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
刚刚光顾着救傻柱了,忘了自己还有这把柄在江北良手里呢!
江北良没跟她客气,直接质问道:
”你说儿子死在了战场上成了烈士,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死在战场上的那个又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倒是觉得很有必要好好核查一下你这烈属的身份是不是冒名的。王主任,你觉得呢?”
王主任是被易忠海忽悠来的,现在知道真相了,一直挺生气。
现在听到江北良喊自己,立便说道:“还有这样的事儿?我是要好好查一下,一旦查实,绝不姑息!”
“不能让歹人赚了国家的便宜!”
事已至此,聋老太太也不敢说话了,没有了拐棍,只好扶着廊柱站着大喘气。
许大茂对娄晓娥说道:“这江北良今天火力全开,把傻柱、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这个铁三角搞的抬不起头来,简直太过瘾了!”
娄晓娥此时眼睛放光,看向江北良的眼神里全是崇拜,她此时已经彻底被江北良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杨志军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赶紧带着傻柱离开了四合院。
院子里王主任也准备要走,却被刘海中拦了下来。
“王主任,你看易忠海这家伙,竟然伙同院子里的傻柱陷害江北良,他这一大爷我看也干到头了!”
“不如你在这里宣布他下台吧!”
官迷刘海中不错过任何上位的机会,现在就嚷嚷着让易忠海下台。
王主任点点头:“今天老易这事儿做的的确是太过分了,不是一个管事大爷该做的事儿。”
“他这一大爷是不能做了,我回去开会研究一下,看看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处罚。”
王主任心里也明白,闹了这么大的事儿,派出所那边就算不追究易忠海怂恿陷害的罪责,这管事大爷他也不能做了。
随后她问江北良道:“院子里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江北良淡淡说道:“既然王主任问我了,那我就推荐一个人吧。”
二大爷刘海忠冲着江北良挺着胸脯子挤眉弄眼,那意思在说:
看我,看我,我是二大爷,论资排辈儿我最合适了!
你赶紧推荐我!
刚刚还帮你说话了呢!
肯定是我了!老子终于要成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了!
然而,江北良开口却说道:“我觉得三大爷阎埠贵挺合适的。”
二大爷刘海中兴奋地表情还停留在脸上呢,整个人却是一脸懵逼了。
我刚刚还帮你说话了呢,怎么转头就推荐了阎埠贵?!
阎埠贵她哥老抠儿做什么了!?
话都没说几句!
三大爷阎埠贵心里却是快要高兴地发疯了。
江北良知道是自己去叫了人!他知道是我去把张全然叫来的!!
他念着我的好呢!
事实上正如他所想,在张全然他们来之前,江北良已经看到了偷偷进院的阎解娣。
再加上现在整个院子都是禽兽,只有三大爷阎埠贵会为了占自己的便宜帮自己。
日久生情的秦淮茹?
呵呵!
她那会儿还以为是江北良害了棒梗呢!
所以,既然王主任要自己推荐,江北良当然推荐一个可以帮自己的人,哪怕他是为了赚便宜。
而不是一个见好就上,见不好就撤的刘海中!
“三大爷是名小学老师,处理事情公允得很,而且刚正不阿。”
江北良说这话,自己心里都犯别扭。
王主任点点头:“你说的比较公允,我回去开会一起研究一下。等明天通知吧。”
王主任走了,院子里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但这个平静是短暂的。
此时的贾张氏怒火中烧,冲着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就去了。
“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害了我孙子!赔我孙子的命根子!”
易忠海辩解道:“是傻柱,是傻柱害了棒梗!不是我!”
他也委屈啊,毕竟这事儿自己只是让傻柱把事情嫁祸到江北良身上,棒梗出事可跟自己没关系!
但贾张氏可不这么认为,继续大喊道:“易忠海,沃日尼玛!”
“傻柱能有今天,就是你这个不干人事儿的家伙培养的!他没了爹,你就当他爹,想让傻柱给自己养老,平日里就惯着他!”
“他能害了棒梗,跟你和聋老太太脱不了干系!”
易忠海无奈大叫:“那你想要怎么样?!”
贾张氏就等他这句话呢:“你们要赔一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我家棒梗原本将来能有十个八个的孩子,现在一个也不能有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贾张氏还哭上了。
只不过她的哭,只有声音没有泪水。
而秦淮茹就不一样了,是真的在哭。
自打知道了江北良是被傻柱冤枉的之后,便一直后悔。
她现在不仅仅失去了带把儿的棒梗,还失去了江北良的“疼爱”。
秦淮茹现在满心里都在想自己应该怎么挽回在江北良心里的地位。
实在不行,今晚再让他好好惩罚自己!
邻居们看到婆媳二人哭哭啼啼,也起了恻隐之心,一脸同情,纷纷数落易忠海的不是。
易忠海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冲着聋老太太求救。
已经没有了拐棍的聋老太太迈着小脚已经跑到了后院了。
我去?!
平日里也不见你跑这么快,还让我背你呢!
易忠海心里气,为了躲避贾张氏,只好跑了出去。
而贾张氏不依不饶,紧追不舍地跟着也跑了出去。
傻柱被抓,聋老太太即将被调查,易忠海被贾张氏缠上。
今天发起开会的三个人想要整治江北良,结果再一次被江北良反杀。
江北良心里很平淡,这只不过又是三只苍蝇在他面前飞来飞去而已,随便挥挥手就解决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床打好,不然这大冷天儿的还得去睡地铺。
当江北良走过秦淮茹身边的时候,她怔怔的看着他,嘴里小声念叨着:“北良……”
然而江北良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直接走了过去。
秦淮茹见他这样,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知道江北良听到了,不理会自己,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这就说明江北良对她秦淮茹很失望!
“我不应该怀疑他的!”
“我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都怪该死的傻柱!”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去找他,让江北良再一次惩·罚我!”
秦淮茹想到江北良对自己的惩·罚,心里却有些按捺不住。
她看看贾张氏还没回来,直接溜进了后院,来到了江北良的屋子。
此时的江北良正光着膀子,在屋里收拾木料,准备用最短的时间把床打好。
见秦淮茹来,他没说话,继续忙着手上的活。
秦淮茹见状,上前直接抱住,感受他后背传过来的炙热。
“我错了,北良,我真的错了!”
江北良身子一抖,把秦淮茹抖开半米,然后回头冷冷的看着她。
秦淮茹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冰寒的江北良,一时间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秦淮茹不放弃,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错了,北良,你快惩·罚我吧!”
“用你上次用过的道·具,惩·罚我,折·磨我都行!”
“你可千万不要不理我了啊!”
江北良淡淡说道:“你知道错了?那又有什么用?”
“之前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只不过你选择相信傻柱那个傻逼。”
“从那一刻起,你就把自己交代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整个人呆愣在当场。
“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不需要!”江北良很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找傻柱、找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要赔偿来的实在。”
秦淮茹见江北良这么绝情,只好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整个人魂不守舍。
江北良是真的打算让秦淮茹彻底滚蛋吗?
自然不是!
技··术这么好的一个寡··妇,要是放弃了,他还怎么做曹贼?
这一次是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看看,不然的话,还以为江北良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只要她给,就能拿捏自己?
那怎么能行!?
而且江北良心里清楚得很,秦淮茹没能拿捏自己,但她却已经被自己的技·术和物质给拿捏了。
秦淮茹不会离开自己的,江北良很笃定。
一会又响起了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却是娄晓娥。
娄晓娥一脸嫣笑,对江北良说道:“哟,打床呢?”
“怎么样,你技·术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教你呀!”
这话说得,也不知道是在说木工活,还是什么活。
反正江北良就觉得……挺虎狼的。
江北良说道:“放心好了,我的技术很可以,毕竟也是老司机……啊不是,老木工了!”
手里拿着完美级木工,一张床而已,还能不会打?
娄晓娥笑道:“是嘛?”
“那我可得试试,我家里有几块好木料,有时间做做试试?”
娄晓娥笑颜如花,江北良瞬间明白:
你那是想做床嘛?
是坐床吧?
“行!”江北良答应了下来。
娄晓娥忽然悠然道:“刚刚我可看到秦淮茹走了啊,整个人魂儿都没了。”
江北良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娄晓娥忽然趴在他耳朵上,柔声说道:
“没了秦淮茹,还有你娄姐姐呢。”
“放心,我跟她不一样。”
“我不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