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掌门铁元子,也因为得到了那位少宗主的指点,从而领悟突破契机,突破了禁锢了十数年的修为桎梏!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呼吸急促,身上的杀气尽数散去。
白浪只是优哉游哉地坐在长椅上,在这一刻,他们都能感觉到一种如神邸降临的威压一样,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二人呆愣地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再动,一脸愧疚。
因为他们,给铁拳门蒙了羞,更给他们的掌门铁元子丢了脸。
白浪脸上笑容如阳光和煦,非常潇洒地吐出一口烟气。
“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好珍惜。”
“我们下山后,回到了家中,父亲重病,急需钱银救治,走投无路之下,司马家主动找到了我们,还给了我们救命钱。”
李力声音想起父亲那副病容,不禁悲从心里,眼眶也忍不住发红:“我们收下了他们的钱,也答应他们为司马家做事两年。”
李山喉咙动了一下,羞愧地说道:“即便我们兄弟二人下山了,始终坚守我们自己与宗门的底线与原则,这一次,他们是听说您是地下势力的人,我们才答应……出手。”
白浪瞥了他们一眼:“呵呵,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了?”
两个人低垂着头,不敢与白浪对视。
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跟战神白浪叫板的实力。
倘若他们真敢开罪天龙门少宗主,掌门铁元子知晓此事后,绝对会亲自率领整个铁拳门的战力,把他们兄弟二人碎尸万段!
白浪起了身,将烟头掐灭,弹进了三十米开外的垃圾箱里。
“铁拳门秉承的是铁一样的意志,记住自己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白浪丢下这一句话后,转身朝外边走去。
李力跟李山二人一动不动,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后,才暗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们的衣衫已然被冷汗完全打湿。
他们岂能不知,战神白浪只是念在与掌门铁元子的份上才会放过他们。
不然,今天被折磨致死的人,只会是他们!
白浪提醒他们,记住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人,铁拳门,秉承的是锄强扶弱,钢铁一样的意志,若弟子在外面乱用所学本事,那是死罪!
李山叹了一口气:“司马家招惹战神白浪,那是自掘坟墓!”
李力却是苦涩一笑:“把钱还给司马家吧,钱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要是父亲知道我们如此作为,他……”
话还没说完,李力浑身一震,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前口袋。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多了一张银行卡!
“是……是白浪少宗主给我们的……”
很快,兄弟二人回去与司马天约好见面的酒店。
“已经解决了么?”
看到李力兄弟二人回来,司马天有点期待地问道。
这两个人的修为有多恐怖,他司马天非常了解。
只是他们思想与原则太守旧了,不然以他们的本事,想要发大财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若非他说白浪是地下势力之人,他们甚至都不愿意出手。
李力面上神色冰冷:“司马先生,这张银行卡还给你,里面的钱,我们连本带利还给你了,即刻起,我们再无瓜葛。”
司马天听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二位,区区一个地下势力的混子而已,而且他还是一个上门女婿!灭了他,对你们来说,不难吧?”
兄弟二人同时摇了摇头,神色非常坚定:“司马先生,我们欠过你的人情,所以,想给你一个忠告。”
李山开口:“收手,不要去招惹那人,此事是司马二少不对。”
说完,二人转身离去。
司马天气得肺都快炸了:“两个怂包!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不帮自己杀人就算了,还让自己不要去招惹那人?
那自己的儿子被白打了?
当他司马家是什么!
司马大少冷冷道:“如此看来,这两兄弟根本就是窝囊废!”
“父亲,想要为我弟弟司马钢报仇,还是要把家族养着的真正强悍的人物请出来才行。”
听着司马大少的话,司马天咬着牙:“那个该死的上门女婿,还有向少宁,你们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父亲,这事情交给我吧!”
司马大少抽了一口雪茄,就去办事了!
“听说这百花市是铜墙铁壁,我司马家就不信这个邪了!”八壹中文網
司马大少信心十足,不但要白浪和向少宁跪服,还要把百花市占为己有!
这边。
因为静雅公司正在整合,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谭雅静一家也回百花市了,白浪自然也陪着老婆回去。
经过一天的忙活,一家人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在客厅看电视。
保姆柳雪花耐心地完成所有的家务活后就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看着柳雪花的背影,谭雅静红唇抿了抿,想了一下后还是拉过白浪说道:“色胚,柳阿姨的情绪好想跟往日不一样,总感觉她有好多心事,要不去问下情况?”
说起柳雪花,那真是没得说了,自从在人才市场被白浪与谭雅静帮助过后,她对谭家的家务事真可谓是百分之二百地付出。
尤其是白浪与谭雅静的房间,即便是一尘不染,她依旧会卖力地擦地拖地。
有时候就连何娇看在眼里也会感动不已。
一家人都说,能请到像柳雪花这样的贴心保姆,是谭家修来的福气。
听了谭雅静的话后,白浪当即就点了点头,他也觉察到柳阿姨的情绪有点低落,即便她在极力的隐藏。
很快,白浪便往柳雪花的房间走去了。
白浪喊了一声后,轻轻地推开了门。
柳雪花非常落寞地坐在房间椅子上,低垂着头,眼眶已经有点发红了,饶是如此她还是强撑起一丝笑容,卖力地控制自己的表情。
这个模样的柳雪花,白浪看在眼里也是隐隐的生疼。
“柳阿姨,你怎么了?”
见到白浪问自己,柳雪花一双手握了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非常不好意思地说道:“姑爷,我恐怕不能继续留在谭家干家务活了,我……我打算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