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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性致勃勃(1 / 1)

刚睡醒的昏昏沉沉刹那间褪了下去,明棠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才隐约有个囫囵印象,想起来是自己睡懵了头,瞧见谢不倾困倦了,硬是让他上了榻。

彼时脑子实在不清醒,只是觉得见他那困倦模样也有几分可怜,想着她的床榻宽敞,令他小憩片刻,浑然没有别的念头。

可……如今这般情形……

她彼时邀请他同榻而眠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二人会滚到一处去。

明棠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了。

见谢不倾睡得沉,明棠轻轻地唤了他两声,他也不见半点反应。

明棠便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想从他怀中挣脱开去。

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掌心下一片濡湿,而自己方才好似就埋头在他的胸膛——难不成是她梦中的眼泪将他的前襟打湿了?

明棠有些羞窘,她鲜少在人前落泪,若是被谢不倾发觉……

光是想到两人在如此尴尬的情形下醒来相见,明棠的耳尖儿便悄悄红了,挣脱的力道稍稍大了一些。

谢不倾仍旧好似浑然未觉。

明棠一点一点地,悄悄往外挪动身形。

好容易胜利在望,眼见再有一点就可掰开他的手臂,离开他的怀里,却不料一双铁臂忽然箍住她的腰身,又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令她方才偷偷摸摸的动作全数前功尽弃。

明棠险些惊呼出声。

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时辰,黑漆漆的,明棠没有武力,自然不能夜视,她抬头也看不清谢不倾的脸,甚至不知谢不倾究竟是醒了,还是只是被她惊扰了。

若是没醒还好,一会儿等他再睡熟了平静下来,再悄悄往外挪就是;

若是醒了,不知道要受他多少折腾呢。

明棠在他怀中不敢动弹,和块儿僵硬的木头似的,静静地听了一会,待听得头上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谢不倾也再没其余的动作,她又开始慢吞吞地往外挪动。

这一回比方才还要小心,明棠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好容易脱离了他的怀中,却总觉得有一股阻力——

顺着阻力悄悄摸过去,明棠“腾”地一下红了脸。

那股阻力不是别的,而是她散落的衣襟下,从胸襟里掉出来的半截束胸带。

那束胸带的一头被谢不倾压在了身下,另外一头还松松垮垮地缠在她的胸腹间,扯得她动弹不得。

她的衣裳几时凌乱成这样?

明棠也不敢多想,只是尝试着轻轻用力,能不能将那一截束胸带扯出来。

只是谢不倾压得太紧,明棠半点也扯不出来,甚至害怕自己用的力太大,会不会又将他惊醒。

明棠思前想后,最终只能另辟蹊径。

既然这束胸带被压着了,那便干脆不要了。

明棠悄悄地转过了身,窸窸窣窣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手便绕到背后去,打算将那一块松松散散的束胸带直接解下。

她却不知,背后的那双眼早已睁开。

黑暗之中,谢不倾却也能看清她小心翼翼地褪下外衣中衣的动作,瞧见那光洁的后背,一圈一圈拉开的锦缎下形状姣好优美的蝴蝶骨。

她终于解开了那一块碍事的束胸带。

一手将其放下,一手便急忙拢住自己松散的衣裳,正欲起身的时候,便听见身后传来低沉一笑:“明世子,这是要往哪儿去?”

明棠一刹那便僵住了。

那人如黑暗之中蛰伏的野兽,轻轻地笑了两声,滚烫的大掌便贴在了她的后腰,将她再次拢回自己怀中。

明棠正背对着谢不倾,被他整个拢在怀里,光洁的后背触到他的衣裳,绣作的花纹,精细的绸料,方才自己哭出的那些湿意,粘糊糊地贴在背上,无一触感不分明。

从未在清醒时分,有贴得这样近的时候。

明棠不知怎的,只觉得胸膛之中的心越跳越快,连说话都变了音调:“大人……大人是几时醒来的?”

谢不倾微俯下身来,湿热的气正喷在她的颈边耳后:“方才。”

明棠浑身绷得死紧,也不知他说的这方才究竟是她动弹前还是动弹后,如今这般困窘境地,甚至比一开始还要难为情。

“怎么在发抖?”

谢不倾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

明棠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有些冷。大人可否先暂时松手,让我重新穿好衣裳?”

“道是如此。”谢不倾戏谑地笑了一声,“既然冷,本督还有个法子,也不必你说的那样麻烦。”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然后拢得更紧了些,径直将怀里的人儿直接拢进了怀中,随后用自己的衣裳将两人都罩在一处。

明棠绷得更紧。

没了外裳,他身上的热度更加明显,后背甚至都能感知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谢不倾在她的肩窝蹭了蹭,闻见平素里极淡的兰麝香气,握着她细腰的手不禁紧了些。

明棠本就易感,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得几乎溢出声来,这人的指尖因为常年练武执剑,很是有一层茧子,格外地磨人。

明棠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让声音溢出喉咙,心中七上八下的,唯恐他一会又做什么不得了的事。

而谢不倾却只是困意颇浓地在她肩膀上啄吻两下,轻声说道:“昨夜你休息的不好,这会子再多歇息一会儿吧。”

明棠有些意外,却又想,自己哪儿睡得着?

那手就压在自己的腰腹间,若是再往别处去,不论往上往下,往左往右,皆是要命的地方。

她提心吊胆,想同他打个商量:“大人的手……我这般难以入眠。”

谢不倾却不曾答话,只是安抚性地渡出一股热度,正好压在她的腰腹间,暖暖的一团——明棠体寒,癸水时总是疼痛难忍,平素里腰腹也温度颇低,这一股温柔的热度渡过来,叫她都不禁舒服地眯了眯眼。

明棠以为他不说话,是在背地里酝酿什么新的折腾人的法子,却不想他的呼吸愈发平稳,竟当真是又睡了过去,掌下的热度却一直如同小火炉一般,在她最冰凉的腰腹之间,源源不断地提供着热度。

他……竟当真没有使坏。

明棠方才一直绷得紧紧的,这会子都觉得身上都有些酸痛,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更何况他怀中传来的温度着实温暖,习武之人的体温较常人更高一些,他又特意散发出些许内力,明棠在这静谧温暖之中多躺了一会儿,也被逐渐袭来的困意渐渐合拢双眼。

又是一室酣然。

*

两人在屋中睡着,却不知四房闹得天翻地覆。

魏轻送明宜宓回了四房,原本是想在四房之中多待一会儿的。

他二人是表兄妹的关系,男女大防并不像寻常男女一般严格,只要不进明宜宓自己的闺房,在花园里亦或者是四房的正堂坐一坐也不妨事,平素里他也经常往来玩耍,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

只是二人回院子里的时候,正好被四夫人撞了个正着。

四夫人原本并不觉得奇怪,只是看女儿的脸色有些苍白,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久了一点,在明宜宓面上打量一番。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四夫人就发现了她微肿的唇,以及唇角的淡淡血痕,顿时目光严肃起来。

她先瞥了一眼魏轻,魏轻立即殷勤地行礼,只是四夫人并未像往常一般接待他,反而很有几分审视。

她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重新看着面前的明宜宓,语气有些急:“你昨儿是去了萍娘子家过夜歇着了?”

萍娘子正是明宜宓那约她出去的手帕交。

明宜宓有些心虚,面上不敢表露半点,只是含糊地点头,又说道:“阿娘,我有要事同你说。”

四夫人顿时柳眉一竖。

*

明棠又做起了梦来。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翌日倒是大晴天,风和日丽。

天气一好,明棠的身子也跟着好起来,鸣琴亦跟着松快不少,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于是明棠说想去镇上买些东西,顺带走走松松筋骨,鸣琴也应了,很快着人去套了牛车来。

双采亦想同去,吃了鸣琴的数落,垂头丧气地走了。

只是末了也不知她想到什么,反而又雀跃起来,蹦蹦跳跳地进了后院。

明棠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上了牛车。

这乡间野地的,马车乃是稀罕物件儿,以明棠如今的身份,也只得坐牛车——她上辈子到后头,便是连新朝的皇帝御辇都坐过好几回,两辈子间隔十几年不曾坐过牛车,倒觉得很有几分野趣。

赶车的是前头庄子上雇的佃户,那庄稼汉子为人老实,听说是田庄里养病的主家郎君想去镇上逛逛,便赶着牛车过来了,明家的田庄离紫瑶镇不远,不过片刻便到了紫瑶镇口。

紫瑶镇乃是雍州与锦州之间的必经之路,故而镇子虽不大,却也热闹,走卒贩夫、引车卖浆者甚众,各色铺子小摊儿应有尽有。

明棠的目光在几个铺子上略过,忽而一笑。

因明棠说要走走,牛车便停在镇口,鸣琴为明棠戴上皂纱小帽,扶着她下了车。

一下了车,鲜活的人声便扑面而来。

明棠怔住了,她也确实有好几年不曾在鲜活的活人堆里站着了,略略停了停步子,这才状若寻常地往前走去。

她看起来倒真是像出门玩耍一般,这里停停那里走走,看见了想要的便叫鸣琴买下,笔墨纸砚,各色杂物,看上眼便要买,不一会儿倒将整条主街都走了一通。

鸣琴双手都提满了东西,待行到酒楼“福天香”门口时,明棠却拉了拉她的衣袖,有些希冀地说道:“我想尝尝街头那家的油饼子。“

她平素里都是个死气沉沉的样子,难得今日像这个年纪的少年人一般活泼,鸣琴自然没有不肯的。

只是她手里还提着东西,想了想便道:“也好,小郎且先去福天香之中坐坐,奴婢先将东西放至车上去,再买了油饼子回来。”

明棠无一不应,鸣琴见她乖巧,心中更是熨帖,送了明棠进福天香,自己便匆匆忙忙地去放东西、买饼子。

明棠看着她的背影,待她的身影看不清了,便按下帷帽,以更衣之名进了福天香一楼的后室。

酒楼的布局大抵相似,她从后室出来,趁众人不注意极快地进了后院,向守门的小厮塞了两枚铜板,便成功出来,到了福天香的后街。

前行三十余步,有一绸缎庄。

明棠拦一小儿,许之一块铜板,成功托他在绸缎庄之中替自己买了一身庶族装束,复而返回福天香之中,在厢房之中易装一番,如此再大摇大摆地自前门走出,无一人阻拦。

她出了门,便直奔左手侧对街的药铺。

明棠买的药皆是常见药品,开了些受惊体虚、头疼脑热的药,又要了几副妇人气血不足、产后体虚的药,末了捡了两块雄黄,说是家中有蛇需雄黄驱蛇,便痛痛快快付钱走了。

紫瑶镇靠山,山中多蛇,许多人家家中常备雄黄,并不稀奇。

明棠提着药回返,为避人耳目特意走了一边的深巷,心中正盘算如何配比,身边却跑过几个疯孩子打打闹闹的,将她猛得一撞。

她本就是个体虚病秧子,被这般一撞,站立不稳,直接往一边跌去。

身边也不知是哪户庶族人家的窗户,她兜头跌进去,直接将人窗子给撞开了。

她掉进去,正砸在一团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东西上,正待呼痛,方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

明棠伸手按了按,竟还觉得有两分温度。

不好,她身下……似乎砸了个人。

此人一动不动,昏死了过去,不知生死。

麻烦。

血腥她见得多了,倒并不害怕,只是明棠今日出来本就有些遮掩行迹的意思,倘若卷入到命案之中,官衙定要查些蛛丝马迹,她来过此处多半瞒不住,事情便有些难了了。

她心中思量了一番,立即从此人身上下来,先环视周围一周。

她与此人身处一狭窄的柴房之中,地上蓬乱地堆着些茅草,这人就草草地藏在茅草堆之下——门从外面锁上了,唯一进出此处的地方只有明棠跌进来的那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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