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顾母偷东西在前,东西不在了,那么她只能将这些东西折价,换成钱还给白秋水。
但她现在兜比脸还干净,哪里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只能写了一张欠条。
欠白秋水家一百五十元整。
白秋水又找村长立了一张字据,这钱,就从每个月的生活费里扣,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他们会再给生活费。
至于顾家东西被偷,这件事到处都透着古怪。
警察立了案,走访了旁边几家,说是昨天半夜都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
东西能不能再找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顾母病了,这回还是病得很严重的那种。
白秋水拿着借条和字据笑了。
终于能清静一段日子了。
顾家的事儿,成了村子里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
后来更为离谱的是,顾鸿每天晚上都在家好好睡着,第二天醒来,就出现在了其他地方。
要么在树杈上骑着。
要么房顶上躺着
要么阴沟里睡着。
每次都是村里人发现他以后,把他叫醒的。
接连几次以后,顾鸿每天晚上都不敢再睡觉,抱着枕头缩在墙角,睁着眼睛到天亮。
顾母仿佛是摸索到了什么。
上次顾鸿发生这种事儿,嘴里就一直嚷嚷着白秋水是个狐狸精,这次这事儿,就算不是白秋水弄的,也肯定跟她有关。
顾母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找白秋水。
不过,最终,连家门都没得进。
白秋水越是这样,顾母就越是后悔惹她,看把顾鸿折腾成什么样了?
当晚顾真回来的时候,给白秋水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你说四哥回来了?”
“嗯,他现在估计已经回到家了,不过他说只能在家住一晚,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来看你了,不过,他给你买了东西。”
白秋水接过来打开,是一袋软糖。
qq弹弹的,还挺好吃,顺手往顾真嘴里塞了一颗。
“哎,你说,四哥不会是回家看媳妇的吧?”
“啊?”顾真脱衣服的手一顿。
“不……会……吧?”
这话说的,连他都有些不信了。
白秋水越想,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捂在被子里笑了起来。
白家,白秋业正被白母拎着扫帚满院子追着打。
“你个小混蛋,老娘要给你找媳妇儿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有个好工作了,你不好好干工作,又想媳妇儿,你就是皮痒了。”
白秋业快要奔溃了。
“不是你说给我找了个媳妇,要我在外面不准招惹人家小姑娘吗?”
“老娘啥时候……”白母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吧,看吧,看吧,你还说没有,现在想起来了吧?”
白母扔下手中的扫帚,“臭小子,赶紧滚进来。”
她这会儿想起来了,秋秋之前跟她提过这事儿,说是村里有个知青,去省城找老四去了。
但那小知青不是个好的,所以秋秋给老四发了个电报,警示他一下。
白秋业屁颠屁颠跟着进去。
“娘,你真给我相看了一个媳妇儿,长啥样啊?”
白父听不下去了,这小子,从回到家,三句不离媳妇儿。
“老四,你过来,爹问你,学车的事儿有进展了吗?面粉厂其他工作岗位有没有招工?去了这么长时间,看出点什么名堂没有?”
除了学车的事儿,白秋业一问三不知。
他还真没关注过这些,每天不是上货,下货,就是去找师傅学车。
但他也发现了,学车不是这么简单的,之前发动机的原理,师傅给他讲了好几遍,他还是没弄懂。
好了,现在世界总算安静了。
白父深藏功与名,继续编他的竹子,乐此不疲。
白母已经在灶台上忙开了,也算这小子有口福,秋秋刚你回来好东西,就被他给遇上了。
“嗯,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白秋业想,估计他娘就是想他了,又不好意思说,就想了这么一个借口让他回来。
虽然路上不好走,但为了这口吃的,也算是值得了。
白秋水业回家的事儿,村子里好多人都看见了。
第二天还有媒婆领着姑娘想来相看相看,结果他天还没亮,就走了……
a省,阮青青又在面粉厂外面等了一天。
这会儿天黑了,她抱着双臂,冷得要死。
一边走,一边踹向路旁的石头,嘴里骂着。
“死白秋业,臭白秋业,死男人,臭男人,混蛋,大混蛋……”
她没注意,路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啊……唔唔……唔唔……”
挣扎的身影,被拖往巷子深处。
救命,救命……
阮青青不断挣扎着,脖子上一痛,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眼睛上绑着一块布,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嘴巴里塞着东西,想说话也说不了。
头痛欲裂,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想抬手摸摸头,才发现手上和脚上都被冰冷的铁链锁着。
“唔唔,唔唔……”
阮青青挣扎几下,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周围很潮湿,空气中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她?
抓了她又要干什么?
不等她多想,一道铁门咯吱一声开了。
阮青青急忙闭上眼睛。
有脚步声缓缓向她走近。
如果她的眼睛没有被蒙着,恐怕就能看见,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和她偶遇了无数次的。
曾——志——文。
曾志文走过去,欣赏着阮青青的睡颜。
凑近她,在她脖子上深深地闻了一下,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令人想到发疯。
他的右手尾指不收控制的颤抖着。
曾志文不想再耽搁,再好的猎物,也只有一晚上的享用时间。
他拿出一瓶东西,将阮青青嘴巴里的东西取了,捏着她的嘴巴就灌了进去。
阮青青装不下去了,急忙扭头躲开。
“唔,你给我喝的什么?”
哎呀,醒了啊?
曾志文笑了,那就跟好玩了,那这个宝贝就等着一会再用。
那种难喝的水没有再被灌进自己嘴里,阮青青松了口气。
然而,她以为这就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