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良推着车子出四合院,碰到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一脸谄媚的和他打招呼,甚至都已经不在乎江北良手里推的车子是从自己手里抢回去的。
“北良啊,你这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说找个对象?”
江北良笑着说道:“一直也没人给我介绍啊?怎么,三大爷,你手里有合适的姑娘?”
三大爷闻言心里开心的不行:“我手头上何止有姑娘,有好多呢!”
“改天给你介绍一下?”
“相个亲?”
江北良心道: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拉皮条。
“行,你看着安排!”
江北良说完推车上班,在后面的三大爷阎埠贵满心欢喜:
“瞅瞅,又是一顿饭!”
相亲就得吃饭,吃饭就得叫他这个介绍人!
然而,江北良刚刚走出去几步,又回头对阎埠贵说道:“对了,三大爷,晚上我收徒,你来给做个见证人?”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欢喜的答应了下来:“诶!好好!我一定到!!”
看看,这吃饭的机会这么快就来啦!
江北良心里清楚,三大爷阎埠贵这么算计,却要主动给自己介绍对象,一定是经过了昨晚的全院大会之后,决定以后站在自己这边了。
对此他不反感,毕竟身边多一条只要给吃的就能叫两声吓唬别人的狗,也不是不行。
其实想要套近乎的邻居不止他一个。
其他人见到江北良也是一改往日的冷漠,热切地打着招呼。
江北良心中很不屑。
有了打招呼套近乎的关系,就觉得我会饶了你们?!
呵呵!笑话!
拿了我的要给换回来!
吃了我的要给我吐出来!!
到了厂里,江北良被张全然叫着去巡厂。
“张科长,晚上有没有时间,带着大家伙再去我家一趟?”江北良邀请张全然:“今天晚上马华到我那儿拜师,你们给做个见证人。”
张全然笑道:“收徒弟?!去!必须去!那可是大好事!我们去做见证人,也算是沾沾喜气!”
“而且收的还是傻柱那孙子的前徒弟,我们更要去看看傻柱啥样儿了!”
江北良说道:“好!我再给大家做一顿海鲜大餐!”
张全然闻言劝道:“随便吃点就行了。”
“你现在刚刚参加工作,这一天天的大鱼大肉,不打算攒钱娶媳妇了?”
江北良笑道:“放心好了科长,我心里有数的。”
现在的江北良不说是家里有酒池肉林,也基本上大半年吃喝不愁。
一顿海鲜大餐而已,算不上什么。
事情定下来,二人继续巡厂。
上午一上班,三大爷阎埠贵的儿媳妇来到厂里宣传科,找到妹妹于海棠,开门见山地说道:“妹妹,晚上来我们院子一趟?”
于海棠闻言马上拒绝:“我不去,你们院里没一个好东西!”
于莉嗔怒道:“死丫头,你是打算把你姐姐一起骂进去?”
“枉我还想给你介绍个男人呢!”
听到这话,于海棠立马来了兴趣:“什么男人?”
于莉说道:“当然是好男人了!”
“自打你半年前跟那人分了手,就再也没有看上一个男人,你不觉得空得慌?”
于海棠叹了口气:“哎,没有合适的啊!”
于莉故意气道:“我还不知道你?长得好的,你嫌弃人家工作不行。工作行的呢,你又嫌人家长得不好。”
“你这叫高不成低不就!挺难伺候。”
“不过呢,你运气好,给你找到了一个可以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
于海棠瞥了一眼姐姐,直接问道:“哎呀,你快说吧,到底是谁!”
于莉说道:“我们院的江北良!”
“什么?!”于海棠一听这名字顿时就愣住了:“江北良?他不是个废物吗?!”
于莉摇摇头:“那是以前了。”
“现在的江北良变了个人似的,工作要回来了,钱也还有,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样子比以前精神多了,帅气的很!”
“现在院子里连一大爷都不敢惹他。”
说着说着,于莉忽然回头看看,发现没人之后,压低了声音对妹妹说道:
“说实话,要不是我已经结婚了,我都想和他试试!”
于莉这是真心话。
自打她嫁入阎家,就没捞着好过!
有那么一个抠门儿的公公,吃饭都要交钱。
阎解放也跟无业游民似的,工作天天有一搭无一搭的,家里的钱大部分都是她于莉赚的!
看看江北良过的日子,再看看自己过得……
想想就憋屈!
听到姐姐说这话,于海棠低头想了想,说道:“这几天在厂里我也听说了,傻柱被罚扫厕所,都是说是惹到了一个叫江北良的人。”
“这个江北良就是你们院的江北良?”
于莉点点头:“对,就是他!”
得到了姐姐的肯定,于海棠也觉得这人确实挺厉害的。
连傻柱这样的混不吝都能收拾了,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男人!
“行!不过今晚就算了,我还有其他的事儿。这周末吧,我有时间,到时候去四合院找你。”
·
晚上,马华的拜师仪式进行的很顺利。
马华给师父敬了茶,江北良把系统奖励的一套厨师刀剑送给了徒弟
三大爷阎埠贵、张全然和保卫科的兄弟们都纷纷道喜,这事儿算是定下了。
走完流程,江北良做菜,又捎带手教了马华川菜的一些技艺。
不为别的,就为了将来恶心傻柱。
吃着吃着,三大爷阎埠贵说起来昨天开会的事儿。
“这大会说白了就是傻柱和一大爷撺掇着聋老太太对付江北良的!”
“我可不跟他们一样,我帮理!理在哪儿?当然是在江北良这里了!”
江北良说道:“我用你帮?”
三大爷阎埠贵立马改口:“当然不用我帮忙了!我帮了就是倒忙了!”
“昨天江北良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都干趴下了。你们是没看到傻柱和老易那一脸无奈的样儿,聋老太太连话都不敢说,直接回屋了。”
“不过,北良啊,你跟那老太太说了什么话,她怎么抬起屁股来就走?”
江北良轻轻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笑而不语。
三大爷立马装作大明白的样子:
“哦哦哦,懂了!不该问的不问!”
“我自罚一杯……不,三杯!”
喝的是茅台,该多罚就多罚,好酒就得多喝不是?
马华听到三大爷的话,心里却不平静了。
这该死的傻柱,欺负我就算了,还伙同姓易的欺负我师父?!
不行,师父大人有大量不愿跟他们一般见识,我这当徒弟的不能坐视不理!
这口气必须出!
又喝了一会,马华尿急,出门上厕所。
说来也巧,傻柱在前面刚刚进了厕所。
马华见到他原本就生气,想想刚刚阎埠贵的话,更是气得不行。
于是,他捂着口鼻进了厕所。
刚进去就看到傻柱蹲了下去,马华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
傻柱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硬生生挨了这一脚。
“哎哎哎……”
哎哎了好几声,傻柱都没能把自己哎哎回去,扑通一声,整个人直接掉进了粪坑里。
“咕噜……咕噜……他妈的……咕噜,谁啊!这么缺德!”
“好小子,你别跑!咕噜!”
呕……
已经跑出门的马华闻言心道:我还等你上来?!
看看周围有石头,随手拿起来扔了进去。
噗通!噗通!
溅起的腌臜之物,再一次搞得傻柱全身都是。
马华大仇得报,立马撒丫子跑路。
可怜的傻柱打扫了三天厕所,掉了三次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