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了,江北良带头走在前面,听到李副厂长的话之后立马喊道:“不能放!这些人绝对不能放!”
“带枪行凶,这可是大问题,必须带回去审讯,然后明天移交派出所!”
听到审讯后还要移交派出所,李副厂长有点慌了。
这帮人可是自己找来的,要是移交派出所,还不得把自己这点想法都给抖搂出来?
到时候兄弟单位那边不好交代还在其次,要是总厂追究起来,自己就算是交代了。
高庆呢?不是说了让高庆把江北良灌醉吗?他人呢?!
真是废物!
于是他赶紧来到江北良面前笑着说道:“北良,这是炼钢厂保卫科的科长,今天来看电影儿和梁若秋起了冲突。”
“好在没出什么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说完,李副厂长自作主张指挥李明亮的人:“走了走了,下次再来定饶不了你们!”
李明亮的人还算是明白,听到这话赶紧起身要走。
江北良见状挥挥手,王三金见状立马带着人把他们给围了起来。
轧钢厂的工人更是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根本不给李明亮他们留下可逃的缝隙。
见如此情形,李副厂长怒了:“江北良,你想干什么?不要觉得杨厂长提拔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江北良却只是淡淡的说道:
“这帮人带着枪来兄弟单位,如此厚礼,我们可不能不做表示,必须给他回回礼!”
“走了,带回去好好招呼一下!”
语落,保卫科和工厂里的工人便把这帮人押了起来,送往保卫科值班室。
江北良走到梁若秋面前,柔声说道:“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让你受惊了。”
梁若秋笑着摇摇头:“师叔,我可是武者呀,本来应该是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
“诶,对了师叔,我刚刚干他们的时候,用到了你教导我的招数。果然好用诶!”
江北良见梁若秋这状态,根本不像有事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好用就行,等改天我再好好教你其他的。”
听到这话,梁若秋忽然羞涩地笑了:“还是在你屋里吗?”
江北良呵呵一笑:“那是自然。”
梁若秋:“你好坏……”
旁边的工人们一个个看着两个人就这么打情骂俏,所有人都呆愣住了。
江北良觉得情况不太对,看了看四周,工人们马上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嚷嚷起来:“好了好了,坏人抓走了,继续看电影呀!”
梁若秋也羞赧一笑说道:“你回去吧,我继续放电影了。”
江北良笑着离开。
然而,他在出大礼堂的路上,却感受到了三道不一样的目光。
一道来自秦淮茹。
一道来自于海棠。
还有一道来自刘岚。
秦淮茹和于海棠二人看到江北良刚刚和梁若秋的样子,心里想的各不相同。
秦淮茹在想:唉,江北良这个死鬼,除了我和秦京茹以及何雨水,现在又多了个梁若秋?
这……是不是找个机会一起试试,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而于海棠心里却在想:好你个江北良,有了我和于莉还不行,竟然还有了个梁若秋?!
不行,我要……
她啥也不能要,因为梁若秋太能打了,于是,于海棠换了一个想法。
我一定要好好的磨练技艺,至少不能被梁若秋和我姐姐给淘汰了!
而刘岚心里想的就有点复杂了,起初她很想刀了江北良,但忽然又觉得今天之后,这李副厂长够呛还能继续保自己,不如……
找个机会给江北良献身?
反正这样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不觉得丢人。
江北良回到了保卫科值班室,吩咐王三金把李明亮关到里屋里绑起来,其他人直接扔到透风漏风的废弃车间里。
然后他和王三金进了里屋。
李副厂长也跟着来了,但被保卫科的人给拦在了值班室外面。
李副厂长大怒:“你们都给我闪开!我要进去看看!”
保卫科的同事们一脸无所谓:“李副厂长,我们江科长交代了,就算是杨厂长来了,也不让进!您别跟我们为难。”
李副厂长气得不行,但他也不敢硬闯。
此时屋里,江北良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位李明亮同志,是谁让你来捣乱的?”
李明亮兀自嘴硬:“老子跟你一样都是保卫科的,我们还是钢铁厂的,比你高一级!”
“你没权利问我,快把我放了!”
江北良淡淡说道:“我并没有说自己是以保卫科的身份问你,我只是在非法拘禁。”
“如果你痛快的招了,就能免受痛苦折磨。”
听到这话,李明亮更不服气了:“呵?!非法拘禁还有自己说的?信不信我告你?!”
江北良见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便从兜里拿出了一罐蜂蜜来。
李明亮见状哼笑道:“知道害怕了?拿出蜂蜜来贿赂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蜂蜜可是好东西,在这年头更是少得可怜,但在江北良这里,也只不过是山河界里偶然的产物而已。
“你误会了”江北良拧开盖子,吩咐道:“三金,把他的鞋袜都脱了。”
王三金上去一下就把李明亮的鞋给脱了,顿时整个屋里弥漫这一股巨大的脚丫子味儿。
“哎呀我去,你特么是不是打出生就没洗过脚?!”
闭住呼吸,捏着鼻子,王三金好不容易给他脱下鞋袜来,打开窗户,赶紧把头弹出去,好好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
江北良屏住呼吸也还是被熏得皱着眉头,等臭气散的差不多了,王三金才把头也弄了回来。
江北良问道:
“我让他们去后厨牵的羊,弄来了吗?”
王三金说道:“快了吧,我去看看。”
正说话呢,同事们把羊给牵了进来,把外面的李副厂长看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问个人,还把畜生给弄来了?
江北良这是要干什么?!
李副厂长觉得这样不行,要是李明亮的嘴松了把自己供出来,岂不是完犊子?
想了想,他决定去找杨厂长。
见羊已经牵来了,江北良把蜂蜜倒在了李明亮的脚上,王三金心疼地直皱眉。
“哎呀呀,多好的东西,可惜啦!”
江北良没说话,把羊牵到了李明亮面前。
羊闻到了蜂蜜的香甜,二话不说上去就开始大舔特舔李明亮的脚心。
羊是畜生,它可不管人类的脚丫子臭不臭,舔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王三金还在一旁摇头嘟囔着:“哎呀,可惜可惜。”
江北良没好气的说道:“那要不然你上去舔舔?!”
王三金一脸鄙夷,赶紧摇头:“那不成,那不成!”
江北良:“那就闭上嘴!”
被羊舌头舔,原本就挺痒的,现在还是在脚心部位狂舔,李明亮哪里忍得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自己挠自己,还能忍住,但被别人挠,根本停不下来。
于是,李明亮的笑声持续了十多分钟便没了,已经笑不出来了。
最后他也只是张大了嘴巴做出了笑的样子,气都喘不匀了。
王三金把羊拉开,然后问道:“你说不说?”
李明亮喘了几口气:“不就是问个事儿,你们犯得上用刑?!”
“行了,我服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