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擎天的一顿操作,那猫身终于回暖,墨菲装模作样的给擎天又是摸肚子,又是搓胳膊,很快,她说道:“没事了,他可能太胖,刚才把自己给噎着了。”
擎天在识海里咬着唇,你才被噎着了,你才胖,你们全家都胖,竟然想说他是胖的把自己给噎着了,这让他情何以堪啊!过分,太过分了!
拓跋焰再次摸向擎天时,果然,它的身子是温热的的,对于墨菲的解释,他当然墨菲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了。
擎天看拓跋焰终于不再撸他了,他才回到猫身上,回去后就睁开了眼睛,拓跋焰惊喜道:“菲儿,它真的醒了。”
墨菲笑道:“是啊,都是他太胖了,得减胖,瞧把自己整的脖子都没了,能喘过来气嘛!”
说着,墨菲就给擎天的屁股上一掐,识海里说道:【下回可不许吓阿焰,你这猫身若是死了,到时候你就别想再回到猫身上去了。】
擎天咬牙道:【别掐我屁股啊,臭流氓,我的猫屁股可是不干净的,我告诉你啊,要是脏了,我可不管,哼!】
看谁厉害,墨菲想到这货有的时候还真是像猫一样,去找个地方拉粑粑,她赶紧把手拿开,在腿在抹了抹,脏死了,臭猫。
擎天挑眉,嘿嘿,跟我逗,主人,你还得多长几个心眼呢!
然后他想到什么,又说道:【阿焰,你倒是叫的亲,有异性没人性?还有,你的阿焰也太不惊吓了吧,猫生而复生,有什么可怕的,人生而复生都不可怕,更何况猫呢!】
墨菲警告道:【你可不许去吓他,否则我可没完。】
冯野营帐内,冯野醒来后,刘大牛让他的副将去找了军医,军医,将他全身检查了一遍,说道:“好,总算是回来了。”
刘大牛赶紧问道:“军医,这回是不是他没危险了,不会再危险了吧?”声音沙哑至极,可见昨晚没少说话。
刘大牛发现他都不敢说死,一想到昨天晚上军医说道,如果发烧挺不过去,可能就在睡梦中去了,他就一阵后怕。
军医回道:“嗯,这回没危险了,后面除了治疗,就要好好修养了。”
冯野这才听出来,原来他昨夜既然快要嗝屁了,他看了看刘大牛,看他一脸的疲惫,但此刻双眼却是亮晶晶的看着他,他别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想到就是这个傻子,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这嗓子都不能听了,他就烦闷。
军医又给开了一些药,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走了。药都是刘大牛自己熬,副将跟军医去拿药,刘大牛说道:“你现在刚醒,还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碗肉粥不错,你尝尝。”
冯野这伤按说是可以自己拿勺子吃的,刘大牛却端着,没有想给他自己拿的意思,冯野说道:“扶我起来。”
刘大件这才放下粥,去扶冯野靠在床头,转身又端着肉粥,勺了一勺后,差点要尝一口,冯野直接咳咳了好几声,刘大牛才恍然,这跟家里可不一样,他要尝了,冯野就没法吃了。
他吹了吹,就递到了冯野的嘴边,冯野下意识张开了嘴巴,吃到嘴里,倒是味道不错。门帘被副将掀开后,冯野看刘大牛还要再喂,他一把抢过了碗,直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他可不想在军中跟刘大牛传出什么事,这货可以不在乎,他可不行。
刘大牛看到副将拿回了药,自觉的按之前军医的嘱咐开始熬药,冯野看了一眼刘大牛,刘大牛顿时放下了药,走过来将冯野扶着躺了下去。
冯野翻了个白眼,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眼色。
刘大牛扶冯野身下后,再继续去熬药。冯野抬眼便能看到他,他有些困,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墨将军这边倒是没有太快去追赶三皇子他们,毕竟押运粮草的队伍人多,走的本来就不快,他可不想媳妇不舒服,在马车里苏倩生无可恋的斜眼看着一边。
墨将军觉得马车太颠簸,非要抱着她,说什么,坐在他身上,他身上软和,这样才不会不舒服,苏倩完全没感受到,时不时还要被墨将军偷香一个,她根本没有精神去管。
前车的君宇却是一只看着离殇的那只鸟,他从上马车开始就一直观察着这只鸟,已经观察好久了,左看右看,就跟在研究一件非常珍贵又繁琐的宝贝一样。
离殇看着君宇那样子,忽然觉得君宇可能会有其他想法,他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想对它做点什么吧?”
这只鸟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鸟,它最重要的一个技能便是可以吃了蛊虫后,能将蛊虫消化。
君宇抬头看了一眼离殇,思索了一下后,他笑眯眯的问道:“如果我把你的鸟……”
不等君宇把话说完,离殇就知道这货没什么好屁,他直接打断道:“我就把你的蛊虫全放了。”
接着似乎怕他不相信一样,他说道:“你可以试试。不过,昨天你说试试后,你的蛊虫就被它吃了,这次你若再说试试,你的蛊虫就真的有可能……”
君宇看离殇那眼神不像做假,他一把将鸟直接塞进了离殇的怀里,没好气的说道:“给你,给你,我不打它主意了,不行嘛!”
离殇抚摸着小鸟,挑道说道:“如此便好,主要我怕你的蛊虫再受到伤害,你再哭就可以没用了。”
君宇转头狠狠剜了离殇一眼,有什么了不起,就会拿别人的短处来威胁人家,哼!再说了,“我告诉你,小爷我可没哭,那天是沙子迷了眼,不知道就不要胡说。”
离殇发现逗君宇是不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他觉得乐此不疲,怎么逗都好玩。
三皇子在前主打头阵,将太子的旗帜挂了最前面以及队尾和队中越明显的地方越要挂上旗帜。
三皇子看到山两边虽然很宽,但很明显,这些地方是可以藏人的,可刚他再看时,那些人似乎在撤退。
没错,这一带确实有匪患,但埋伏的人发现太子的旗帜后,都悄悄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