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篇(1 / 1)

开场舞结束之后就是乐器演奏。

别说这里的表演还真的对得起它高端奢靡的定位,何念念甚至觉得不比她曾经在盛典上看到的表演差。

身穿着轻纱的美貌女子画着每人负责不同的传统的乐器,随着一声宁静悠远的古琴弦音亮起,表演开始了,传统的曲风婉转悠扬,空灵悦耳。

何念念双手托腮,听得很陶醉。她创作的时候也并非都一定是在很安静的环境之中的,也有时候会听一些音乐,古典的流行的乡村的,不同的音乐总能给她不同的灵感。

现在的这一首曲子她很喜欢,唯美,细腻,温柔。

顾响把玩着她的手,见她面色愉悦,眼神中透着喜欢,凑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要是喜欢的话,我……”

何念念睨了他一眼,不等他说完就帮他说了下去:“你就帮我买一个乐队。”

曲调从幽柔婉转变成了轻快玄妙,仿佛林间叮咚的清泉,叫人身心舒畅,何念念抬起空闲的手,转着脸颊边上的头发,脑袋歪了歪,样子又甜又俏皮,“是吗,总裁?”

顾响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有些意动,又挨近了一些,四目相对。

何念念眼睫微颤,那双美目宛若小鹿,无辜又天真,顾响眸光微动,剑眉一挑:“知我者,宝宝也。”

何念念抽回了手,浅浅一笑:“好歹你也是投资新贵,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创意呢?”

这话似曾相识。

几个小时前,顾总刚刚说过。

现在居然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顾响的身体往后舒适地仰了仰,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的桌面,杯盏中的酒因为这些微的动静而轻轻晃动了起来,他嗓音略低:“哦?要不然宝宝你给个提示?”

何念念美眸转了转,长长的睫毛扯着双眼皮扑扑地扇动着,扇的顾响一阵心痒难耐恨不得立时做些什么。

娇娇软软的女声响起来,跟那悠扬绵延的乐曲很是相称。

“我倒是觉得如果你可以自己弹给我听,我会更喜欢呢。”她说着狡黠一笑,顺手拿起了自己的杯盏。

顾响抢在她喝之前,抬手将她的杯子拿了过来,凑着她的唇印抿了一口,喉结性感地滚了滚,随后他伸出舌尖在杯沿上卷了卷,缱绻色,情,他声音压低:“原来你想我来啊?”

何念念的视线落在那杯盏上,心乱跳了两下,两人明明连最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刚才看到顾响这色,气满满的动作,硬是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顾响将酒杯递还给她,看着面前粉腮拂面的美人,嗓音懒倦:“这有何难,晚上你且等着。”

何念念本来想将他一军的,让他动不动就买买买的,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尤其这说话的语气,总觉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但是顾响的脾气,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所以……

何念念咬了一下唇,迟疑着:“你认真的?”她扫了一眼底下演奏的乐器,想象着顾响纵情奏乐拨弦的样子,还真的挺有感觉的,“你准备弹什么?”

一阵悠扬绵延的笛音响起来,缥缈婉转,仿佛将人带入了那九天之上的仙宫之中。

顾响唇角微勾,这回倒是怎么都不肯说了:“别急啊,晚上不就知道了。”

何念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喝了口酒,下一秒才意识到刚刚顾响才喝过,她垂下眸,碧玉的杯子,红唇交叠,暧昧醴艳。

乐曲渐渐平缓直至收起尾音,一群穿着波斯舞裙的女子,扭着水蛇腰,赤脚打着拍子而来。

比起开始那段古典舞,这一支显然要性感不少。

冯扬感慨着:“古代的皇帝还真会享受,吃一顿饭,就要看这么多表演。”

韩渡揶揄着:“小扬子你不更厉害,每天不同种类的主播,你想点谁就点谁,想看谁就看谁。”

冯扬摇头:“那不一样,这后宫所有人都全部是皇帝的。”

韩渡手指凌空弹了弹:“怎么,莫非小扬子你还想坐拥三千佳丽?”

冯扬:“爱美之心人皆有,难道你不想。”

韩渡的梨涡一闪而过,眼睫一眨,清隽的脸有些高深莫测:“你猜。”

律师的话你只能听半句,律师让你猜,你最好别猜,不过冯扬是个呆的,所以他直肠子地回答:“这有什么好猜的,是个男人不都想过皇帝的日子。”

韩渡眯了眯眼睛,但笑不语。

何念念听着他们的对话,转过头看顾响,他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毛衣,此刻面色沉静,气质矜贵,尤其坐在这九层的台阶之上,帅的一塌糊涂。

顾响偏过头,见她光看着自己也不开口,主动道:“想知道我的答案?”

何念念轻抬眼眸,毫不犹豫地说:“不想。”

顾响眉眼舒展:“这么相信我啊?”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也是,我毕竟这么优秀。”

何念念懒得理会他不要脸的发言,但她确实相信顾响。

相信他的话,相信他的承诺,相信他的心。

很多人常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可是在何念念看来,还是要分人的。

无论这世间的男人有多少种,她也深信眼前的这一位绝对是那三千佳丽,只取一瓢的人。

何念念举起手指,钻戒跟那玉盏中的酒一样,璀璨耀眼,晃的人眼都花了,就是因为相信,所以才会答应他的求婚。

她有她自己的骄傲。

她也相信自己的爱情,自己的爱人。

如果连这一点都要怀疑的话,她觉得不但是对顾响也是对她自己的侮辱。

顾响从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眸色深了深。

他爱惨了何念念。

喜欢她的柔软较弱,也喜欢她飞蛾扑火的勇敢和倔强。

她是蒲草,也是磐石。

看似柔软,却又无比坚定。

顾响抬起手,与何念念十指交缠,嗓音又低又轻,仿佛呢喃一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声音随着音乐很快散去,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四周的树枝微微晃动,隐隐绰绰。

就好像他们此刻紧握在一起的手指一样,缠缠绵绵的,就好像要这样一直到亘古永远。

用完餐后,冯扬往后一靠,肚子因为动作惯性地震了震,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询问着:“下午干什么?”

韩渡擦了擦手,边上的宫女给他递来一口清水,他漱了漱口,提议着:“打牌?”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就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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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各自回去小憩。

何念念和顾响这次待的地方正是皇帝的寝宫,自然比其他的地方要更加宏伟尊贵,极尽奢华。

刚才中午之前,两个人匆匆回来换了套衣服就赶去吃饭了,倒是没有好好地参观一下,这会儿时间充足,何念念便欣赏起来。

前殿自然是古董玉器,琳琅满目,后面的寝殿,则是满屋的墨香,墙面上挂着山水花鸟的水墨画,角落里燃着盘香,香烟缭绕,韵味古朴雅致,很适合红袖添香,共画西烛。

何念念站在雕花的木窗边上往外瞧。

从这儿可以看到庭院,中间栽着一棵梅。

比刚才他们路过的梅花林里面的任何一棵都要枝干粗壮,它整棵树都开放了,小小的花朵簇拥着挤成了一团,缕缕的寒香伴着清风传了过来。

这棵树大概有它特别的故事,要不然也不会单独地种在这个地方。

只是过去依然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因为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所以旁人无从知晓。

何念念便自作主张地将它当做是一段浪漫的青梅竹马的故事。

顾响从后面拥着她,轻轻嗅着她的脖颈。

舌尖在细白的天鹅颈上流连忘返。

吻很轻很柔,就好像云朵或者柳絮落了下来,可是这细细密密的缠缠绵绵的吻却让何念念一下就动情了。

明明只是脖子,可是却好像整个背部都被泼了热油一样,滚烫了起来。

何念念的脸一寸一寸的慢慢的染上了红,呼吸急促起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或者沉溺于顾响这样的亲昵的行为了。

肌肤相亲。

让她仿佛从内心到灵魂都更加的爱这个人了。

脖颈因为接触而绷紧了,线条流畅优美。

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地发出了甜腻的轻哼。

下一秒,顾响就好像是受了鼓励一样,吻变得更加的热情放纵。

何念念失神地偏过头,舌尖同他在空中相触。

暧昧的火花顿时点燃了周围的空气,连那远处的梅花的暗香都被染上了妩媚和缱绻。

顾响揉着她的黑发,亲得很凶,浓郁的男人的气息凶悍霸道地包围着她,如同密不透风的牢笼。

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可是却又享受这样的淋漓尽致的感觉,不想逃开。

整个身体都仿佛腾空了,轻飘飘的像是置身在云层中一般。

数十秒之后,顾响放开了她,女人的眼圈因为激烈的吻而微微泛红,梨花带雨的,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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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么一耽误,显然就迟到了。

到的时候,韩渡三个已经开玩了。

说是玩,其实也有筹码的,一个筹码十万块,运气差一点,一晚上就能输的你倾家荡产。

不过在座的都是不差钱的主,自然没当回事。

这会儿韩渡的手气正好,面前堆了一大堆的筹码。

冯扬擦着汗:“你这些年在国外不会是专门拜师学艺了吧。”

韩渡:“懂不懂什么叫做天赋?”

只是韩大律师没有得意多久,等到顾响和何念念落座,参与其中,就风水轮流转了。

其实何念念玩牌的水平一般,不过没办法,身边有个顾响。

顾响在打牌这上面简直是可以封神的节奏。

但凡有他在的场合,基本没人能够赢钱。

几把下来,大家算是发现了,这夫妻两个是组团来欺负人了啊。

韩渡怒气冲冲,他从hg赚的年终奖就这几下又全部被总裁给收回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们两个太默契,不能这样,必须拆开,来,何念念你跟我一家。”

顾响眼皮掀了掀,眸子看上去风平浪静,声音低低的:“跟谁一家?”

他每次这样说话,底下的员工都恨不得要下跪的冲动,韩渡虽然不至于这样,可是也立刻怂了,举手投降:“你家。你家。全世界都知道是你家的。”

顾响往后一靠。

韩渡叹了口气:“不过,我说,谁家不谁家另算,咱们现在在打牌ok?”

顾响低声道:“打牌也不行。”

韩渡:“……”

行,吧!

谁让是你是爸爸,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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