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娘怀了鬼胎。是不是吓了你一大跳?没错,李娘娘的确怀了鬼胎。这个鬼胎,不是常常说的心怀鬼胎那个意思。因为心怀鬼胎是指心里打着坏主意,鬼主意,是贬义词,不是褒义词。李娘娘怀的是谁的种?当然不是当今皇帝,那个还在宫外狩猎场的皇帝的种。话先回到狩猎场的皇帝。皇帝的异样已经引起了大臣的警觉。本来就是皇帝郁闷,后宫争风吃醋,加上那个太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有其它事情,让皇帝一下子老了好多岁。本来散散心,自然也会安排一些余兴节目。当然这并不会影响总体大局。说白了,也没有什么,就是选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经过特别培训过的侍女一类的,陪侍。自然这就是能讨好皇帝,在位子上有考虑。毕竟太子的事情,处理了很多人。而这些位子就空出来了。这谁不眼红呢?当然没指望这样的女子能进宫当娘娘咯。但是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黄雀是谁?说出来,你绝对不会相信。就是那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太子。故事要从太子和他身边的那个会做法的人说起。那个会做法的人,姑且叫黄真人吧。无论什么法,其实本无好坏。就好像武器,火药本身本无好坏,是非的道理是一样的。要看它用在什么地方,用在什么人身上,为了什么而使用,谁会受到伤害,谁会收益?会不会顺应天意民心?会不会违背道义良心?黄真人本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他偷偷地修炼了一些禁法。并不是禁法有什么特别的好,或者不好。既然叫禁法,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禁止使用,或者很多正道门派都严禁使用。若有偷练,违背者不仅要赶出师门,还有可能遭到严厉的惩罚。当然一开始练习,使用,肯定也有特别的原因的。这个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挣钱,挣很多银子,或者有人出了大价钱的。事情就是从一个大生意开始的。一个大财主,还是官员之类的。这一开始以为就是闹鬼,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当然就是没有说实话。你说闹鬼。那黄真人肯定就给贴点符,做点法事超度超度呗。法事期间也算太平,好像就过去了。那得了吧,收拾回家吧。黄真人走了。不过黄真人从一进来就知道这里面不简单。这家的怨气很重。而且怨气已经凝结很久了,这就是要变成煞气啊,并且还有不断地妖气聚集。这里面有大事,要出大事。果不其然,由于没有说实话,黄真人走了之后,又闹上了,而且越闹越凶,越闹越邪乎。家里不仅丢东西,还不是贵重的东西,而且莫名其妙地比如一个人,下人或者什么人,又不会唱戏地,某一天突然就捏上了嗓子,还唱得那叫一个味道。不能说叫角吧。至少都得十来年功底的那种。这并不稀奇,如果是大白天也就算了。可是这大晚上的,主人那里睡得正香,或者正在办什么,你懂的事情呢吧,或者刚刚完事,想着睡了吧。还没眯着呢,突然就有人唱上了,要是喜庆点也就算了吧,可是小寡妇上坟啊,哭丧啊,反正都是那死了人才唱的,多晦气啊。这也就是算了。这户人家有一大一小老婆,还有好几个女人什么的。这户主毕竟已经中年了吧,这大老婆在户主眼里那当然是人老珠黄的那种了,那自然很少到她房里去了。不过还好,因为大老婆娘娘那是有点背景的,户主那是不敢得罪娘家人的。所以家里的账房钥匙那都是掌管在大老婆那里的。那古人可不是现在这样的,这要这,又要那,什么都要把着,还要处处摆架子压着一头也是好的。这样不对称的关系长了,不出问题才怪呢。当然扯远了。说回到这户大老婆吧。等于说家里的金库掌握在手上,那男人有没有也就算了呗。你说怪不怪,这自从家里开始闹腾了那么长的时间,别的人都心惊胆战的,大老婆倒是很镇静。也没有什么异样。可是黄真人做完法事一走之后,那家里又不天平了。这有人唱戏,有人不是这里受伤了,那里崴脚了,这边刚刚消停点,那边做菜把手整个给切掉了,还是自己咬着牙恶狠狠地对准自己的手给砍下去地,就好像是在砍树一样。这手掉了,血飚出来了,麻劲儿一过,疼劲儿出来了,才吓坏了,也疼得死去活来。这都不算神奇,稀奇。这大老婆那是从来摆着一副大太太的臭架子,从来都是板着脸,从来没有笑脸的,除了老爷拿回家里银票,翡翠啊什么值钱的东西交给她保管的时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理论上讲她同样也是如此。事实上不是,大太太竟然会对着大家,下面的人笑,而且是很端庄贤淑地微笑,根本跟她粗俗的气质不搭地笑。就好像是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完全陌生的大家闺秀似的。佣人,下人犯错了,以前不是大骂,就是发飙什么的,可是突然不同了,很温婉,细声细语地,还说没事没事,下次注意之类。连老爷也糊涂了,这娘们唱的是哪一出啊?竟然比以前会打扮多了,还真有点风韵犹存的味道,那气质是蹭蹭的往上走啊,一下又勾起了老爷的那什么了。所以,老爷最近都在大太太屋子睡。这也没有什么吧,毕竟都是夫妻,怎么着都是正常的。这正常透着不正常。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老爷半夜不知道怎么的醒了,迷迷糊糊地就看见大太太就坐在他旁边,正在磨刀,还一边磨刀,一边盯着自己看,还不时地做出看下去的动作还是对着他的。老爷还以为她是开玩笑呢,过去推推她。哪知道一推,大太太醒了。原来是梦游了。这大太太从来就没有这毛病啊。以为也没有什么。结果,有一天老爷去了其他太太房里睡了。后半夜,还是大早上的,他旁边的女人死了,他都不知道的,还是被砍死的。砍得血肉模糊地,那叫一个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