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此刻这只鬼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难看!只不过不知道他脸上是戴着面具还是化的妆,五彩斑斓的也看不出个人样儿来。这只鬼又说话了:“想不到你居然会功夫而且这么能打!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儿吗?这你要是把我给打坏了可要赔偿经济损失的。”
刘萱萱挥舞了一下胳膊:“再废话我还揍你!说,我们要怎么从这个见鬼的破地方逃出去?”
这场景实在是太搞笑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一本正经的吓唬着一只躺在地下爬不起来的倒霉鬼!感觉跟看电视剧似的。林凡也不用着急了,他索性抱起肩膀好整以暇的看起了热闹,充当起了吃瓜群众的角色。还别说:此刻的刘萱萱还真有点儿梁山女好汉孙二娘的气势!萌凶萌凶的。那只鬼伸手指了指那口巨大的油锅。刘萱萱困惑不解:“啥意思?”
“你们不是想出去吗?下了油锅就能出去了。”
“你还和我来劲是不是!本姑娘可又要怒了!”
刘萱萱伸出一只脚踩在了那只鬼的胸口上,一副又要开打的样子。那只鬼一副哀怨的口吻回答道:“我和你来屁的劲啊!我都被你打的起不来了好不好!”
“我问你话呢!我们要怎么出去你和我装傻是不是?”
“你这妞儿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听不懂人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想出去就下油锅。”
“你是鬼说的当然不是人话,我听不懂不是很正常吗!”
刘萱萱还在和鬼掰扯纠缠不清,有时候女人的脑回路真的是很奇葩的,也不知道刘萱萱此刻关注的重点到底在哪里。不过林凡倒是反应了过来。他几部都到那口大油锅旁边儿看了看,然后伸手把油锅里那团缭绕着的白烟挥舞着手驱散开:“萱萱,这只鬼没骗你,出去的路好像真的就在这口油锅里。”
刘萱萱跑到林凡身边儿探着头往油锅里瞅了瞅:果然厌恶散去之后可以看到油锅下面儿根本就是一条类似于地道的通道。但她还是不放心的说:“万一又是个圈套呢?万一下面儿是个水牢呢?万一下面儿有刀山剑林毒弩猛兽呢?”
林凡哭笑不得:“你是不是盗墓笔记之类的电视剧看多了?这里是游乐设施不是机关重重的杀人古墓!”
刘萱萱伸手把有过胖的一只鬼拉了起来吆喝他:“你先下油锅打个样儿给我们俩看看!”
那只鬼居然也油嘴滑舌的回答道:“你们是想吃油炸小鬼儿了吗?能不能先把账付了?我们这里吃东西先给钱。”
“废话真多!来林凡,咱们俩把他给扔下去!”
刘萱萱既然下了命令,摄于她母老虎雌威的林凡只好听命:两个人一起动手把手舞足蹈大喊大叫、但其实并没有真正挣扎反抗的那只鬼顺着油锅扔了下去!片刻过后林凡在前刘萱萱在后,两个人也先后下了油锅!常言道鬼话连篇,但鬼有时候也会说几句真话。所以刘萱萱和林凡经过几分钟管道穿梭之后真的“逃”出了鬼屋!外面灯火通明,乍一出来的瞬间,临汾和刘萱萱都被明亮的灯光晃得好一会儿没睁开眼睛!随着两声惊喜的呼唤,齐晓茹和任燕已经飞奔过来和刘萱萱拥抱在了一起。林凡随即也就看到了一脸窘迫神情的张北车,以及那两个最先掉下陷阱的保镖……总算大家都“活着”从鬼屋里出来了,这已经变成了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明明只是一个娱乐项目,却让大家玩过之后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这也恰恰说明人家这个游戏做的相当到位,或者说:这个鬼屋的门票钱绝对花得相当值得。三个姑娘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借着这个机会林凡走到了张北车面前苦笑着问:“你还好吧?”
“我一点儿都不好: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彼此彼此我也没比你好到哪儿去,坦白的说:我是被刘萱萱给救出来的!要不是她足智多谋身手了得,我现在没准儿已经被关在什么不见天日的地洞牢房里去了。”
林凡回答的相当坦诚,他此刻已经对张北车充满了好感,所以就想借“死里逃生劫后重逢”说话的机会,和张北车来一个化干戈为玉帛一笑泯恩仇。“刘萱萱施展功夫了?”
张北车很诧异:他自然知道刘萱萱是会功夫的,但他也知道刘萱萱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这种本领。“她应该是迫不得已,她被四只鬼逼着下油锅炸熟了当晚餐!所以不想被鬼吃掉就只好动手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她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功夫高手!”
张北车转了转眼珠儿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林凡继续感叹:“幸好有个刘萱萱,不然的话今天咱们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了。”
张北车很是郁闷的回答:“别提了简直丢人到家!尤其是咱们这两个大男人,把所有男人的尊严和面子都丢尽了。”
林凡摇了摇头:“不,把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丢尽了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你还是很英勇无畏的比我强多了。”
突然被林凡这么一夸张北车居然有点儿忸怩了。从整体表现上来看:张北车确实要比林凡表现得更有男子汉大丈夫的英雄气概,这绝对是实事求是。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俩在性格上有差异:林凡多多少少要比张北车沉稳一些。至于那两个保镖此刻又羞又愧满脸的尴尬难堪,其实他们俩要比林凡和张北车都丢人现眼!两个人居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鬼屋里的陷阱机关给挂掉了。他们俩可是实实在在的保镖!这脸丢的不要不要的……“话说我们算是成功通过鬼屋了吧?那个调戏我的妹子呢!她躲在哪儿?赶紧出来让我反调戏一会儿!快点儿!”
刘萱萱突然一惊一乍的叫唤了起来!难得她九死一生之后居然还没把这件事情给忘掉,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几个人可是全都没再记着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