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茹和任燕站在浴室门口,用难以置信不可思议的目光环视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又大又宽敞的浴室里贴的是淡粉色的壁砖;一扇落地的宽大镜子像另外的一扇门一样耸立在侧面墙上,镜子明亮的仿佛可以直接穿过去走到另一个空间里似的。最引人注目的是浴室中间那个宽大的雪白色的圆形浴缸!那浴缸要是再大一点儿估计就可以当成一个迷你版的微型游泳池了!地下铺着同样粉红色的防滑垫儿,浴缸的台面儿上还有一大盆儿的玫瑰花瓣儿。而最神奇的是:浴室里居然还有好多的卡通玩具摆放在各个地方!这一看就是一个专门儿给女孩子洗澡的地方……齐晓茹感慨的说:“你的浴室比我的卧室都大!太过分了简直。”
“比我的卧室也大。”
刘萱萱无可奈何的回答:“你们俩能不墨迹了不?赶紧脱衣服洗澡别乱发感慨了!怎么跟两个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呢。”
齐晓茹转过脸问任燕:“她骂咱俩是刘姥姥,咱俩打她好不好?”
“好,打她!”
“别闹别闹!在浴室里不要动手动脚的打打闹闹,万一不小心摔倒了会受伤的!”
其实真要动手的话,这两个闺蜜加在一起再来两个也不会是刘萱萱的对手!不过刘萱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手。小小的打闹几分钟之后就结束了,然后三个姑娘一起脱掉了衣服,结果脱光衣服后的刘萱萱又引来了两个闺蜜的各种羡慕嫉妒恨!“刘萱萱你这身材也太好了吧!人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然后家里还有矿,你给不给别的女人一条活路了?”
“怪不得她那个部门主管:死鸭子不松嘴的对她穷追不舍呢!就她这长相这身材,换了我是个男人我也非把她追到手不可!”
刘萱萱头也不回:“你们俩真是没谁了!废话一个比一个多,洗澡的时候能不能专心洗澡?神经病似的两个女的盯着另一个女的看个没完!”
“看你咋了?我们看男的那叫耍流氓,看你那叫看了白看不看白不看!就看你就看你!”
“看看看你们随便看,别哈喇子流一地就行。”
嘴上是这么说,但刘萱萱还是很快就钻进放满了放满水的浴盆,当然也没忘了在浴盆里撒上满满一层的玫瑰花瓣儿。这下你们这两个货什么也看不到了吧……女人洗澡本来就会花比男人多的多的时间,三个女人尤其还是三个闺蜜在一起洗澡,那简直就跟一部电视连续剧似的那么漫长。等这三个头发湿漉漉的姑娘再次走出浴室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两个小时了!幸好张北车没在房间里等她们,不然估计都得等睡着了。而洗完澡再出来的这三个丫头,也把张北车忘了个干干净净。“红酒?咖啡还是茶?我建议喝红酒,因为红酒比较适合聊天儿的气氛。”
刘萱萱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就已经在热情殷勤的招待自己的两个闺蜜了。“你的地盘儿你做主,你说喝什么我们就喝什么。”
两个闺蜜都在忙着打理自己的头发,对刘萱萱的热情殷勤等同于视而不见满不在乎。刘萱萱立刻调皮的说:“我说喝什么就喝什么?那正好洗澡水还没放完呢,我去接两杯洗澡水给你们俩喝?”
任燕毫不客气的怼了她两句:“你把我们俩当男的了吧?只有男的才巴不得能喝到你的洗澡水。”
齐晓茹紧紧跟上:“那可不是!能喝到我们家萱萱小公主的洗澡水,对那些男人们来说就是天降甘露了。”
刘萱萱脸又开始红了:“你们俩满脑子除了男的就是男的,就不能不提和男人有关的话题吗?”
原本她是三个人中性格最豪爽的一个,结果每次聊到这些话题的时候她却是三个人中最抹不开面子的一个,这和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大相径庭。所以才说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谁又能想到平时看起来虎了吧出的刘萱萱:其实内心却是个很会害羞的小公主呢。“唉,要说宋焕英的儿子真是有福气,居然能娶到我们萱萱这样的老婆,他应该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他岂止是拯救了银河系?他简直是拯救了全宇宙。”
刘萱萱倒好了三杯红酒之后放下红酒瓶,用满是忧愁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这两个闺蜜说:“你们俩是不是洗澡的时候脑子进水了?我还没结婚呢好吗!我还谁的老婆都不是呢!你们俩这感慨是不是也感慨的太早了点儿了?”
“不早,说不定那天你脑子一热一冲动就和人家领证了!以你的性格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是,你今天都在单位里叫宋焕英婆婆了,说明你已经铁了心要做宋焕英的儿媳妇了。”
刘萱萱哭笑不得:“我那是为了让我们主管对我死心好不好!”
“那你可想多了!以我看来就你们那位主管,就算你现在已经结了婚生了孩子,他都不会对你死心的。”
“说正经的萱萱:你还真的小心点儿才行!保不齐哪天那个渣男一冲动上头,等个办公室每人的机会直接对你来个霸王硬上弓!那你可就惨了。”
刘萱萱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下:“就他?呵呵。”
“你还别冷笑!这种事新闻里还少啊?”
“拉倒吧!拜托你们这两位闺蜜大人能不能盼我点儿好?真是神奇了!总来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居然盼着自己的闺蜜被别的男人霸王硬上弓!你们俩是有多恨我啊!”
“哈哈哈哈……”房间里瞬间充满了欢笑声。女孩子们之间聊天时的暗黑程度,是男人们很难想象的。说到男人男人还就来了!敲门声吸引了三个女生的注意力:“谁呀?”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张北车。”
刘萱萱一愣:妈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门外张北车的声音再次响起:“话说咱们能一起聊天儿不?我一个人都快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