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维罗妮卡蹲下来,查看一下老人的状态,看了之后,维罗妮卡心中一沉,老人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本身其身体已经是濒死状态,在被猿人追杀后,更是让其将所有的力量都耗尽,生机断绝的情况下,华佗在世都救不下他。
老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够向维罗妮卡,口中低声道:“维,维罗,妮卡。”
维罗妮卡面色剧变,自己明明没有见过这个人,为什么对方能够清晰的叫出自己的名字?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辛,辛塔。”
“不可能!”听到这个名字,维罗妮卡大吃一惊,可她却没办法相信。
“你不可能是辛塔,我记得辛塔当初跟我父母一起出去探险的时候才十九岁,即便已经过去了十一年,辛塔也不可能变得这么老。”
老人将维罗妮卡不肯相信自己,他只能用手将胸口的吊坠托起来,示意维罗妮卡看一看,而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口说话,只能用尽最后的力量,哼出欢乐颂的曲子,随后他头一歪,停止了呼吸。
“这是欢乐颂,贝多芬的曲子,这个人肯定是从树屋里的唱片机听来的。”
查林杰这么说是有依据的,毕竟在这片高原,只有维罗妮卡的树屋里才有唱片机,而且在之前,发电机还没坏的时候,树屋内是有电的。
维罗妮卡将吊坠拿在手中,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父亲跟母亲的照片。
“你真的是辛塔?哦,上帝啊,你究竟遇到了什么,我的父母怎么样了?”
确定了辛塔的身份,维罗妮卡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辛塔作为一个向导都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自己的父母又是何等下场?
“维罗妮卡,冷静点,他已经死了,我们先将辛塔安葬了,然后回去集齐所有人,一起寻找你父母的下落,如何?这样做肯定比你一个人来得更有效率。”
“好!”
维罗妮卡收拢纷杂的思绪,跟查林杰一起挖坑,将辛塔下葬。
细心的查林杰从辛塔的衣兜里找到了一张画着简略地图的纸,但他没有声张,而是偷偷的将纸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两人回到树屋时,其他人都已经完成各自的工作,对他们两人翘首以盼。
正在厨房里面忙活的马龙看着两人沉重的神色,长叹一口气,知道肯定又发生什么意外了。
“想要安安稳稳吃一顿饭就这么难么?”
将收拾干净的小龙虾放进锅里,马龙擦干净手,走了过来。
“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
查林杰还没开口,便被马龙抢先,他震惊道:“你怎么知道有事情发生了?”
“这么跟你说,无论在你们身上发生什么意外,都是正常情况,上次我说你们被诅咒了,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在吓唬你们吧?”
查林杰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诅咒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这片高原上不科学的存在可太多了,你用科学跟我解释一下啊。”
“你!我!”
被马龙的歪理呛的差点噎死,查林杰只能将口袋里的粗糙地图拿出来,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然后将刚刚他跟维罗妮卡遇到的事情讲出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个吊坠能证明那个老人的身份就是辛塔么?”
罗斯顿显得更加理智一点,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他必须要谨慎一些。
维罗妮卡双手紧握吊坠,一张脸上写满对父母处境的担忧。
“这是我父母最喜欢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我母亲带在身上,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情况,她可定不会让吊坠落入其他人手中的。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已经难过到哽咽,完全说不下去,她不敢想象,如果父母已经身死异乡,她自己该怎么办。
马龙见状,坐在维罗妮卡身边,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你放心,维罗妮卡,只要你的父母还活着,我们肯定能找到他们,就算他们身陷囹圄也没关系,我肯定会将他们救出来的,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变得更强了。”
维罗妮卡在马龙的怀里无声点头。
内德一向都没什么主意:“既然能够确定吊坠就是维罗妮卡母亲的东西,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到查林杰发挥的时候了。
“很简单,我从辛塔的身上找到了这张简单的地图,虽然上面没有什么详细的比例尺,但终究是一个线索,我们可以将这个地图上画的地方走一遍,也许能够找到什么相关的信息。”
马龙拿过地图,看了看,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上面画的山川河流,只能向维罗妮卡求助。
“维罗妮卡,现在是你发挥的时候了,看看这上面有没有你认识的地方,只要能够找到一处,我们就可以按图索骥,找到其他的地方。”
维罗妮卡从马龙的怀里直起身子,接过地图看了看,指着上面画着的一处高山道:“这条河我知道,从这里出发,只需要三四天就能够走到。”
“很好!能找到就好,我们先以这条河为目标,一个一个地方去找,直到将这些地方全部走过为止。”
玛格丽特满脸不情愿道:“你是认真的吗?这地图上面没有比例尺,如果一条河就需要走三四天,全部走遍岂不是需要两三个月?”
罗斯顿皱眉,瞪了玛格丽特一眼,道:“我们一起出动帮你探路!”
萨莫瑞老爷子也开口道:“算我一个,如果能够帮你找到父母的话,我们都可以尽一份力。”
“不可能的!”玛格丽特无视众人的态度,泼了一盆冷水:“维罗妮卡的父母已经失踪了十一年,我们要理智一点考虑问题,如果她父母真的距离这里不远的话,这么多年来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这里肯定有问题。”
她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在这种时候,讲道理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