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传出来高庆惨死的声音,吓得李副厂长浑身上下哪哪都软了。
他赶紧把裤子提上,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我草,我草!这女人可真狠呀,不听话就直接杀?!”
李副厂长惊魂未定:“高庆死了?那车间也不是没人去呀,万一巡厂的人看到了,不就败露了?”
“到时候,还不得把自己给搞进去?!”
怎么这么凶险呢?
李副厂长越想越觉得凶险,他的回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到时候发现了高庆的尸体,可别把自己给牵扯出来。
他再一次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西北角的车间。
然而,李副厂长探头探脑得看进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嗯?奇了怪了,人呢?”
两个大活人,死了一个,怎么也得留下点蛛丝马迹。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李副厂长很诧异。
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这女人背后的实力之强大,以及自己的弱小。
“如果,刚刚不答应,可能我们四个人一个都跑不了。”
李副厂长忽然有点庆幸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什么人?!”
李副厂长吓了一哆嗦,出来一看是王三金,他便挺直腰说道:“是我。”
“你们怎么在这里?”
王三金闻言赶紧说道:“原来是李副厂长。”
“我们夜里巡厂看到这边有动静,便赶了过来。您呢?”
李副厂长闻言说道:“啊,我是陪客户喝完酒没事做,闲溜达。”
“刚刚也听到了你说的声音,只是过来查看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找到。”
王三金愣了一下,光是李副厂长这么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很蹊跷了,还说查看了一下?
就你?
这话说出去谁信?
但毕竟李副厂长还是领导,王三金闻言便对其他人说道:“好,李副厂长既然说了没情况,那就没情况,你们都记清楚了!”
“去别的地方看看。”
王三金带着人走了,李副厂长也快步往回走。
就在他快要到车棚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声音:“你做得很好……”
听得李副厂长毛骨耸立,但一转身,哪有人的影子。
他明白,这女的是敲山震虎呢,高庆已经死了,他可不想去死。
对付江北良的事儿,就照办吧。
与此同时,四合院后院,江北良屋里,冉秋叶老师正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用质问的语气问江北良:
“你怎么不去学校找我了?”
江北良笑着回应:“最近有点忙。”
冉秋叶并没有对他的解释有什么回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每每上课,都想起那一天傍晚和你在教室里补习的时光。”
江北良哑然失笑:“原来你是想这个呢?”
“怎么说,你喜欢在教室里?在我家里补习,不也一样的嘛?”
冉秋叶摇摇头:“不,不刺激。”
江北良看着面带羞赧的冉老师,心中玩心大胜:“刺激的学习方式我有很多,吃完饭试一下?”
冉秋叶点了点头。
她下课就在江北良屋门口等着了,现在是又冷又饿。
“那成,我简简单单给你做一份面条吧。”
冉秋叶再一次点了点头。
面是手擀面,江北良用生长在山河界的的小麦做成的面粉和灵水做出来的。
而卤子,则是m12的和牛,黑金鲍以及山河界里的溜达鸡熬得汤做成的。
冉秋叶看到这份晚餐吃了个肚圆儿。
随后二人便开始了……
与此同时,易忠海和傻柱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走得很近,但谁也没和谁说话。
直到回到院子里,易忠海才狠狠的冲着傻柱的背影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
“白瞎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养出一个白眼狼。”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站在易忠海门口不让他进去。
随后他厉声问道:“你养我?还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养老?”
“再说了,你给我的那些钱,不都是我爹从包头给寄过来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功呢?!”
易忠海听到这话忽然没了脾气,然后小声说道:“傻柱,江北来的事怎么搞?”
傻柱一听这问题也泄了气。
“从那女人找到咱们就已经上了贼船了,下不去了。”
易忠海点点头:“我觉得高庆可能凶多吉少了。”
傻柱闻言赶紧把易忠海拉到了屋里:“一大爷,这事儿咱们得合起伙来呀!”
“李副厂长有权有势,干啥他都手到擒来,咱们两个都没有工作,在外面跟流浪汉似的,怎么搞江北良?”
“一大爷,你这么多年在院子里整人有一套,你给出出主意?”
易忠海闻言心道:我可去你的吧,现在知道叫我一大爷?
但心里这么想,他嘴上可不敢说,毕竟搞江北良这事儿,还是得一起干。
“咱们两个搞江北良,还是得从院子里下手。”
“那女人给的毒药,”易忠海伸手从兜里拿出来那包东西:“这玩意咱们不能用,牵连了其他邻居,怕那女的是不会管的。”
傻柱闻言心中安安称赞,这易忠海就是老奸巨猾。
在商量的阶段就开始把不确定因素给规避出去了。
他说的的确不错,这女人要是看到自己下毒杀的人太多,怕是将来直接不承认了。
她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们还得被这边的判刑,不划算。
“可是,我们怎么搞?”傻柱问易忠海,易忠海也陷入了沉默。
两个没有工作的人,傻柱有点脏钱,易忠海有张脏脸,怎么才能那些有钱有势的江北良?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冉秋叶老师从后院走了出来,一脸红润的羞涩。
“这表情?”易忠海是过来人,他隐隐觉得这女人似乎有什么事儿。
不等他想明白,于海棠从前院走了出来,鬼鬼祟祟的进了后院。
二人赶紧跟了上去,想要看个究竟。
然而于海棠进了江北良的屋之后便关了灯,还没了动静。
“这……两个人怕不是有事吧?还有冉老师?”
“江北良这是乱搞男女关系!”易忠海意识到了问题。
“上去抓了他!”傻柱义愤填膺:“抓贼抓脏,抓奸抓双,这样他就身败名裂了!”
易忠海觉得可行,二人刚刚要动身,却从月牙门处传来了脚步声。
他们赶紧藏起来。
是于莉,她悄默声的进了江北良的屋子。
易忠海和傻柱看的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
二人决定再等等的,如果还来人,那他江北良这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可就跑不了了!
果然,再下去不到五分钟,秦淮茹也悄默声的去了后院。
“走走走!”
易忠海催促着,二人一脚踹开了江北良的屋门。
“好你个江北良,简直把四合院当成你的后宫了?!”
“赶紧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