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江北良的话整不会了。
“啊?你这一次不是要求干这个?”
这就尴尬了。
人家还没说呢,自己就扑上去了,也太不矜持了!
“你怎么不张嘴说呢?”
江北良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淮茹:“我倒是张嘴了,但被你堵上了。”
说着,他还点了点秦淮茹的嘴。
秦淮茹的脸更红了,看上去更好看了,就是江北良也有点忍不住感慨:
怪不得那么多人之前想要截胡秦淮茹呢,真的是有两把刷子啊!
江北良往下一看,何止是有两把刷子,还有两个大包子嘞!
于是,他也不逗秦淮茹了,直接说道:“其实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个……”
秦淮茹想问,但江北良不给机会,直接一把搂了过来,再一次亲了上去。
这一次情绪来的更猛烈了!
江北良上下其手,秦淮茹整个人的情绪都泛滥了!
这就是所谓的“不仅如此”吗?
“北良,北良,可以了!可以了!”
“我来月事了,不行!不行啊!”
说到最后,秦淮茹几乎是哀求着了。
既是哀求江北良,也是哀求自己。
快把持不住啦!
再继续下去,她可能连月事都不顾了!
江北良嘿笑着松开了秦淮茹,后者幽怨地看着他:
“够了吧?赶紧把肉给我!”
江北良淡淡一笑,回屋里拿出了五斤羊肉,用白色笼布一盖,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拿了就走,走到门口又回来,对江北良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贱的?”
江北良愣了愣神,刚要说话,秦淮茹恨恨道:“江北良,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完,她转身出门走了。
只是秦淮茹刚刚走出没几步,心里一股空虚的感觉陡然袭来,让她不禁想要回去继续。
使劲
江北良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很是诧异。
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是当初许大茂拿五个白面馒头哄你去小仓库的时候了?!
江北良回头继续煎烤战斧牛排。
而秦淮茹从他屋里出来,却被对面的许大茂给看了个正着。
“你说这秦淮茹从来不去江北良屋,上次去了,拿着东西走的,这一次去又拿着东西走的。”许大茂回到屋里对娄晓娥说着:“这也太奇怪了。”
娄晓娥闻言也狐疑:“谁说不是呢,而且最近到了饭点儿就从江北良屋里传出肉香。”
“这江北良发达了?踩了狗屎运了?秦淮茹是来巴结他?!”
这一下把自己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娄晓娥说道:
“不行,下一次秦淮茹去他屋里时,我去偷听一下,看看两个人到底干什么呢!”
而许大茂心里却想:这秦淮茹果然是个浪蹄子,江北良随便用点肉就能换了她!
之前自己用五个白面馒头,看来是用的东西少了,下一次换点肉,一定把她哄到床上!
秦淮茹带着羊肉回去,三斤羊肉留下两斤藏了起来,然后带回了屋里。
贾张氏见她拎着肉回来,提鼻子一闻:
“哟?羊肉!”
“这寒冬腊月的吃羊肉正好啊!秦淮茹啊,你去弄点白萝卜来,咱们今晚吃萝卜炖羊肉!”
很快羊肉炖萝卜做好了,贾张氏给棒梗搞了一大搪瓷碗,又给自己来了一碗肉,最后分别给小当和小槐花一人一小块羊肉。
到了秦淮茹这里,只有汤儿了。
秦淮茹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常规操作了,还好自己藏起来了一些。
等哪天带着小当和小槐花出去做好了吃。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秦淮茹开门一看,是一大爷易忠海。
易忠海喘着粗气进门就说道:“淮茹,赶紧跟我去厂里说明情况,不然的话,傻柱回不来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心道:我原本就不想趟这浑水,怎么还又来找我了?
不过,不等秦淮茹说话,贾张氏在一旁幽幽道:“她一大爷,淮茹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了,她可不能算当事人,要是去说明情况,算不算作伪证啊?”
“我可是听说了,作伪证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贾张氏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词,一个文盲竟然在这时候用上了。
秦淮茹也说道:“一大爷,我是去了食堂后厨,但我也说了,还没到呢就看到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拿了。”
“具体情况不了解,我也不能算当事人。”
话说到这里,易忠海已经彻底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她压根儿就不想帮傻柱!
妄傻柱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给你带吃的,事到临头竟然不管了?
我这一大爷宠傻柱宠的不行,连口汤儿都没喝到!
易忠海见她不想管,也不废话走了出来。
直到秦淮茹把门关上,易忠海这才想起来屋里一股羊肉膻味。
“呵?我说怎么不愿意帮忙呢,原来是有吃的了啊?!”
“傻柱啊傻柱,你看看舔的这人!”
易忠海一边摇着头,一边去了聋老太太屋里。
屋里的贾张氏喝了一口汤,对秦淮茹说道:“你不用记挂着傻柱,傻柱倒了还有江北良呢。”
“两次要东西都给了,他肯定还有存货!他爹他妈死了的抚恤金还没花完!”
“什么时候他的抚恤金花完了,就想办法把房子给搞过来,之后咱们再继续霍霍傻柱,那玩意好拿捏!”
秦淮茹听了没说话,心里却嘲笑婆婆:
哼哼,你要是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估计也就吃不下了吧?
不过,为什么江北良忽然有钱了?
不是三大爷说他只有十二块五毛七了吗?
秦淮茹对江北良的好奇越来越重。
易忠海进了屋便把傻柱今天的情况和聋老太太说了一遍,聋老太太气得不行。
“我跟傻柱说了多少次了,这寡妇不能碰!他怎么就是不听?!”
“总是给秦淮茹带饭带肉的,都没给我带过一次,你看这一次带出问题来了吧?!”
“要我说,让傻柱在保卫科呆一晚上醒醒脑子!”
易忠海说道:“老太太,他可是被关在了破仓库,这大冬天的……”
话没说完,老太太立马转变态度,不乐意了:“这大冷天的,是打算冻死我孙子吗?不行,你赶紧去找保卫科!”
易忠海无奈道:“我找过了,保卫科根本不听,说是要严肃处理。”
“李副厂长那里我也去找了,人家根本不见我。”
“江北良倒是能说上话,但傻柱说让他避嫌,我都不知道傻柱怎么想的!”
“江北良?!”聋老太太闻言一愣:“他复职了?”
说完,她拿起拐棍,指了指后院:“小易,背我去找江北良,让他去把傻柱放了!”
易忠海打心底里觉得江北良不靠谱,但老太太发话了,也只好顺从,背起老太太来到后院。
此时江北良刚刚把战斧牛排做好,又听到敲门声,心里就有点不耐烦了。
开门一看是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易忠海,他更是不爽。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这么晚了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你明知故问!”
“白天我孙子被保卫科抓起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打算害他呢?”
“江北良,我老婆子大人有大量,你现在赶紧去厂里把我孙子给放了,这事儿不追究!”
江北良抱着肩膀心里冷笑:还真把自己当成四合院里的老佛爷了,说让别人干什么就得干啊?
还追究我?你追究得着吗?
不过,此时的江北良却觉得这是个机会,便出口说道:“老太太,你追究我?追究我的话,我可就真没办法去把傻柱弄出来了。”
聋老太太哼哼笑道:“我就知道你个小王八羔子有办法!赶紧去啊!”
“去,可以。”江北良不紧不慢地说道:
“只不过,你们得替我把借出去的钱都给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