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被聋老太太叫到了自己屋里,还有点诧异他要做什么。
自打上一次找了外援——某位领导——无果而终之后,易忠海便不再找聋老太太来帮忙。
毕竟这一把年纪了,连最后的能力都用上了,其他的大家也不指望了。
所以才在上一次开会的时候,易忠海也好,傻柱也好,根本没有让老太太参与。
而当易忠海进入房间之后,聋老太太开口便是冷哼一声:“哼哼!”
这一声饱含了她对易忠海的不满和蔑视。
“没有我老婆子,你们根本不能成事!”
易忠海愣了一下,聋老太太生气了。
易忠海淡淡道:“这江北良自打最后一次开会让他捐款,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能打了,脑子也好使了。不仅咱们院子里的人不敢惹他,在厂里,上到厂领导,下到普通车间工人,他都能打成一片。”
“要不,我,我,我们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聋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老婆子一把年纪了,也没有多久的活头儿了。”
“只是临了临了被江北良搞得晚节不保,岂不是死不瞑目。”
“我问你,易忠海,你到底想不想搞掉江北良?”
易忠海连连点头:“那肯定想啊!我还要把八级工作岗和管事大爷的职位拿回来呢!”
聋老太太点点头:“有这想法就行。”
“我有一个办法,保准管用。”
易忠海:“什么办法?”
聋老太太说道:“这江北良最近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以来,吃吃喝喝,又是自行车又是烤羊,生活极度奢靡。”
“他爹妈留下来的抚恤金,够用吗?”
“他的工资,够用吗?”
几句话易忠海就明白了,这是说江北良的日子过得和收入不符。
“我都把这事儿给疏忽了。”
不仅仅是他,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有想到这事儿。
只不过,是他们都对江北良有所求。
比如想赚便宜的阎埠贵,比如想要拿捏江北良的刘海忠,比如一直想要吸江北良血的贾张氏。
或者说他们对江北良还有着能薅一点是一点想法。
哪一个都不想从这上面下手。
“这就是很好的突破点,”聋老太太继续说道:“你去举报,到时候我们就拿他一个生活奢靡,巨额资产来源不明!”
“只要你举报了,到时候派出所的杨志军会来,之后江北良被带走,剩下的可就不是他和他的保卫科能够处理的了。”
易忠海闻言愣了一下:“杨志军?您是让傻柱去找他说的吗?”
“上一次的事儿过后,杨志军跟何雨水的关系变得很差,到现在还没埋怨傻柱呢!”
“怕是不行。”
聋老太太摇摇头:“我自然有更高层次的人来让他做。”
“杨志军要是不做,那才是自寻死路呢!”
易忠海闻言一脸狐疑,这老太太到底什么路数,怎么还认识其他人。
他以为上一次到厂里的领导已经是聋老太太最高的关系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找到人?!
这老太太身上,还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易忠海狐疑归狐疑,但只要把江北良给搞掉,他现在愿意做任何事情!
“行,老太太,一切为您是听。”
随后,聋老太太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易忠海从一开始的狐疑,慢慢变得惊讶,最后一脸坚定的笑了。
“这江北良,活到头了!!”
聋老太太也笑了:“就在明晚了。”
·
啵的一声。
于莉,
从江北良的……下来之后,整个人都瘫·软了,幽幽叹了一口气。
“北良,说实话,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让海棠一起来了。”
“实在是坚持不下来了。”
江北良笑这安慰道:“你可以的,只是这么多年没有机会尝试到这种感觉,所以还没适应过来。”
于莉说道:“阎解成虽然也还可以,但也比正常男人还要差一点,刚刚过五分钟而已。”
“自打尝过你的手艺之后,我便对他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见过水萝卜,谁还对胡萝卜感兴趣?”
江北良淡淡一笑,这比喻比较恰当。
说到这里,于莉忽然不无担心地说道:“以后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江北良淡淡一笑:“放心好了,我可是一直都有雨露均沾的心呐!”
“那我妹妹呢?”于莉最终还是说到了于海棠。
江北良说道:“你妹妹是属驴的,脾气太倔。”
“得把她驯服才能在一起,否则将来不仅我难受,你也难受。”
不用多说,于莉完全明白江北良的话,心里也觉得海棠的脾气是得有个人来好好调jiao一番才行。
“那行,”于莉最终下了个决定:“你想要的,我会帮着你得到的。”
“我,我……我不介意的。毕竟那也是我妹妹!”
于莉心中所想,无非是自己是不是以后还能继续享受和江北良在一起的两个小时。
如果于海棠能同意,以后她自然还能继续快快乐乐、方方便便的来和江北良没羞没臊。
而且她这个做姐姐的有了妹妹的掩护,基本上不用再担心被阎解成发现了。
想来想去,于莉自己才是那个受益最大的。
休息了一会,于莉扶着墙出了江北良的屋,边往回走她边想:已经是第四次了,怎么会还是没适应过来呢?
不不不,我都这个年龄了,怎么可能不适应。
应该是江北良越来越强了!
于莉从后院出去,娄晓娥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她并没有吃醋。
毕竟一开始她就跟江北良说好了,无论他有什么女人,都不会介意的。
现在的话,她甚至还有点开心。
因为今晚江北良去了糟粕,明天给自己的就是精华了。
·
易忠海回到了中院,但没有直接回自己屋,而是先去找了傻柱。
此时的傻柱正跟自己玩儿呢,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差点吓得wei了。
“谁呀!大晚上的!”傻柱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易忠海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你大爷!”
“你大爷!”傻柱还在气头上呢,根本没听清是谁:“大半夜来找我就够可以的了,还特么敲了门骂街,有你这样的吗?!”
易忠海在外面那个气啊:“傻柱,我,易忠海!”
一听是易忠海,傻柱赶紧起身穿衣,来到门口开门喊道:“果然是我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