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亲临,臣弟有失远迎,还请皇兄恕罪。”君瑞匆匆赶回,看见座上的君尧,他恭敬的行礼,礼数上没有丝毫的失误,瞧见苏苒,眉头紧皱只有浓浓的厌恶。
“皇兄在此,你出来做什么?不是声称病重,回房去,别将病气过给了皇兄。”
苏苒缓缓起身,似乎不明他话中的意思,她稍稍的低头,那模样如何瞧着都像是在受委屈。
君瑞半分都不想理会,他更怕的是苏苒会趁机像陛下告状,但想到那几个人的性命,心里又放心了不少,左右这府里能困住,自然是无需害怕。
允彻受了欺负这件事,他待会再和她算。
“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回房去?”君瑞呵斥了声,还未接着骂,下一秒一个茶杯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君瑞脸色大变,才发现是君尧打过来的,他赶紧行礼:“皇兄,是内子打扰圣架,臣弟这就让她回去抄经书反省。”
君尧目光落在了苏苒的身上,那张脸煞白,好似怕的要命,他阴冷的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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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当朕死了?”
“臣弟不敢。”君瑞敢怒不敢言,只能赶紧赔礼。
“给她道歉。”
君瑞听闻这话杀心渐起,便是不服也只能忍,君尧有疯病,若是在此发起了疯来,他必然受损,他只能憋屈的向苏苒道了声歉。
苏苒微微俯身,没有理会君瑞,而是朝座上的人道:“不敢,是臣妇惊扰了陛下,这就回去。”
“回去做什么?是朕让瑞王妃过来的,朕感念皇弟的心意特送了些礼物过来,谁知皇弟却不在府上,怎么?你出去买私兵了?”君尧看了眼苏苒:
“你坐着。”
弱唧唧的,胆小如鼠,没遗传半点徐晁的气场,就是这声音好听,来宫里给他唱唱歌也不错。
君瑞看向了那边的美人们,这些人他当然熟悉,是青楼的妓子,他知道君尧在羞辱他,可如今君尧是皇帝,他也只能面上顺从。
“皇兄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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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瞧你府上人少,给你送两个过来,正好你收了做妾侍,早日生出个孩子来,给君家添点香火,省的那老不死的东西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宁,闭不上眼睛。”
‘老不死’指的就是先皇,君瑞看着君尧劝道:“父皇虽过世,皇兄如此说也未免有些过分了。”
‘啪’
君尧手上的杯碟也砸了过去,就这么直接打,他眼中泛起了冷意,嗤笑脸了声:“他都死了,你还在这装什么孝顺,朕最见不惯你这虚伪的嘴脸,朕是天子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需你来指教,怎么,这位置你也想坐坐了?”
先皇最属意的就是君瑞,位置早有传给他的意思,若非是君尧进了一趟宫,圣旨突然改了,而先皇也暴毙,无人敢去查原因,只因君尧阴晴不定,谁问就打谁。
敢质疑他,那就只能等死。
君瑞谋划再多,再讨好先皇也不过是个王爷的位置,他心里怎能不恨,他倒是想查明先皇的死因推翻君尧,但那些人都死光了,没一个活下来了。
“臣弟不敢。”
“没用的废物。”君尧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想就是想,连想都不敢,你也就只能走到这了,怪不得老不死的只传位给朕,原是怕你这废物辱没了这皇位。”
苏苒低头,唇角勾了勾,这张毒嘴真是到哪都没变,看着君瑞要被气死的样子她就高兴,也幸好某人做的是个皇帝,这性子要是个别的,估计能把天都给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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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苒嘴边的笑才刚收起,就被君尧看了过来:
“瑞王妃说说,若是朕传位给你,你敢接吗?”
那脸上的笑意不甚作假,好似她真的点头,他就立刻让位。
疯子-----
在场的无疑都是同一个想法,但君尧就是个疯子,他喜怒无常,想到哪里自然就是说到哪去,上一秒是笑着的,下一秒就能直接灭口,看似正常,实则鬼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