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大人们会去解决的,不用你们管。”
萧泽宇拍拍胸脯,不让弟弟妹妹们操心。
“你也是小孩子呢,装什么大人。”
百灵撇了撇嘴,然后东张西望的看着山里。
“你们说带我来采草药,草药在哪里呢,为什么我没看见?”
“你傻呀,草药还能自己跑出来。”
萧泽宇低下头,摸了摸地上的土质,发现太干。
每次上山采草药,都不能光对着一个地方采,要给那些山参黄芪等药材足够的生长时间,所以每次都要换一个地方采。
而且萧泽顺傻傻的没注意过,萧泽宇则是注意到了,应该有人也总上山采草药,尤其是娘的堂妹谢思思采,所以也被采的差不多了,现在找起来没以前那么容易。
萧丫丫则是跑到一个树底下去,笑着采了一朵红艳艳的蘑菇:
“好漂亮,百灵,你快看!”
“真的,这不比草药好看。”
百灵也兴高采烈的跑过去,看见那红伞伞的蘑菇,简直就跟童话书里画的一模一样,看来书里画的不是假的。
萧泽宇看见,立马跑到了小妹面前,用竹楼里的小夹子把蘑菇打掉:
“别瞎采,那种有毒,给我看看你的手。”
“啊,有毒,不会吧,那么漂亮。”
萧丫丫一双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赶紧把自己的小手伸了出来。
萧泽宇看了看,幸好没有捏出什么汁水,手上也没有伤口,赶紧拿出铁水杯,给妹妹冲了冲手。
“等会要是手疼,就告诉你哥我。”
“嗯嗯。”
萧丫丫赶紧乖巧的点头,但是心里还有点余怕。
同时她拿起小铲子,把那个红色的小蘑菇用土埋了起来,她怕万一再有人上山拣起来,中毒了怎么办。
百灵也被吓到了,本来自己也想着有什么就采什么,没想到山里的东西还有有毒的,这给她弄的一下子不敢随便采集。
“萧泽宇,等会你说什么能采,我就采什么。”
萧泽宇难得看到百灵也有害怕的一面,还悄默默的往自己这边移步。
他偷笑了一下,挺了挺胸脯:“都给我跟好了,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萧泽顺则是在一边,捂着自己的肚子,想着今天早饭会吃什么。
就被他大哥拉着耳朵:“快点走,你又在偷什么懒?”
萧泽顺:“我没有,我想着采草药呢。”
萧泽宇接着观察四周,同时也要注意着弟弟妹妹不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一个人操着几个人的心。
百灵看着萧泽宇一副冲前面的样子,尤其是冷静思考观察着周围,还摸一摸土质就知道哪里有草药。
突然感觉这个讨厌的家伙,好像还挺有男子汉担当的。
“喂,萧泽宇,我们今天能找到传说中的灵芝吗!”
萧泽顺插了句嘴:“我跟我哥以前就发现过,不过就发现过一个,还是意外找到的,得到悬崖边上才有。”
“那个太危险了,所以今天不找。”
萧泽宇酷酷的走在前面,就找到一个有些普通药材的地方,带着他们采集。
今天要保证所有人安全的回家。
“啊,为什么我们不去悬崖边上看一看,我都还没有去过呢,你们这山好大,竟然还有悬崖,那有没有瀑布?”
百灵是东看看西看看,对于上山这件事,对她来说都很新鲜。
周围都是浓密的树木,时不时头顶还有些鸟叫,周围还起了些白雾,有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山里的样子,这个小村子背靠好几座大山。
萧泽宇看着萧丫丫与萧泽顺都在听话地采集药材,就百灵一直在到处看,赶紧过去给她指地方:
“别想着什么悬崖瀑布了,那很危险的,就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里采。”
“哼~”
百灵看着这家伙,不肯带自己去有悬崖瀑布的地方,还真是弄得她心不干。
百灵假装蹲下老老实实挖了一个野雏菊。
这是萧泽宇给她指的,又好采又漂亮,觉得可以满足她这个小女孩。
“你别想着跑啊,我会在这盯着你的。”
萧泽宇直接就蹲在百灵旁边守着她,看她挖草药挖的有气无力的,就知道是贪玩,不是真的想弄。
百灵感觉自己被监视了,撅着小嘴巴,老老实实干活。
怎么萧泽宇这个家伙,总是看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萧泽顺那边正半蹲在地上,还总用鼻子闻。
萧丫丫以前没跟他们来采过草药,只是想把她二哥给拉起来,怎么像只狗一样:
“二哥,你干什么呀,小心把衣服都粘上泥巴了,太多了就不好洗掉了,可是娘给你买的新衣服,”
“你不懂,采草药也是为家里赚钱,一件衣服算什么。”
萧泽顺继续蹲在地上,使劲的闻闻闻。
然后朝着自己感觉的方向爬。
萧丫丫嘴角抽了抽,难得反驳不出来。
幸好自己以前没有跟来,不然要是总看见这一幕,二哥把自己身上弄得这么脏,真是受不了。
“就这,就这,小妹过来跟我采。”
萧泽顺突然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拿着一个小铲子小心翼翼的挖。
他以前就是随手挖,然后被大哥萧泽宇教训了一顿,说他挖的草药每次都有破损,卖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强制对萧泽顺进行了一番采草药教育之后才好。
萧丫丫难得看着他二哥这么严肃的样子,屏住了呼吸,非常小心的陪着他挖了起来。
“这底下是什么呀?”
萧泽顺接着挖,不说话。
几分钟后,才出现了一个雏形。
一点点人参须,萧泽顺轻轻扒了扒土。
“天哪,这就是你们挖的山参吗?”
萧丫丫两眼放光,以前也只见过两兄弟挖出来的,还没有这这么看见过挖出来。
萧泽顺还故作神秘:
“就凭我的嗅觉,这个味比较浓,肯定比以往的大。”
“我也来帮你。”
萧丫丫听这么一说,马上手上的动作更小心了。
也蹲了下来,用手扒土,生怕弄断一根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