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李万的媳妇光滑洁白的身子,“嘤咛”的一声娇叫,一头拱进那大愣的怀里。
大愣不断的喘着粗气,脸色涨红,浑身颤抖,紧紧的将这李万的媳妇,他心中的尤物,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咽下去。
那李万的媳妇,只感觉得自己要被他撕裂般的,“嗷嗷”的不停的大叫起来。
那大愣撒了野,拼命的冲撞着她。她虽然被折腾的浑身酸痛,可心里是甜蜜的。她甚至愿意就这么死在他的怀里。
那透过孔洞一直观望着的二狗子,不仅一阵妒火中烧。这群贱女人,整天不想着别事,就想着怎么勾搭这野汉子了呀!可他妈的怎么没一个这么深情厚谊的对待自己的呢?对自己都像应付差事似的,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享受到这般真正的偷情的滋味啊!
他越想越嫉妒,眼睛一瞄,瞅见了前面房角处有一块砖头,心下不仅一动,哈腰过去捡拾起来,返回身,举起来,要向那门上砸去。
突地身子一顿,愣在那儿,“嘿嘿”一笑,嘴里骂道:“奶奶的,刚刚也定是有人偷窥了自己,做出如此跟自己一般的举动了呀……!”
他用手拍了拍脑门,这会是谁呢?想的头疼也没有想出是谁,最后,一顿脚,去他奶奶的,管他谁呢,解决现下问题再说。
想到此处,手起石落,“哐当”的一声,那手中的石头狠命的砸向了门板。
那屋里正激情满怀的大愣子和那李万的媳妇,“嗷”的一声惊叫,浑身不停的抖动,惊吓的半死不活的。
半天才唤醒过来,那大愣从腰中抽出斧头,一声嚎叫,腾身而起,跃奔到那门旁,大声的喝道:“何人如此大胆,不知你愣爷爷驾到,在此吗……!”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些,一说这话,这本来要回避的那二狗子,此时倒反而不躲了,他要见识见识这所谓的愣爷爷到底是何许人也,敢到这天师观里来报出自己的大号。
眼见着这门“吱嘎”的一声响,那个自称什么愣爷爷的人,探头探脑的出来。
那二狗子瞅的真切,飞起一脚,朝着他的脑门踢去。
只听得“嗷”的一声惨叫,那愣爷爷跌撞回屋里,瘫倒在地上,哼哼呀呀的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李万的媳妇哪顾得光着身子,“啊”的一声惊叫,从床上奔过去,惊悸的抱起他的脑袋,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大愣哥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发生了什么了啊?!”
但见那大愣口吐白沫,呼吸短促,显然是受了内伤。
那李万的媳妇依旧不住的晃动着他的脑袋,呼唤着他。
正在这焦虑之中,一双胳臂一下子将她死死的抱住。
她惊吓的一声惨叫,想要跃奔起来,却哪里挪动得了分毫。
急切中转头一看,“啊”的一声惊叫,但见脸色红晕,垂涎三尺,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色鬼,紧紧的搂着自己不放。
她也早已听说过这色鬼只好色,不伤人的,作为她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放在平日那是乐不得的事情,可现在他的情人,大愣哥哥生死未卜,她如何有心情想那事。
可那色鬼哪管那么多,扯拽着将她搂抱到那雕花大床上,一阵的冲撞。
霎时那李万的媳妇就忘乎所以,极力的配合起来,最后竟如那乱泥般的瘫软在那床上。
那色鬼心满意足的跳开身子,随后如拎小鸡般的拎起地上的大愣,跃奔出去。
到了外面,来到那院墙边,“嗨”的一使劲,将那大愣丢出墙外。
随之摘下面具,露出那二狗子一张色迷迷的脸,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仰头一阵“嘿嘿”的淫笑。
随之向着前面的一溜香堂走去,闻听的一声尖叫之声,赶忙的跃奔过去,在那孔洞处一瞅,原来是师父在这里了呀!
只见师父端坐在那屋子中间的太师椅上,手持佛尘在那空中不停的挥舞着,嘴里念念有词:“愿你的灵魂与那天师交合,升到极***,排开一切私心杂念,全身心的投入,你愿意吗?”
那屋中一个光滑洁白的身子跪在那王天师的两腿之间,头如那鸡啄米般的不停的动荡着,嘴里发出呜呜喽喽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奴……奴家……愿……愿意……!”
“哈哈哈……!”那王天师不禁发出一阵仰天大笑,“好好好,妙妙妙,快些的……别停……!”
那二狗子见了,“呵呵”一笑,嘴里嘟嘟哝哝的道:“还是师父老辣啊,真的可以让这一众女子服服帖帖的伺候,自己还得他妈的扮神弄鬼的才能占到便宜,唉,自己还得修炼啊!”
二狗子心情落落的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他也想像师父那样端坐着享受一番,不知道哪个屋子里的女子能愿意?
他正探头探脑挨个的向那孔洞里瞅来瞅去的,眼见夜空中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向着自己头上飞来,慌忙躲闪不及,重重的砸在肩头。
疼的他一声嚎叫,咬牙低头一瞅,原来是半块砖头。
他气恼何人如此大胆,抬头寻去,惊见那李老汉的儿媳妇,打那不远处蹦了过来,一下子扭住了他的耳朵,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的不停的嚎:“哎呀,哎呀,姑奶奶,你轻点,你想要我的命吗?”
一副想恼不敢恼的架势,他知道这是师父的女人,上次为了她,差一点把命都搭上了,弄得师徒反目,还是趁早离她远一点吧!
他不停的挣脱着自己,哀告着:“哎呀,我说姑奶奶有话说话,你挣我的耳朵干什么?快些松开,哎呦哎呦……!”
那女人一声娇嗔:“二狗子,你别给我装二糊,你这半天上了几个?老实给我交待……!”
二狗子这个气啊,这都什么人呀,这与你有关系吗?奶奶的,怎么什么事都管?我是你什么人啊,上次没差点让你害死。
可不说吧,她刚刚可能全都看到了呀。想到这,一拍脑门,“哎呀”的一声,刚刚砸门将自己吓软了的那一砖头,准是她干的,没别人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竟能跟自己过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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