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吞下梧桐籽之后,在体内的玉梧桐树生根发芽,需要大量的灵气作为营养才能够开枝散叶。
李阳之所以刚开始进度突飞猛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李家后人的先天体质,本身体内就有着多年积攒的灵气。
但是经过最近的消化,体内的灵气已然消耗得差不多了,修炼功法的时候便觉出有些进度迟缓。
不论是炼体还是筑基,甚至以后的金丹元婴境界,每一阶段都是分为九个层次。
按照李阳自己的推断,现在只是达到了炼体的第四重境界,就已经开始停滞不前。
如果再这么下去,长久地停在这个说强不强,说弱不弱的境界,想凭这点本事重振李家,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更加体会出钱的重要性,只要是有了大量的金钱,便可以购买灵药,收集流散在世间的灵器。
可所谓的灵药都是一些罕见的奇珍药材,价值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其实这些灵药倒也罢了,更重要的是收集到从远古时期就流散在世间的奇珍异宝。
这件金质彩俑根本无从判断年代,即便是李阳吸取了李家先辈的智慧,居然也无法断定这点,只知道是商周之前的物件。
凭烈火焚烧不动分毫,而且连温度都不上升,便能断定其有神异之处。
按照李阳的推断来说,这件物品很有可能是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宝贝,不但吸收了日积月华,而且还被当作神明被长时间祭拜。
如此一来,不但是吸收了大量的灵气在内,信众经年累代凝聚的愿力也是一种极大的力量。
不要说是修仙之人了,就是真正的神明也是需要大量信徒供奉,其实吸取的就是信仰之力。
楚凤给了自己一个最好的平台,是一鸣惊人的大好机会,绝不容有半点的失误。
在这几天里,李阳一直拿着这个金质彩俑翻来覆去地研究,可除了能吸取其中的灵力之外,始终无法破解其中的奥秘。
这个宝贝更像是一个容器,价值连城的外壳反而是限制其力量发挥的封印。
只有找到破解之法,才能将里面的洪荒之力吸纳到自身体内。
这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件宝贝因为年代久远才凝聚了大量的力量,可以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导致连李家先祖的智慧都无法将其封印破解。
自从得到要开酒会的消息之后,李阳把自己扔在屋里,没日没夜废寝忘食地研究,试图有所突破,却始终没有丝毫进展。
就算是李阳现在已经今非昔比,精力远远异于常人,可也觉得有些疲倦。
向窗外一看,已经是深更半夜,出于焦虑也睡不着觉,就随手打开了电视。
“百年一遇的超大月亮和日全食相遇,按照天文学的角度来看,超过5个世纪才会有此天文盛况。”
“今天我是夜空晴朗,正是欣赏这一天文奇景的好天气,还请各位市民不要错过这…”
李阳也是想要换换脑子,饶有兴趣地走到窗边,抬起头来向上观看。
贫民窟没有什么高层建筑,视野反而比较空旷开阔,一眼就看到皎洁的圆月高挂在半空中。
听了一下新闻中报道的时间,月食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
皎洁的圆月像是蒙上的一层薄纱,紧跟着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正当聚精会神看月全食的时候,却没留意将这个金质彩俑放到了窗台上,这诡异的月光将其全身笼罩。
渐渐的,金质彩俑身上的宝石被月光染色,颜色缓慢地发生了转变,尤其在月食那种特异的月光下,色彩变化的绚丽斑斓。
刚开始李阳还没注意到,等到发觉的时候,那些宝石已经变换了色调,就像是重新编排了密写代码。
“咔咔…”
明明是纯度极高的纯金,可是这个金质彩俑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肢体缓缓的运作了起来。
这可真把李阳吓了一大跳,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刚想拿下来观看,却又停下了手。
金质彩俑摆出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奇怪,动作古朴又颇有深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跟着模仿。
李阳下意识地跟着动了起来,在月光的照耀下,只觉得浑身真气陡然加剧,如急涧穿流!
这也就是李阳体内有李家先祖的大能庇佑,经过短时间的修炼,身体已经有了一定的底子。
虽然能力不高,只达到了炼体境界的第4层,可远远要比一般人经脉强健了许多。
可即便是这样,也是觉得体内的真气奔腾咆哮,自己拼尽全力这才勉强承受了下来。
今天如果换个普通人有了这个机遇,不但不是什么福分,反而会因为经脉经受不住而暴体!
只是刚做了一个姿势,李阳就已经目眦欲裂,真气加快到无以复加。
可是在月光之下,金质彩俑并没有停下来,又摆出了一个诡异的姿态。
紧跟着,一个个的姿态层出不穷,明明是黄金打造的物件,却像是一个亘古时期就存在着神明,展现出天地真正的奥秘!
李阳叫苦不迭,拼命想停下来,可是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只能跟着金质彩俑翩翩起舞。
如果现在的情景被人看到,那真是会吓死个人。
在月全食昏暗的月光之下,一个金质小人和一个年轻人翩翩舞动,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动作一个个地进行着,李阳体内的真气把自己经脉冲得像是皮球般鼓胀,随时都有可能原地爆炸!
就在这个时候,就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刚才还晴朗的天空生出了一些飘散的云朵。
在微风的作用下,云朵缓缓地将月儿遮住,把这诡异的月光暂时遮挡了几秒钟。
而与此同时,李阳重新夺回了自己躯体的控制权,伸手就把金质彩俑用手打到一边,请跟着一跤摔倒在地。
趁着是恢复了身体的控制,赶忙离开了月光的笼罩范围,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个金质彩俑静静地躺在角落里,嘴角上好像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