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秦淮茹再一次扶着墙出来了。
好巧不巧的是,娄晓娥出来端尿盆,正好看到。
“嗯?又来一次?!”
“江北良也太那啥了吧?”
娄晓娥看着扶墙的秦淮茹,心里不由的开始荡漾起来,回屋躺床上看看许大茂睡得死死的,上去就是一脚。
许大茂被她踹了一脚直接掉在了地上,醒了过来,一脸懵逼的问娄晓娥:“怎么回事,地震了吗?我怎么掉在了地上。”
娄晓娥没好气的说道:“没用的男人!”
许大茂被她这一句话说毛了:“我没用?你那破盐碱地连个苗都长不出来,还好意思说我没用!”
娄晓娥也不搭理他,心里就在想:我这还破盐碱地?说不定是你自己种子不行!
想到这,娄晓娥越发的想摸摸江北良的底了。
第二天一早签到,还是一些日常用的肉蛋奶,江北良也没多看,便放进了储物空间。
刚刚上班没多久,张全然便来对江北良说道:“北良啊,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刚刚在我办公室,李副厂长把你好一顿夸赞!”
“他还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去后厨干?”
江北良立马拒绝:“当厨子?我可没有傻柱那么下贱。”
让我给那么多人做饭?你想屁呢?!
要不是有机会设局整傻柱,我连这一顿都不打算给你做!
张全然闻言笑了:“行,那我跟李副厂长说一下。”
“不去好啊,我可舍不得你这个同事!”
说完,张全然去找李副厂长了。
然后马华来了。
见了江北良,马华开口就问:“江北良,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江北良笑道:“我的手艺你昨天也看到了,你那傻师父可比不上我。”
马华点点头:“有这样的厨艺,你说的我自然都信。”
“你比你那傻师父聪明点,”江北良不藏着掖着,继续说道:“这厨师学徒,有一年打杂,第二年切墩儿,第三年上灶的规矩。”
“你现在跟着傻柱都已经第五个年头了,这本该第二年切墩儿的活还没学会。”
“不想想是什么原因?”
马华疑惑道:“何雨柱告诉我说,打杂三年,切墩儿三年啊,然后才是上灶!”
江北良故作惊讶:“都是三年,这三项下来,你不得小三十岁了?!”
“你看看傻柱,这还没三十呢,已经是食堂的大师傅了!”
果然,马华你别的没学到,傻柱的傻倒是深得其精髓!
马华听了江北良的话,大怒:“这该死的傻柱,耽搁我的青春!我去找他算账!”
说着,马华便冲了出去找傻柱了。
江北良在后面看着他的身影,心里发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至于你能做出什么来,就看傻柱能不能自圆其说了。”
“不过这后厨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马华跟了傻柱这么多年,愣是没有人告诉他实情。”
这会傻柱在自己专属的厕所干活,昨天扑腾出来的屎渣子还在那没打扫。
傻柱刚出来,就看到马华快步跑了过来。
“这是给我带好消息来了?”
一定是江北良昨晚在后厨丢人了,马华才这么着急忙慌的跑来告诉自己。
“好徒弟,真是好徒弟!一上班就来告诉我好消息。”
马华一路跑了过来,站在厕所门口大口的喘着,傻柱上前安慰:
“真是辛苦你了,这一路小跑的,累坏了吧,先喘匀了再说话。”
马华一把打开傻柱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质问道:“傻柱,你为什么害我!”
傻柱愣了一下,随机怒道:“臭小子你叫我什么呢!傻柱是你叫的?!”
“我害你?我怎么害你了!”
马华继续质问道:“我拜师的时候你说什么来着?”
“三年打杂,三年切墩儿,然后才上灶?”
傻柱眨眨眼:“对啊,怎么了?”
“今天可是有人告诉我了,厨师行业学徒规矩,是一年打杂,一年切墩,然后一年上灶!”
“你不是坑了我是什么!”
傻柱听闻此言,也懵逼了。
“这都谁告诉你的?!”
“当年我爹交代我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怎么可能有错!”
傻柱其实不知道,他爹何大清这是坑了儿子。
当年何大清临走之前担心傻柱收徒弟“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所以才跟他说了个错的规矩。
傻柱是从他爹那里学到的本事,对厨师规矩也是仅限于从何大清那里知道的,外面啥情况他根本不了解,所以才一直按照他爹的话教导马华。
傻柱也想不通了,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了浓浓的尿意,于是对马华说道:“你先等会,我去尿泡尿再跟你解释。”
说完,他进了厕所。
“你爹说的,你爹说的那是教你呢,我又不是你儿子!”
马华被气得说话都有点乱了。
看到傻柱这样儿,他就知道江北良说的是对的,傻柱坑了自己!
越想越气,马华大步走进厕所,照着正在尿尿的傻柱就推了一把。
傻柱可没有江北良的身体素质,被退了一个趔趄,直接摔进了粪坑里!
“哎哟,我草!咕咚……”
这次虽然没有倒栽葱,但却是吃了不少腌臜之物。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可是恰逢上厕所大部队过来。
看到傻柱在粪坑里,一个个愣在那里。
”我草?傻柱这是掉厕所里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不然的话,难道他在里面找吃的?”
“你还别说,真有可能!看,他一边嘴角还有个虾仁儿呢,一边嘴角有根金针菇!”
呕……
众人此时才反应过来,一起呕吐了起来,而且还全都吐进了粪坑里。
有那喷的远的,直接喷在了傻柱脸上。
呕……
这会二大爷刘海中也过来了,见傻柱在里面,大声喊道:“赶紧先拉上来啊!都愣着……呕……”
二大爷刘海忠也受不了此时厕所里的场景,先退了出去。
其他工友也退了出来。
二大爷刘海忠问道:“傻柱上不来,谁去救一下?”
“谁去救一下?谁也不想去!谁去谁熏死,熏不死也被恶心死!”
工友们纷纷拒绝。
“刘师傅,你和傻柱是一个院子里的,你上啊!”
二大爷刘海中连连摆手:“我刚刚也吐的不行,你看我这一把年纪了,可别死了里面。”
“我去找老易,他是我们院的一大爷,而且他最疼呵傻柱了,让他来救!”
说着,刘海忠去一车间找一大爷了。
很快,一大爷易忠海小跑着过来了,而此时的傻柱也自己从坑里爬了出来。
毕竟轻车熟路。
众位工友见傻柱带着一身污秽从厕所里出来,吓得赶紧四散而逃。
傻柱看到一大爷过来了,心里那个憋屈啊,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特么的打扫厕所两天掉进坑里两次!”
“最可气的,第二次还是我徒弟推得我!我特么不活了!”
“一定是江北良,就是他挑拨我和徒弟的关系!我跟他没完!”
一大爷易忠海皱着眉头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傻柱,先去洗洗,别的事儿一会再……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