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我也想有一片山。
四人进门,在纳鞋底的宋娘抬起头一看,见是一家人回来了,笑的温柔。
乐桃熏:啊啊啊!小师妹一家的人好温柔啊。
“你们回来了,饿了吧,我做了包子。”
张璞瑜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跑向厨房,端了一盘包子出来,看着两个姐姐说道:
“爹,阿姐,姐姐,我端了包子出来一起吃吧。”
在大锅里一直温着的包子,还带着热气,乐桃熏不客气的拿上一个,温温的包子并不烫手。
乐桃熏咬了一口,(˶˚ᗨ˚˶)!好好吃!
“唔,小师妹,好好吃!”
“师姐我不好吃。”
“嗯嗯,反正就是好吃。”
“好吃,但不要贪多哦,待会儿还有晚饭呢。”
宋娘笑眯眯的提醒,乐桃熏连连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张温书去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收拾着菜招呼宋娘。
“娘子,来帮我做饭,今天醉醉请客呢,这孩子都不早点说。”
“好。”
宋娘收拾了一下手中的绣品,随后看向乐桃熏道:
“小仙师,你跟醉醉先玩着,待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好呀。”
阮连醉想着既然要请客,总不能只请一个吧。
摸了摸腰间挂着的传音符,用灵气激活后。
那一头接通后,传来李长清清朗的声音。
“小师妹,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师兄,今天我请客,来我家吃饭吧,对了,帮我叫一叫二师兄跟洪台师兄。
我没有他们的传音符。”
“嗯。”
“那就这样说定啦,大师兄记得一定要来呀!”
“好。”
阮连醉通知完自己认识的人,随后又看向乐桃熏。
“师姐,你也通知通知贺师兄吧。”
“不知道他这时候决赛完了没。”
“这么久了,应该也结束了吧。”
“不知道呀,我问问。”
乐桃熏按了按传音符,练武场喘着气,胸口被刺了一剑的贺逸仙,摸了摸自己腰间挂着的传音符。
王乐瑟与他的实力相当,这一场比试,他们二人都奈何不了对方。
贺逸仙摸了摸胸口被刺伤的伤口,谁能知道王乐瑟天天打铁,居然还会用剑。
大意了。
而王乐瑟腰间的传音符同样也闪烁着光,他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几道伤口,都是贺逸仙用剑刺的。
身上的灵力早就已经用了个干净。
“呵呵呵,贺逸仙,看来你在大长老那里也没学到什么嘛。”
“哼,王乐瑟,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再来!”
双方扭打在一起,贺逸仙原本还算帅气的早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乐桃熏掐断传音符,得不到回应,估计还在打架呢。
那个王乐瑟,时不时的就要去找贺师兄打一架,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贺师兄了。
“没人人接吗?”
“没有,估计还在打架呢。”
阮连醉眨巴了两下眼睛,打架这种事情怎么跟贺师兄,有点搭不上边啊。
乐桃熏见阮连醉的模样,摆摆手道:“你别担心,习惯就好,贺师兄一个月要跟王乐瑟干两次架。
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行吧。”
……╮(•́w•̀)╭……
一个时辰后,一群人坐在院子里和和气气的吃饭。
张温书鲜少喝酒,今天因为高兴都多喝了几杯。
“张兄弟,不介意这样叫你吧。”
李长清跟张温书碰了一杯,张温书黝黑的脸,满脸通红带着醉意的道:“不介意,不介意。”八壹中文網
阮连醉:……
大师兄,那我管你叫什么?
月上枝头,李长清带着自己的两个师兄弟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帮着宋娘将残局收拾了,阮连醉扶着有些醉醺醺的乐桃熏去了自己的房间。
悄悄地给她用了一个清洁术。
师姐偷偷喝酒真的好吗?
阮连醉给乐桃熏脱了外衣,又给她脱了鞋子,看了一眼睡得香喷喷的乐桃熏。
施展了一个幻术在乐桃熏的身边。
漫漫长夜,她不想浪费时间。
宗内只有一个大长老,隐匿之术她都练习的很好。
这个时间点出去训练,最好不过。
怎么还不快点长大,她想出门历练。
阮连醉在自己身上下了一个隐身术,出了宗门。
她记得宗门的后山,有一大片的山林,里面有很多的妖兽。
小小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宗门面前。
在房间内炼丹的大长老,察觉到护宗大阵的波动,睁开了双眼。
有人出了宗门。
大长老的神识在宗门内转了一圈,随后又闭上了眸子,继续炼丹。
只要不是邪修,他才不管弟子们大半夜出去做什么。
总有不思进取的弟子,想去喝花酒。
阮·不思进取·想喝花酒·连醉:我没有我不是。
阮连醉快速奔向山林,从腰间掏出菜刀,一只玄冥紫燕蝶,浑身散发着紫光,在空中撒下点点粉末,如梦似幻。
阮连醉埋伏在灌木丛中,她跟着爹学过狩猎,狩猎野兽跟狩猎妖兽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面前的这只发光紫蝴蝶,是只一阶妖兽,相当于炼气期。
她不想动用身上的法术,而是想肉搏。
她太缺乏实战经验了。
可惜,神识扫过,这山中最厉害的妖兽也就只有筑基修为。
聊胜于无。
总好比什么都不干的好。
阮连醉舔了舔嘴唇,发光紫蝴蝶扇动着翅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已到。
阮连醉扯了两片叶子堵住鼻孔,瞅准紫蝴蝶飞过来的时候,提起菜刀劈出。
紫蝴蝶察觉到危险,忙扇着翅膀往边上而去,阮连醉麻利的收回菜刀,一个起跳飞身跳在它的背上。
这只蝴蝶挺大,光是一边翅膀都有一米长。
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阮连醉抡起拳头往蝴蝶脑袋上砸,蝴蝶旋转着身体想要将阮连醉甩下去。
阮连醉轻喝一声,一拳砸碎蝴蝶脑袋。
一只闻着味儿来的石蜈蚣,在阮连醉身后晃动着它硕大的身躯,抬起锋利的牙齿,带着疾风狠狠地朝着阮连醉咬去。
阮连醉甩了甩手上绿色的浆液,一个翻身躲开,蜈蚣的一口利齿一口咬断一棵人腰粗的树。
阮连醉咧了咧嘴。
我滴个乖乖,牙口真好。
阮连醉把自己的菜刀拿在手里,对着大蜈蚣咧嘴一笑,“过来打我啊!”