去。

他是这么想的,也想这么做的,但是挣扎几下哥哥圈着他的臂弯纹丝不动,看来哥哥他并不希望他与若陀在这个时候发生争斗。

既然哥哥不希望,那今日就算了。

钟琳鼓着小脸,就算不能动手,他还可以动嘴。

于是他道:“哼,你当年对人类的怨恨不也是你单方面的嘛?”

若陀一噎,低头瞪了钟琳一眼,随后打量着他饱含怒气鼓鼓的小脸笑了。

“呵,你都已经沦落到需要靠嘴皮子的地步了,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就凭弗拉克斯现在这副小身板,还想揍他,笑话!

他一只手就能把他整个摁住。

钟琳晃了晃自己的尾巴,挑衅地看向若陀,意思是要不要看看他的尾巴是不是足够厉害。

他虽然平日里不常用尾巴,甚至不经常拿出来,但也知道自己尾巴的力量,要知道他尾巴上坚硬又锋利的鳞片可不是吃素的,全力一抽足以崩山碎石。

自己现在是没回复多少力量,但就算不使用神力加持,单单甩上一尾巴也足够对方喝一壶的,也算是在神力耗尽之时也能用的保命手段。

然而若陀对他无声的挑衅表示不屑。

嗬!就这还没他手臂粗的尾巴吓唬谁呢!

两人目光对视,谁也不服谁,眼神间火光四射,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

对于二人剑拔弩张的样子,钟离很是无奈。

将阿琳往怀里拢了拢,按住他不安分的尾巴后抬眸朝若陀一笑。

意思是差不多可以了,把真把人惹毛了。

毕竟若是真打起来,这往生堂恐怕就不复存在了,等堂主回来若是看到变成废墟的往生堂,怕是得连夜送他们二人往生。

若陀意味深长地看了气呼呼的弗拉克斯一眼,随后转身出了门。

钟琳惊讶于若陀居然如此轻易地服软,看来他的性格真的改变很大。

然而随即房门又被推开,若陀又回来了,一进来就直奔钟琳而来。

瞬间冲到了钟琳眼前,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终于是放下了心。

“还好还好,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若陀长舒一口气。

看神态就能知道,现在主导意识的是若陀善的一面。

“恶的一面呢?”钟琳问道。

若陀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刚刚恶的一面主导意识,他完全感知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担心恶的一面对阿琳做什么,一掌控身体就急匆匆地进来查看他的情况。

这时沉默许久的恶的一面在灵魂深处发出不屑的嗤笑。

“呵,就是因为你们一个两个的纵容,这小子才敢冒这么大的险!”

若陀恶的一面对于其他人宠着弗拉克斯的态度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善的一面露出苦笑,虽然他们是有责任,但阿琳如此可爱,谁又能不宠着呢?

再加上在他们看来,阿琳似乎过于早熟了,就好像还没来得及逗一逗小孩,小孩就转眼间长大了一样,为人处事无一不成熟可靠,这让他们更心疼了,又如何忍心苛责于他。

对于他的理由,恶的一面哼了一声,沉入意识深处没了反应。

“怎么了?”钟琳看着愣神的若陀,有些担忧地出声询问。

若陀摇摇头不再去想,伸手将他从摩拉克斯怀中抱了出来。

钟琳张开手臂让他托住自己。

若陀将钟琳抱在怀中,轻抚他的头,暗着眸子沉声道:“这次真的吓死我了,今后可不许再这般冒险……”

阿琳脱力坠落和昏迷就在他眼前,他受多大冲击最大,哪怕是旅行者当时也因为离得远没能看清,这一幕对于其重要之人而言,算得上是刻骨铭心记忆,足以让他们在深夜中被噩梦惊醒,心有余悸。

钟琳他也明白这个道理,知道若陀善的一面经此一事怕是这些时日天天夜不能寐,恶的一面看不下去了这才出来,顶替精神不济他。

想到此处,钟琳心中难免有些自责,毕竟自己当时确实没有考量过这么做是会让他们如此担忧,虽说如此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当时的决定做错了,净化天钉修复地脉能够为璃月排除一个巨大的隐患,层岩不日便能开放。

有了天钉的净化,层岩地底的黑泥暂时也不成威胁,矿工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另外地脉修复,龙蜥一族也不必饱受地脉折磨之苦,若陀与哥哥之间也没了嫌隙。

能够换得如此之多的好处,他牺牲一点又有何妨?

反正钟琳不觉得后悔。

不过哥哥和若陀好像对他这么做很不赞同,明明自己当时有仔细考量过利害关系,而且自己最多也就昏迷几日,不会有什么大碍。

但……自己好像还是让他们担心了。

可是,他所谋之事不可能不危险,今后他需要面对的敌人要比深渊还要强大可怖。

契约之神一诺千金,所以当若陀让他今后不可冒险之时,钟琳没办法立刻给予承诺,只能垂眸将脸埋他衣服里,既是安慰若陀又是逃避回答。

若陀见他这样,怎会不知他是何态度,只能无奈叹气。

这时突然眼前一黑,等反应过来,恶的一面已经趁刚刚他心神动荡的片刻将他挤了下去。

意识空间内,恶的一面恨铁不成钢地睥睨着他。

他皱着眉问:“你要做什么?”

恶的一面咧开嘴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你和摩拉克斯磨磨唧唧地样子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让我来教教你们,对待任性的小孩,最好的办法便是给他一个教训。”

把头埋起来的钟琳没察觉到若陀的眼神变了,恶的一面重新掌控的身体。

啪!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钟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想看看谁敢打他,还在哥哥的面前。

抬眼却是对上了一个疯狂的眼神以及幸灾乐祸的笑。

毫无疑问,若陀的里子换人了。

钟琳想都没想朝着他脑门就是一尾巴,结果却是没能击中,半道被他用手臂挡下了。

若陀反手握住钟琳的尾巴,抬起自己的胳膊,什么赫然出现了一道颜色颇深的红印。

“你还真是毫不留情啊!”这一击若是没被他拿手臂挡下,落在他脑袋上是想让他脑袋开花吗?

钟琳承认刚刚那一下自己被吓到应激了没收住力道,但也不住脑袋开花那么严重吧,他若陀的脑袋比石头都硬,在层岩下面撞了那么多次墙不也没事?

他的尾巴被若陀抓住不能动弹让他有些不适,想将尾巴抽回来若陀却是不放了。

“打我还想收回去,那样那么容易!”

可恶,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在层岩底下也是一样!

然而没等钟琳反驳,若陀一手抓着他尾巴将他腰夹在腋下,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两下。

钟琳彻底炸毛了,尾巴上的鳞片都炸了开来,尖锐的鳞片扎地若陀握不住了只得松开。

刚刚得了自由的尾巴对着若陀束着他的手臂就是一抽。

若陀吃痛松开手臂,钟琳乘机挣脱了他的束缚。

若陀揉着吃痛的手臂,很好,现在两条手臂上是相当对称的两条红杠,弗拉克斯这家伙真是半点没收着力。

钟琳站在地上抬头瞪着他,虽然刚刚那三下真要说起来并不怎么疼,但是对精神上的羞辱远远要打过□□上的疼痛。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揍他屁股!就算是哥哥都没有过!

“你这是做什么!”

若陀咧嘴一笑:“自然是给你一个教训。”

钟琳怒气上头,险些失了理智,大声斥责道:“你这是趁人之危!有本事等我恢复,看看我们谁谁揍谁!”

谁知若陀的回答相当无耻:“我自然打不过恢复状态的你,不过,我为何要与全盛时的你硬碰硬?”

到时候他完全可以躲回意识深处,把善的一面那个好人推出来,他不信弗拉克斯能狠下心朝他出手。

无耻,太无耻了!

钟琳未曾料到若陀的性格居然变化这么大,他何时变得这般无耻的?

“哦?那还多亏了你。”若陀道:“原本没了执念的我应该已经消失了,然而后来又是被你硬生生气出了执念。”

钟琳恍然大悟,原来当时他看到若陀眼中对他的怒气还真是冲着他来的。

只不过不是怨恨,而且气他的乱来。

若陀他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钟琳复杂的神色,继续道:“我可不会像摩拉克斯还有另一个我那般惯着你,当然,你想继续冒险我也拦不住你,只是……”

说着,他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只是你今后若是再次不小心耗尽力量被我抓到机会的话……”

意思就是说下次还这样那他就会继续挨揍,说实话这揍地伤害不大但羞辱性极强。

钟琳看向哥哥,示意哥哥你管管他。

谁知钟离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放弃吧,摩拉克斯与我签订的契约,不会干涉我教训你的过程。”

怎么会这样!

钟琳不可置信地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哥哥,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了吗?

钟离被他装出来的这副模样可怜模样逗笑了,刚想解释却被若陀抢过了话头。

“摩拉克斯与我签订的契约是:我不得残害璃月百姓,而他不干涉我揍你一事,很划得来的交易不是吗?就和你当初在层岩作出的选择一样,都是多方受益——除了你,怎么?之前那个你不是心甘情愿吗?怎么这回不乐意了?”

这能一样吗!

钟琳感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毋庸置疑,哥哥和若陀心里都相当介意自己当时的决定,不然这么离谱的交易哥哥不可能点头答应。

看来有些时候自己真的得要三思而后行了,不然他敢保证,若是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若陀绝对还会趁他虚弱揍他屁股。

他堂堂璃月小帝君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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