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问说:“最长能多久?”
这不是要我保存,这是让我回收啊,我笑着提醒道:“要是付得起钱,多久都成,但我这不是按天算钱,我这是按天翻倍!”
“那……到时间了我没来取怎么办?”女人眼神躲闪。
能问出这句话,就是有不想要的打算。
历代都有这样的,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想着把东西送来,自己不往回拿就解决了。
这也不是不行,但是要分情况,有些时候鬼魂缠人,只封东西没用。
有的只是东西太阴,容易吸引孤魂野鬼,这种送来可以,问题直接就解决了。
庇护所之前的掌令人,遇见这种人会直接收取一定费用,帮忙把问题解决。
我不行啊,我不愿意和鬼魂打交道,就想收一个寄存费,时间一到,东西拿走,银货两讫。
真有到了时间不拿走的,要么庇护所收起来,合适的时候卖出去,要么就赶紧卖出去。
多数都愿意接这种不会取的单子,这相当于多赚一份钱。
我没那个本事,所以直接劝说道:“如果你觉得东西有问题,缠上你了,还是找人解决一下吧!放在我这也可能解决不了问题!”
女人连忙摇头说:“没问题,一个星期可以吗?”
看她执意要存,我也不劝了,直接说道:“行!一星期后来取,带着单子,本人过来。”
我找了个盒子,把瓷娃娃放了进去。
又给她开了张单子,拿出两张封印的符纸,一张封在盒子上,一张放在单子上。
盒子封印好,令牌扣在单子上的符纸上。
令牌和符纸碰到一起,符纸上的符咒直接印在了单子上。
这是庇护所特制存单,不会被仿制。
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我没有和她说,而是直接给了她一张纸,让她自己去看。
注意事项上都是突发意外以后,要怎么拿回东西。
我觉得她不会回来,就不和她墨迹了。
女人接过单据,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刘兴就在门口,等她走后不解问我:“如果她死了,东西怎么办?”
“即使她死了,庇护所的存单也会跟着她,到时候就和你一样,变成鬼魂后回来拿!庇护所不只服务于活人。”我简单解释了一下。
我不愿意接触鬼魂是我的事,但庇护所的一些规矩不能变。
“哦!她身后跟着个老太太!”刘兴看着门外,有些兴奋。
我挑了挑眉说:“原来真有鬼跟着她啊,那她封印一个瓷娃娃有什么用!鬼还在外面呢!”
瓷娃娃上阴气不重,但也会招惹些灵异事件,要是没有鬼魂跟着她,她把瓷娃娃送来就能解决撞鬼的问题。
所以,即使我猜到她不会回来取,也愿意帮她一把。
但要是有鬼魂缠着她,我就没招了。
“别操心人家的事了,得把恶灵处理了!”我从架子上把盒子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撕开上面的符纸。
封印刚打开,里面的阴气就扩散到了整个房间。
我连忙又下了一道封印,把阴气封住。
再看向刘兴,他瞪着眼睛看我,身上出现了大片血迹,明显是被这阴气冲的有些激动。
我拿起一旁的符纸贴在他身上,等着他冷静。
过了几分钟,他身上的血迹消失,人也恢复了正常,惊骇的看着我说:“这东西阴气怎么这么重?”
我解释说:“估计又吞了几个鬼魂,灵在刚生出来的时候,是必须要依附本体的,随着能力的增长,便可以脱离本体,自由活动!”
“你把板子送来的时候,它就已经能自由活动了,我们得快一点!”
说完我开始收拾东西,带着刘兴出发。
面对的恶灵不同,解决办法也不同,这个恶灵是从棺木板里生出来的,这就导致它会有阴气的出现。
有些灵是从其他有灵气的东西上生出来的,就不会有一点阴气。
人为养的恶灵,说失控就失控。
我把车开到了一家纸扎铺门口,下去买了一些东西,紧接着去了一处被废弃的地方。
“我还以为你要去坟地。”刘兴紧张的抱着盒子。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抱着这么一个盒子紧张兮兮,看着很搞笑。
我说:“原本是该去坟地的,那里阴气重,可它现在的阴气已经够重了,不需要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把车停下,我接过盒子,朝着一片空地走去。
这里是一片烂尾楼,很久以前我替这的老板解决过这里的鬼魂。
后来大老板不给钱,我也没追着要,只是从那以后,我有需要场地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
到了空地以后,我从包里拿出一套寿衣,还有一个纸扎的小人,小人只有手掌大小。
“这人是不是太小了?”刘兴废话一堆。
我拿出一张符纸点燃,扔在了小人上说:“大的你抱着啊?”
纸扎小人上沾了火,却没有直接化为灰烬,而是一点点的燃烧。
这速度比蜡烛快不到哪去。
“你,站那去!”我给刘兴指了个位置。
刘兴不情愿的挪过去说:“我不会有危险吧?”
我拿出几根黑色的蜡烛,在他身边点燃说:“不知道!你最好祈祷没危险,不然我也会被牵连!不能再让它吞鬼魂了,如今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七根蜡烛,围在他身边,还有一道用虎血画出的符咒。
“伸手!”我拿着一根红绳,系在他的手腕上,红绳上坠着一个一厘米大小的铃铛,白色的。
“我会在你身上贴上符纸,不需要你帮忙打斗,但你要防止自己失控!棺木板上的阴气太重了,你要挡住!”我再次提醒。
他只是个鱼饵,老实不动就行,可我担心板子上的阴气对他影响太大,我腹背受敌。
刘兴重重的点了下头说:“你放心,我肯定不给你添乱!”
“不放心我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无奈的抱怨一句,转身把盒子打开。
周遭温度瞬间降低,我把板子扔在刘兴脚下。
那边纸扎小人也燃尽了,我借着剩下的火苗,把寿衣点燃。
在刘兴身后,隐隐闪现出一个人影,手里拿着寿衣,动作缓慢的给自己穿上。
刘兴害怕的不敢回头,问道:“它是不是来了?”
“不是,是给你准备的替身,帮你分担阴气的!”我的话才刚说完,周围便出现了一股奇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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