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在开心快乐的想着如何才能和秦淮茹搞一下,那边易忠海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二人对视一眼,却已经过招好几下了。
随后,傻柱直接冲着易忠海啐了一口唾沫。
易忠海也:“傻柱,我裤裆里挨得这一枪,你得给我治!”
傻柱那天的一枪虽然打到了易忠海,但因为他身上的某一处比常人多了太多太多,最终只是穿了大腿内侧的肉过去。
但就这样的伤,怎么也得花个十块八块的才能治好。
要是放以前,易忠海也就算了。
但现在不行,这一枪是傻柱打的,这钱必须让他给。
傻柱愤怒道:“我给你一枪怎么了?你污蔑我是敌特!你才是敌特呢,给你一枪都是轻的!!”
“放你娘的屁!”易忠海也不甘示弱,破口大骂:“我什么时候成了敌特了?现在zf都把我放了,我怎么会是敌特?!”
傻柱也喊道:“我也被放了,我也不是敌特!”
这一句声音更大了,当他喊完之后,傻柱和易忠海看看四周。
然而,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甚至连一个看热闹的都没有。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满眼都是落寞。
原来,两个人见自己回来了,院子里除了许大茂和傻柱说了说话之外,一个人都没出来。
这要换以前,怎么也得出来几个人吧?
至少,我们得把zf把我们无罪释放的事情告诉大家吧,不然的话,大家伙儿还以为我们是敌特呢。
一老一少半真半假的吵架,配合程度极为默契,只是这默契有了,情况却跟他们预想的不一样呀!
就在这时,管事大爷阎埠贵走了过来,对二人说道:“老易,傻柱,你们两个这是何苦呢?”
“有什么事关上门说,在外面大呼小叫,觉得自己丢人丢的还不够?!”
见到阎埠贵出来,易忠海和傻柱心中大喜,终于有个人可以听听他们两个是无罪释放的了。
易忠海激动的握住阎埠贵的手:“老阎,啊不,咱们的管事大爷,我和傻柱今天可都是无罪释放呀!”
“我们不是敌特!”
傻柱也在一旁笑着说道:“对呀,我们两个和敌特绝缘!一颗爱国家爱集体的心,怎么可能被敌特策反呢?”
阎埠贵狠狠甩开易忠海的手,一脸不屑地说道:“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正常人哪里可能被敌特盯上?”
“再说了,你们和那个死老太婆走的那么近,可能身上一点污点都没有嘛?”
“也就是上面觉得你们还没有坏到骨子里,所以给你们一次机会,还真以为自己又行了?!”
“说白了现在已经不是你们说是与不是的问题了!”
易忠海和傻柱听了之后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继续说道:“现在院子里的人,都觉得院子里出了你们两个败类脸上无光,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
“以后啊,你们两个还是少在院子里出现的好,不然的话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谁打的!”
说完,阎埠贵走了。
易忠海和傻柱两眼相望,竟然无语凝噎。
易忠海苦着脸说道:
“这下该怎么办啊?”
傻柱没搭理他,心道:我反正是打算去港城了,你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睡了秦淮茹,了解了这么多年的心愿。
而易忠海想来想去,觉得想要过得好,还得去求江北良。
于是他回屋躺着去了,等着晚上江北良回来。
此时的江北良已经从市局回到了厂里继续当班,刚刚进门就听到有人喊自己。
“江科长,江科长!等等我!”
江北良回身一看,是许大茂。
许大茂气喘吁吁的从厂区外跑了进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烟酒糖茶扒鸡烧鹅。
“江科长,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哇!”
江北良皱皱眉头:“你找我什么事?”
许大茂闻言笑道:“嗐,我还能有什么事儿?你这一段时间一路高升,我作为四合院的邻居都没有表示一下。”
“这不是我刚刚去买了点东西,意思意思。”
江北良没说话。
许大茂见状马上说道:“我这可不是贿赂呀!这就是咱们邻里之间的普通来往!”
“这些东西您要是不喜欢,没关系,赶明儿等我放电影回来,给你带土特产!”
江北良就觉得许大茂这算是无事献殷勤,毕竟之前自己立功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大方。
于是他再问一句:“你真的没事求我?”
许大茂搓着手笑道:“嘿嘿,嘿嘿……”
“我还真有点小事儿要求你。”
“这不是明后天我去放电影嘛?家里那口子怀孕了,让她回娘家又不愿意去,我寻思着咱们住对门,江科长有时间的时候给帮衬帮衬。”
江北良听了许大茂的话,笑了。
就这事儿?
那必须得答应呀!
虽然你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谁有本事就巴结谁。
投机取巧,偷奸耍滑,还是个好色之徒。
但娄晓娥我肯定要照顾好的呀,毕竟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江北良的孩子!
“就是这事儿?”江北良说道:“行,放心吧!你家晓娥,我会照顾好的!”
md!
照顾自己的女人还有照顾不好的?!
许大茂闻言千恩万谢,江北良淡淡道:“行了,东西我不收了,不缺。”
“你直接拿到厂保卫科办公室吧!”
许大茂赶紧点头:“诶!好嘞,我马上去。”
说完,他开心的一路小跑,去了保卫科。
江北良在后面看着许大茂,怎么看都觉得他头上的颜色,青翠欲滴。
正看着,忽然觉得旁边似乎也有一道绿光走了过来,江北良看过去,赫然正是院子里的另一个邻居。
阎解成。
阎解成看到江北良也是一脸笑意:“北良哥,忙着呢?”
江北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有事?”
阎解成笑道:“嘿嘿,还真有点事儿。”
江北良看了他一眼,心道:你和你那老爹真是一个德行,死抠死抠儿的。
求我办事,竟然空手来的!
江北良没说话,转身边走。
他倒不是贪那点小便宜,而是觉得阎埠贵不会做人,你阎解成也不会做人。
阎解成并不理解,或者说,他可能理解,但自动的忽略了。
他紧跟在江北良身后,开口说道:“昨晚我媳妇于莉数落我来着,嫌弃我没有工作,天天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这不是你现在发达了嘛,她让我来求你帮帮忙,看看能不能帮我安排个全天的工作。”
江北良闻言停了下来,心道:这于莉真是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哈?
刚觉得不方便找他,这就开始安排自己老公去上班了。
于是,江北良淡淡一笑:“为了你媳妇的幸福,这忙,咱必须得帮!”
“我去问问李副厂长,等消息吧。”
“哎哟!”阎解成闻言开心坏了,赶紧千恩万谢:“那可真是太谢谢了!太感谢了!”
江北良心道:给你戴一顶暖和和的帽子,可不就是得谢谢嘛!
放心,这帽子我给你带的瓷实点儿,保准儿掉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